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楚了。”
“我罩著你們。”
“你?”閆儒玉儘量使用平實的陳述語氣,“你的官兒恐怕有點兒小,罩不住。”
黑包公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從接手這個案子開始,他就感覺到背後有一隻頗有力量的手。
“總有辦法的。”他道。
閆儒玉岔開話題道:“你好像很相信我們。”
“我帶過吳錯,我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黑包公十分篤信,又問閆儒玉道:“你來找我,不是也相信我嗎?”
“我誰也不信,可是吳錯信你,你是他入行的師傅,所以……彼此彼此吧。”
“你來找我,不會是跟我扯淡的吧?”黑包公人很乾脆,他進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門開著,他一邊洗澡一邊道:“我頂多只有一個半小時,你有話快說,要是咱們意見不合,我可不保證不會把你抓回去。”
“我幫你抓真正的兇手。”
歲月不饒人,我也未曾繞過歲月
2017年12月31日,臨睡前,我所想的倒數第二件事:今天太可惜了,我該寫點什麼,給你們。
倒數第一件事:明早還是痛痛快快去打一針吧,別耽誤事兒。
2018年1月1日,早晨醒來竟是耳清目明,除了喉嚨還痛,感冒和低燒不治自愈。
這是我在新年收到的最好的禮物,有些時候,由不得你不信命。
於是,幾乎是懷揣著“燒香還願”的心態,我無比虔誠地在一大早動筆寫這篇東西。
感謝你,陪我走過2017年,我的讀者。
《草莽》即將完結,有些話本該在完結以後說,但又覺得今天這個契機實在好。
我以為它耗盡了我的頭髮、腦細胞,以及耐心,所以當它完結時,我心中不但不會有什麼難過的情緒,反而覺得輕鬆。
可是,當我籌備新書時,無數次不自覺地將主角名字打成了“閆儒玉”或者“吳錯”。當我用新名字將他們替換,我的心總是狠狠地揪起。
越是後期,編的成分越少,更多時候,兩個小人兒就在我眼前,他們談論,推理,笑鬧,隱忍,我只是將我所見平鋪直敘地記錄下來。
如今,即將告別,不會再這樣與他們深度交集了,他們將成為我寫作生涯中的兩個標籤,供人評判。
悵然若失,真真是悵然若失。
說點高興的吧,我猶記得許多個你們帶給我的美妙瞬間。
我記得涼風姐將《草莽》介紹給很多朋友;我記得風鈴的長評;記得未來盡職盡責地管理書友群;我跟人吵架,莫璃總是第一時間聲援;幾乎在每章都留下章評的涼茶;對疑似基腐情節深惡痛絕的直男狼狼……
我還記得《青葉》作者庫奇奇的章推,胖胖每晚11點都會在群裡提醒我早睡;能接得住我的調侃,並總被我強行組cp的一如;在此期間當了爹的r君……
實在是很難全部列舉出來。
請允許我臭不要臉地說一句,《草莽》的內容決定了,它必然擁有起點質量最高的讀者。
你們睿智,有想法,與小白讀者的行為背道而馳。
長久以來,我的標準只有一條:讓你們引以為傲。讓你們在跟人談論起這本書的時候,發自內心地覺得“我是《草莽》的讀者,我跟你們這些愚蠢的小白不一樣”。
所以,我從不敢套路和調戲你的智商,捫心自問,這一點我盡了最大努力。
但,還有做得差勁兒的地方。
比如錯別字,比如長久以來被人詬病的“市公安廳”。
有時候翻看前頭的內容,我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看完這破玩意兒,你得付出多大的耐心啊!
委屈你了。請相信,這是我的真實想法,並沒有過度謙虛逢場作戲的意思。
所以,在完結《草莽》和籌備新書的同時,我決定每天花些時間去修改已經發布的內容。至少,當你跟人談論起這本書時,不能給你丟臉。
我想聊聊《無雙譜》。
無疑,它是《草莽》中最特殊的故事。評價兩極分化嚴重,喜歡的同學勸我乾脆去寫武俠,不喜的同學,好點的直接跳過,也有罵聲。
發了3章,資料上就已經有所體現,如果我那時迅速停掉這個故事,而不是咬牙寫完大幾十章的內容,大概不會有後來資料滑落四分之三的慘狀。
但我寫的畢竟是文字,不是資料。
有些時候我會不失節操地迎合市場,迎合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