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喘息著,恨恨的推著他的壓下來的肩膀,恨恨道:“既然你知道,那你還故意生什麼氣,還裝什麼可憐,若論演戲,誰能及得上你這個無恥的臭蠍子!”
月淺呵了一聲,伸手撩情的拂開了她鬢上凌亂的青絲,“你這無情的女人未免太過分了,在我的面前這把撩撥我的便罷,還要滿嘴信誓旦旦的念著別的男人的名字,真是欠調教。”
蕪邪憤怒的看著他,什麼叫她無情,什麼叫她欠調教?
居然敢在她的面前賊喊捉賊,簡直就是欠鞭笞!
想罷,她直接一拳掄在了他胸前的傷口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混蛋!”
月淺頓時捂著胸口長嘶了一聲,額角不斷沁出了冷汗。
蕪邪直接無視他的楚楚可憐,只想裹著這塊老虎皮趕快去找些能蔽體以及吃的東西,雖然她知道在遠古洪荒去找人家是天方夜譚,但也不能否定掉還有神族後裔在這居住的可能。
不想,她剛站穩了身子,又被一隻冰冷的手撂倒不說,還被死死的壓住,險些背過了氣。
瞪著上方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她輕嗤道:“都是半條命沒了的人了,居然還有此等閒情逸致,也不怕直接嚥了氣?”
月淺彎了嘴角,俯身湊近她的耳垂,“怎的,是怕我不行,還是,擔心我會死?”
語頓,他滑溜的舌頭將她的耳垂捲進了唇中。
冰涼酥麻的感覺讓蕪邪冷不防的顫慄了一下,她忿忿的穩住險些意亂情迷的心神,伸手推開他,撇嘴怒不可遏道:“誰擔心你?再者,你行不行,關我何事,真是個老不正經”。
月淺呵呵一笑,拽著她的手放在了唇邊輕吻了一記,便放進了唇中吸允,嘖嘖有聲。
也不知怎的,蕪邪只覺得全身又被他身上散發的夕顏香味弄得目眩神迷不說,只覺一股奇異的熱流開始流進四肢百骸,帶著一股子奇癢,讓她欲罷不能。
她有些驚愕,這個感覺她再是熟悉不過,不是媚骨悲催動的感覺,又是什麼?!
她低咒一句該死,想伸腳把這已經快變成狼的男人踹開,不料,腳下無力,反倒被他單手扼住,半點也是動彈不得。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明顯這個雙眼已經佈滿的臭蠍子,蹬了蹬腳,“快滾開!”
月淺哼卿一聲,俯身越發靠近她,嘴角掛上了邪肆的弧度,“怎麼,不是說我老不正經麼,現下我可是遂了你意,卻又讓我滾開,真真是無情呢”。
說著,他握住她玉足的那隻手已經順著她筆直的腿部線條緩緩向上遊移,輕柔的動作就像一根羽毛刷過她敏感的小腿,直至在她的脆弱的大腿內側動,令她全身難以抑制的顫慄不已。
她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感覺,只得軟了語氣,“你的傷口還是趕快止血罷就不要唔不要再想著做這些劇烈的事情了”。
說到那什麼劇烈事情,她還是有些難以啟齒,而且還要忍受不呻吟出聲,生生羞紅加憋紅了臉頰,仿若那枝頭熟透的櫻桃。
臉紅的她實屬少見,讓本來只是懷著想要逗弄心思的月淺雙眸一暗,情不自禁的便俯身在她的臉頰上咬了一口,“狂妄的修羅王也有這般可愛的時候,真是令人慾罷不能呢”。
蕪邪吃痛的皺了眉,卻因窺破心事臉頰更是酡紅了起來,好像剛喝了幾罈子酒一樣,“你,你真的不能碰我”。
感受到他身體越來越滾燙的體溫,她心裡非常明白,如果現在不攤牌,只怕真的就要為時已晚了!
本來沉溺在她醉意燻然的氣息中不能自拔的月淺聞言,驟然就停止了啃咬她脖頸的動作,紫眸慾火瞬間澆滅,恢復以往的冰冷直直凝視她,“難道你真的移情別戀愛上了自己的哥哥!”
蕪邪聽罷,也覺登時有一盆冷水從頭澆到了腳底,寒徹入骨,隨即對視他的視線也冷了不少,“哥哥永遠只是哥哥,即便我想要永遠陪在他的身邊,也不會有你這麼齷齪的念頭!”
月淺冷哼一聲,本來還停留在她大腿處的手毫不猶豫錯開了她雙腿距離,讓她的下身更好的與他挺立的部分契合,“我齷齪?那你倒是說說看,你為什麼裝失憶,為什麼要讓那個魔界的臭小子喚你娘子,你倒是說啊!”
語頓,他激怒交加,索性逆了她的意,偏偏將她的腿分開,攻進她的城池。
蕪邪被他這霸道的動作駭的大叫了一聲,“你這混蛋,你會死的!”
月淺不理,反倒迅速粗魯的擠進她乾澀的身體裡,嘴角噙著諷刺,殘冷道:“你把我騙的這麼苦,你以為你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