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小故事,卻被孟池西脆生生的制止了,他說:“媽咪,你和沫沫乾媽去說人生大事吧。”
她頓時就樂了,笑眯眯的問:“哦?遲遲說的是什麼人生大事?”
“我不知道啊,但是媽咪你的表情在說,你要和沫沫乾媽說的是很嚴肅的事情,姥姥不是總說,人生大事需要嚴肅對待嘛。”孟池西沒有笑,一板一眼極有邏輯的說著他可能還鬧不明白具體意思的話,表情像極了陳景揚不說話也不笑時的樣子。
孟知微輕輕捏了捏他的臉,幫他蓋好被子,柔聲說:“媽咪的人生大事遲遲也有參與權,所以真要說人生大事,媽咪絕不會避著我的小寶貝。”俯身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在他嬰兒肥的臉頰上,互道晚安。
回了客廳,她把事情簡單的講了一遍。不出意料,蘇沫沫的驚叫差點震碎茶几上的水杯。
“你說陳景揚該不會是被虐狂吧?怎麼被抽了他還打算來告白?”
“我覺著他可能不甘心被我各種忽略吧,如果我還跟以前一樣傻乎乎的送上門去,他指不定怎麼作踐我呢。”孟知微露出一個苦笑。
“童童,你別這樣,你很好,真的,十個他都不及半個你。”蘇沫沫深知那個男人曾經用幾句話傷孟知微多深,看著她的表情,作為姐妹閨蜜心裡非常不好受。
靠在蘇沫沫並不寬厚的肩膀上,孟知微說:“我好累啊,真的好累,為什麼老天爺就不願意放過我呢?這種平淡生活難道還要遭天妒?”
蘇沫沫找不到話來安慰她,事實上她也不需要同情安慰。對於孟知微來說,別人沒有經歷過她身上發生過的事,任何安慰都顯得蒼白又無力。蘇沫沫也明白她的累,雖然她並不需要什麼倚靠,可以把人生打理的很好,但是任何重擔抗久了都會疲憊,無可避免,卻也並不是致命的硬傷。
生活,不管人們願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