的引她之血豢養骷髏兵,這般切齒之恨,迫使她處心積慮,暴露自己的身份讓六界得知,更讓孩子胎死腹中讓父王生不如死。
沒錯,她是成功了,冥界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其它幾界紛紛以隱藏修羅王居心叵測為由,堂而皇之的攻打冥界,若不是父王未雨綢繆事先以母后與他融合的精血豢養了骷髏兵,只怕冥界早已不能立足於天地。
那一血光滔天的一站,那不死不滅的骷髏神兵,從此成為傳說。
戰役平息後,父王凱旋,可母后早已不在,只留下兩具幼兒的屍骨,失去摯愛摯親之痛自是不可言喻,即使他知道她是以牙還牙讓他感同身受失去一切的痛楚,但他依然執著此情,為了讓她有朝一日回來,他不惜逆天而行,用寄魂術,取締兩具幼兒精魂於兩生花上,以月之精華與他的修為復活。
兩生花乃當世邪花,卻富有十足的靈性,於是她和哥哥夜以繼日下,漸漸成長,可惜,好景不長,父王為了不間斷的為二人以無上修為蓄養肉身精魂,已然大傷元氣,再加以九重神劫降臨,險些命喪。
豈料,禍不單行,父王元神受損的訊息不脛而走,為了一雪前恥的敵軍突然來犯,這般突擊於冥界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父王為了抵禦外敵重又竭盡靈力催醒長眠地底的骷髏兵,可,當他發現敵軍軍師正是日思夜想的愛妻,或許是怒極攻心,或許是思之成狂,亦或是身心具疲,終於倒在戰火之中,用盡一身精血魂魄御動骷髏狂殺,與敵軍玉石俱焚,化為塵埃歸於塵土。
再後來的後來,年僅千歲的哥哥坐位冥王,許是因為父王的悉心教導,心思玲瓏如他,並未將骷髏兵長眠的訊息走漏,而是倚仗骷髏兵的可怕虛張聲勢,再與幾界周/旋交好,更秘密訓練無數親衛死士,抓住無數野心家的弱點,簽訂血契,威逼利誘無數不用其極,掌控他們的生死,讓冥界幾百年之內日益龐大,盤根錯節,鑄就今日冥界成為恆定六界的礁石。
時日越長,冥界在哥哥的帶領下越來越如日中天,卻不想,哥哥依舊逃不過
想到此,她有些感慨的嘆息了一聲,情一字,害人匪淺,孰對孰錯,已讓人無從分辨。
或許,母后若不是無情無心的修羅王,或許父王若不是冥王,一切的仇怨就不會有了吧?
可惜,世間沒有太多的或許。
今日的她走上了父王與母后的舊路,她心中亦是亂的不可開交,唯一能做的,就是她曾經最為不恥的行徑,逃避。
悠悠然站直了身形,心頭一陣刨心刮骨的痛楚傳遍全身,讓她不堪忍受的蹙起了眉尖,指甲已是嵌進了肉中。
低垂的目光延及無名指上那枚繡上的一彎銀色月牙烙痕,戚然一笑。
這,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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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其實並不虐啦,啊哈,因為後面還有更
蕪邪再度沁香閣,濺人梨鳶蒙月寵
更新時間:2013…9…6 9:07:48 本章字數:3529
這,是最後一次
門,被推了開來,一股無形的冷風呼嘯而進,吹亂了她的三千煩惱絲。愛夾答列
金色的身影徐徐靠近,俊俏倜儻的面容上,少了那絲玩世不恭,多了一絲惆悵嚴肅,“你真的要去?”
蕪邪轉了身,對上他犀利的雙眼,無奈而又有些膽怯,“我能如何?殺了他?你明知我做不到,明知我並未徹底死心,這件事情疑點太多,我必須要他親口說清楚。”
落瀟輕諷而笑,“說清楚?你還相信他的鬼話?榛”
蕪邪正了顏色,“是非曲直,我還能辨得清楚,再者,還有她的組織排查情報,孰是孰非,自然不是僅憑他的空口白話而論,哥哥擔心,有些多餘。”
落瀟瞭然的垂下了眼簾,負在背上的手中死死緊握著的一枚黑檀木的精緻小盒子,指骨有些泛白,“那我問你,若真是他所為,你當如何?”
蕪邪閉了雙眼,緘默,雙拳死死握在袖中,半響,睜開雙眼,殺氣曳動,豔唇微啟,“殺。噎”
語畢,她步步生花,靜然離去,待到門前,她略微一頓,“務必照顧好璃兒,謝謝。”
說完,她已化為一縷嫣紅薄霧,無形消散於空氣中。
落瀟看著殿門,痴了許久,視線才緩緩下滑,落在了手中那枚剛好一個手掌般大小的盒子上。
盒子的黑色紋路很是精美,縱橫交錯的網狀花紋,像極,一張張糾纏的蛛網。
他懷念的摩挲著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