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不動用大型的,所謂嚴刑逼供,我們是不會做的,所以他就是不肯招供,我們也是無可奈何!”
趙陽說,“包大人,嚴刑逼供,本爵也不贊同,但是包世榮總得想個辦法讓這些熱賊人招供吧!只有這樣,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才能對我大宋的千秋基業做出貢獻啊,包大人,你說呢?”趙陽的話中帶刺,包大人可以感受的到的,但是從容鎮定,“呵呵呵,爵爺,這話雖不假,但是嚴刑逼供,萬一逼出來的是假供,那我們定然還要一番的查證,萬一輕信了這一假證,那我們的努力就會前功盡棄!我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只能是誘導他說出實話,方為正道啊!”
“嗯。。。包大人所言極是,不過這樣子的拖著,時間不等人啊,一分一秒地在過著,萬一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包大人該如何應對啊?”趙陽的這句話夠分量,包大人一聽,心說,要說出大事,也就是在你的身上發生的,我要做好一切的準備,不就是為了你這個傢伙嗎?“哈哈哈,不錯啊,但是又不能違背開封府的規定,又不能耽擱時間,那依照爵爺之見,我該如何處置才算是妥當呢?”
把問題直接地拋給了趙陽,趙陽一聽,心說,好厲害的包世榮,不愧為包拯的侄兒,不簡單啊,“啊,來來來,我們吃菜,來來,我先把酒給滿上!”趙陽其實在這個機會想轉移話題,而且打岔,也給自己留了思考的空間,又滿了一圈兒的酒,把酒壺放在了桌子上面,趙陽先說了話,“包大人,您這次來到府上,僅僅是要來拜訪我的嗎?還是另有其事,或者我只是其中的一個拜訪的物件!?”
包大人說,“哦,原來如此啊,我到爵爺的府上,很單純,就是來拜訪的,非常單純的拜訪,爵爺不必多想,至於爵爺剛才所言,我昨天其實有拜訪過兩個王爺,由於時間的倉促,今日才來拜訪爵爺,還望爵爺見諒!”
“哎呀,哪裡,哪裡,包大人說笑了,我趙陽何德何能,乃一介種花養草之輩,不足一提啊,不不足一提!您到我的府上這件事,如此的大張旗鼓,恐怕不是很好吧!因為這之前,我從未聽說過,開封府還要往外面拿東西的,這是您的規矩,當然了,開封府也不會收任何的東西,那今天為何破例呢?這豈不是壞了規矩嗎?”趙陽也會出難題的,包世榮看了看,“呵呵,爵爺,這事情與開封府沒有任何的關係,只是完全是我的個人行為,我剛剛從外面回來,皇上他老人家給我放假十天,我也是難得的休息幾日,也好聯絡聯絡感情,所以就到處走一走,拜訪拜訪周圍的朋友!這有何不妥呢?”趙陽一笑,“包大人既然這樣說,那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了!哈哈哈,來來來,我們繼續吃喝!”
大家繼續吃喝著,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的也差不多了,趙陽一擺手,把殘席撤下,還真是挺不錯的一頓午餐,趙陽馬上命人上茶和一些小吃,點心之類的東西,大家開始聊天,包大人就問,“爵爺,您最近可曾有什麼新的畫作啊?我能不能欣賞欣賞啊?”
其實包大人也知道趙陽現在已經不再弄什麼琴棋書畫了,而是苦練武功,之知情人,像魏保德和魏文都跟自己講的十分的清楚了,自己只不過是旁敲側擊地試探試探而已,趙陽一聽,“啊,哈哈,唉,最近忙的很啊,也沒有什麼時間去做哪些事情了,琴棋書畫,都已經好久都沒有做過了!”“那爵爺最近在做什麼呢?我能不能替爵爺分分憂呢?”趙陽心說,你不壞我的好事就已經是替我分憂了,我正在籌劃如何將你們叔侄剷除,而後奪取這大宋的江山,我還能告訴你們嗎?“啊,我的事情,你們是幫不上忙的,我只是處理一些家務的事,正所謂家務之事,清官難管也,我想包大人也不會想知道吧!”
包世榮一笑,“那好吧,我畢竟是個局外之人,那就不說您的家務事了,我聽人說,但是隻是聽別人說啊,爵爺最近喜歡上了武術,我剛剛進到院中的時候,我看院子裡面擺著很多的刀槍棍棒等等的兵器和一些練武的器具,這個是不是真的呀?”
趙陽被問及這樣的問題,其實自己確實是練武,不過那些器具都不是自己的練武器具,自己的特殊,乃是神功,怎麼能輕易的外漏呢?“啊,我哪裡會什麼武功啊,我這段時間很忙,把琴棋書畫,我的最愛都已經放得下了,何況是武術呢?這些器材都不是我的練武器材,我本身對武術也不感興趣,都是我請來的一些教師,是他們每日都練習武藝,看家護院而已!包大人也不必奇怪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家護院,那一定有很多的高手吧!”
“唉,有什麼高手,都是一些江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