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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砂之蠍突然將昏迷的佐助帶到曉的基地,鼬說不吃驚是假的。
震驚之餘,他除了想為什麼蠍會碰到佐助之外,還想到佐助被帶來這裡的後果。
無關人員來到曉,除非是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得以留下加入曉外,剩下的就只有死亡這一條結局了。
赤砂之蠍不可能不明白這個道理!既然如此為什麼他還要把佐助帶到這裡來!
鼬按捺下想要衝上去質問蠍的想法,本來以他的立場也沒有權利去問他。於是擔心弟弟的俊美青年也只能壓抑自己焦急的心情,冷眼旁觀事態發展。
但是當絕說佐助解決了連佩恩都想不到萬全的方法解決的男人荒耶宗蓮的時候,鼬的手指甲更是因為忍耐而深深地掐進自己的手掌中。但是這點痛和聽到的訊息相比根本就不算什麼,宇智波鼬只知道佩恩……不說絕對,但也有很大可能性考慮到佐助極大的利用價值而讓佐助進入曉,就像當初派遣他、鬼鮫和蠍去尋找迪達拉加入曉一樣。
不行。絕對不行。只有這點絕對不行。
雖然不知道那孩子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但佐助能夠解決掉荒耶宗蓮他很欣慰,那至少代表了佐助現在至少有了自保的能力。但就算如此,那孩子——他最珍愛的弟弟也絕對不能走上他的老路,若是加入了曉,今後叛變的下場會很慘。佐助的歸處應該在木葉,那個內裡充斥著血腥黑暗但至少表面光輝燦爛的和平之村。只有在那個地方佐助的安全才會有保障,應該說只有在那裡他才能保障佐助的安全。
——佐助……
黑髮青年從開始到現在,僅僅只注視著那個少年昏迷的睡顏。
——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所以,鼬開口了。
“荒耶宗蓮用他出色的結界術把他的一切都隱藏起來了。所以就算是解決了荒耶宗蓮,也不代表他的實力能夠過關。而且剛才絕也說了,宇智波佐助只是殺掉了荒耶宗蓮的手下,至於本人則是不知所蹤。如果荒耶宗蓮還活著只是逃走了的話,就根本不能以此來定論宇智波佐助的實力吧。”在提出反對意見後,鼬停頓了一會兒就流暢而冷淡地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佩恩也如他所願停頓許久,沒有馬上就此下定論。
“啊呀呀~所以說等佐助弟弟醒過來後向本人詢問不就可以了嗎?”這個時候突然發言的是阿飛,他跑到蠍身邊端詳著佐助道,“佐助弟弟剛才淋了雨吧?而且衣服上也有血,再不抱到房間裡清洗一下的話會感冒的哦~”
“也好。就等到他醒來後再做結論。”佩恩思忖一會兒還是同意了阿飛的意見,卻引來了角都的抱怨聲:“早知道這樣還讓我等到這種時候,不知道又白白浪費了多少賺錢的時間!飛段,我們走。”
“我說角都,偶爾聽聽不也挺好的嘛,總是想著賺錢不供奉邪神大人的話小心邪神大人……”
“你的前半句話和後半句話完全不搭調。而且我對你所謂的邪神大人也完全沒有興趣。”
不死二人組率先退場,緊接著離開的是迪達拉和鬼鮫,其中鬼鮫在離開之前還頗有些擔心地向駐足不動的鼬的方向看了一眼。
“蠍前輩就先把佐助弟弟安置在房間裡吧,你覺得怎麼樣啊,鼬前輩?”阿飛將雙手高舉至頭頂。
“哼。早這樣不就好了。”蠍冷哼一聲,準備重新邁開腳步將佐助抱至自己的房間。
“等一下,蠍。”鼬突然開口道,“佐助交給我。”
“哦?為什麼?”紅髮少年微微頷首後撐起眼皮冷眼看向鼬,原本平淡的語氣中卻不自覺般漸染了數層冰霜:“宇智波鼬,你好像沒有理由讓我把他交給你吧。”
氣氛一瞬間冷凝。黑髮青年面無表情紅髮少年挑唇微笑,但周圍的溫度隱隱有下降的趨勢。
最後是佩恩開口打破僵局:“鼬,既然他是你弟弟就由你來照顧,他醒來以後把他帶到這裡來,我有話要問他。”
“是。”彷彿鬆了口氣般,鼬伸手從毫無動作的蠍手上接過昏迷的少年,意外有些偏輕的重量讓他面色一沉。但青年很快調整好了表情,懷抱佐助轉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哼。真是讓人不爽的傢伙。”斂下長睫遮掩了於眸底一閃即逝的肅殺流光,蠍留下這一句話後便帶著自己的緋流琥離開了。
原地只留下一言不發的阿飛,佩恩也只是看了他一眼後便消失了身形。
而後過了許久,不同於之前輕快嗓音的沉悶語調從那人口中緩緩吐出:
“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