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緊接著又俯身將耳朵貼在了渠胖頭的胸口仔細的聽了起來。
白依的舉動,並沒有給痛哭流涕,如同兩隻受傷的野狼一樣嚎叫的我和陳虎蛋停止心中那不可抑止升起的絕望之情。
以前老在電視上看到,重傷的人交待完後世之後,指定就會一命嗚呼,我還一直覺得那都是假的,演的太離譜。
直到今天,直到此時,我的心中卻已沒有了看電視時的那種感到好笑的心情。
此時此刻,我真正的體會到了那種看著自己親近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懷裡,自己卻無能為力的感覺。
對於這時還活著我來說,心中的痛苦甚至要遠遠比死了還難受。
“你倆別哭了。。。。。。他沒死。。。。。。”
就在我和陳虎蛋二人扯著嗓子,一個賽一個比誰嚎的更慘的同時,白依的聲音在哭嚎聲中夾雜著傳了過來。
白依不大的聲音,頓時讓我和陳虎蛋同時“咯兒”的一聲就停住了嘴。
二人的眼珠子同樣的瞪得老大,轉向了白依,我和陳虎蛋同時從嘴裡蹦出一個字兒來。
“啥?”
面對我和陳虎蛋詫異的詢問。
白依並沒有開口回答,只見她蛾眉微蹙,衝著我和陳虎蛋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向緊閉雙眼的渠胖頭指了指。
依著白依的手勢,我和陳虎蛋頓時就摒住呼吸,而在摒住呼吸之後,伴隨著周圍異常安靜的情況。
漸漸的一絲奇怪的聲響傳入了我的耳中,這奇怪的聲響正是從緊閉雙眼的渠胖頭口中所發出的。
不得不說,隨著這奇怪的聲響,讓我臉上的表情也漸漸的變得古怪起來,下意識的和旁邊同樣一臉古怪的陳虎蛋對視了一眼之後,我不由自主的從嘴裡唸叨出了一句。
“他孃的。。。。。。”
從渠胖頭嘴裡發出的那奇怪的聲響,是輕微的鼾聲。
之前,我曾說過,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絕不能讓渠胖頭睡著了,只是我所說的那種睡著的情況,是指昏迷過去的情況。
而此時的渠胖頭不同,這貨那是實實在在的睡著了,小鼾打的賊起勁兒,就差吧嗒著嘴唇子開口說夢話了。
嘴上雖然罵著,我的心裡卻像是中了千萬大獎似的,簡直都不能用樂開了花來形容,這種大喜大悲的刺激實在是太考驗人的心臟承受能力。
但是,不管咋說,渠胖頭狗的還活著,小命兒還能保住,這就是此時對我們最大的獎勵了。
也顧不上感激身邊的細心的白依,我是連聲開口對抱著渠胖頭的陳虎蛋低聲道。
“虎蛋趕緊的,咱倆找個乾淨地兒,給渠胖頭好好的拾掇拾掇,這小子雖然命大,但罪也沒少受,甭愣著了,趕緊的把渠胖頭抬起來走了。”
我一連聲的招呼著陳虎蛋,卻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陳虎蛋抱著的渠胖頭身上,看到陳虎蛋沒有反應,我這才抬頭向他臉上看去。
“聽見沒。。。。。。”
我一邊抬頭,嘴裡還一邊急聲埋怨道。
只是當我看向陳虎蛋的臉上是,後面的話卻立馬說不出來了。
此時的陳虎蛋,同樣的抬著頭,眼珠子瞪得同樣老大,眼神跨過了我的肩膀,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身後,嘴唇子哆哆嗦嗦的也不知道是在唸叨著什麼,那模樣,就如同是見了鬼一樣。
陳虎蛋這般模樣,先是看的我不禁一愣。
然而,很快的我就反應了過來。
一定是在我的身後有什麼特殊的情況發生了。
想到此,我沒有任何的猶豫,伸手一拉身邊的白依,飛快的就轉過了身子站了起來。
而站起身後的我和白依,幾乎立刻就像陳虎蛋一樣,二人的眼睛也立馬就睜圓了,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
剛才,我和白依附身檢查渠胖頭的情況,身後正是那被陳虎蛋兜頭砍了一刀的陳教授的屍體。
陳虎蛋那一刀砍的十分的結實,幾乎是把他自己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從陳教授的腦袋正中砍進去足足有十幾公分。
這一刀幾乎是把陳教授的腦袋整個都劈開了。
甭管是誰,遭受了這麼嚴重的一刀重劈,那絕對是毫無生還的可能,指定是死翹翹了。
因此,我們三人誰都沒有去檢查這陳教授是否真的已經完全死亡。
可就在這時,轉過身面對著身體後方,我和白依卻詫異的看見,被陳虎蛋那全力一劈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