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面對的是什麼殘暴地對待。她這個弱小的女子哪敵得過兩個大男人的勁力?就在她身子快被佔有時,詹孔雀才一臉邪惡地喊停。
“現在你還吃不吃呀?”詹孔雀一臉奸笑。
天若雪拉著破碎的衣物含淚猛點頭,把掉落在地上的飯粒硬吞下肚,才免過一劫。
“看在你這麼乖巧的份上,我就免費讓你看一場秀,教教你怎麼當個女人。”說完,詹孔雀褪下身上的衣物,用手指勾著阿光和柺子,兩人剛才的慾火尚未熄滅,不等她開口就一起往她身上撫摸,兩男一女就當場做起愛。
天若雪捂著耳朵,緊閉著眼睛,但是淫穢的粗嗄聲和下流猥褻的字眼,不斷飄進她的耳朵裡。她忍住奪眶的淚水,不自覺地咬破嘴唇,等鹹鹹的味道流進口腔,才知是血的味道。
那一刻,她想到於大哥的寵愛、高大哥的憐惜、文大哥的逗弄和秋姐姐的溫柔。原來,她是多麼幸福,有這麼多人在愛著她、關心著她,而她只是一味的接受卻不知珍惜。
“對不起,我一直辜負你們的錯愛。”天若雪在心裡這麼念著。
長大的代價太大了,在幾乎失去一切之後,她覺悟了。
山腳下是一片荒蕪,農夫駕著鐵牛車從一處廢棄的房屋前經過,這裡曾經是月沙盟的一處堂口,只是已多年不曾使用。
晚風拂過,空氣中帶點涼意,芒草高過人的頭,野生的雜草花木使路更難辨認,一眼望去淨是黃綠色。
“你的夥伴說的是這裡嗎?”祈上寒問道,他心中直嘀咕著,哪有人,她是不是存心唬人,還是她的夥伴搞錯地帶?
“沒錯。”吉蓮完全信任哈維的能力。
“人呢?這裡連個樹屋都沒有。”這種地方能關得住人嗎?他看連只小鳥都關不住。
“哈維,你來了。人在哪裡?”她對著一個大石頭喊話,讓大夥兒滿頭霧水的納悶著。
前方有一處草叢晃動著,吉蓮二話不說地朝著晃動的方向跟著,這是他們夥伴一向的默契,不需要言語。
“見鬼了,她要去哪裡?”祈上寒嘀咕著,加緊腳步跟上去。
於仲謀、高賦、文易虔及江心秋見狀,也跟在身後前進。雖然他們跟的理由很含糊,是摸不著頭緒的亂跟,但總比出動上萬名兄弟還打探不到半絲訊息強些。他們心想,只要有一線希望,死馬也要當活馬醫醫看。
祈上寒自認體力、腳力過人,卻有些力不從心的跟丟了,就在他正準備放聲大喊時,一對以英文交談的男女聲音從另一端傳來。
他撥開草叢一看,一幢年久失修的破落屋子赫然立在前方,又見一頭紅髮在樹旁晃動,他一個快步迎上去。
“紅髮妞,你跑……咦!他是誰?”祈上寒這才瞧見吉蓮身旁的人,他五官深邃分明,看起來好像……印地安人?
“哈維,我的夥伴。”她向他介紹著。
祈上寒不平的說:“那我呢!不用介紹?”好像他不重要似的。
吉蓮壓沉聲音。“不要丟人了,你的資料,他可以倒背如流。”她可以感受哈維的竊笑。
“你們走那麼快乾麼?害我們差點跟丟了。呃!他是誰?”文易虔跟了上來,看到哈維,心想,哇,此人渾身冰寒的氣息,讓人凍得直發毛。
她不再做介紹,直接敘述情況。“雪兒就被關在這幢老房子的地下室,除了詹孔雀外,這裡尚有她二十餘名手下。”
“這幢老屋看起來已經壽終正寢,有可能住人嗎?”於仲謀是抱著懷疑的態度。
“表相是會騙人的,何不親自去探查一下。”吉蓮意指隱藏在樹洞下的毒蛇,才是教人難以設防的。
“那你們呢?”祈上寒不想吉蓮涉險。
吉蓮和哈維對望了一下,從眼神中瞭解彼此的意思。
“這是你們的私事,不容我們插手,當我們是棵草吧!”吉蓮說道,她不屑的想,這些剩菜剩湯,還不值得他們出手。
“你就給我遠點,不要靠太近,以免被流彈波及。”祈上寒大男人的保護欲顯露無遺。
當她是另一個天若雪不成,她才沒有那麼懦弱。吉蓮不悅地說:“知道了,我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希望你說話算話。”祈上寒接著轉向身後的兄弟們道:“走吧!該我們上場。心秋,你殿後。”
“是。”江心秋應了一聲。
“可別擺烏龍才好。”文易虔硬著頭皮跟上。
現在,只剩下吉蓮和哈維站在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