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
“oh!my lady gaga!你想坑死爹呀!”伴隨著某個摔杯子的背景音,大黃蜂奇怪的組合音又冒出來了,“救護車,你確定這小白臉是女的?what the hell!”
“咦難道你不知道?我看你叫她露易絲(louise),還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呢。我用光波體檢了,她是女的。”
“路易斯(louis)這名字有什麼不對嗎?在人類歷史中,叫這名字的,都是偉大的男性。”大黃蜂變形了蹲在殷音面前,將她搬進去的金屬零件全部丟在了外面。
殷音嘴角一抽,很有耐心地解釋道:“l-o-u-i-s-e,louise,我的名字,比那個男人該叫的louis多了一個e,叫法一樣,但是是女性名字,而且,我確實是女人,這點沒錯,每個月那幾天總痛得我爬不起床。”
大黃蜂眨眨眼,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殷音:“嘿,小妞,屁股挺翹的,脫下褲子給哥看看。”
這東拼西湊的句子所表達的意思很明顯——脫下褲子是證明公母的最好方法。
殷音這次是整個臉都抽搐了,她抓起一塊金屬就朝大黃蜂腦袋上砸:“我去年買了個表,脫你妹的褲子,勞資說了勞資是女的,就他媽b的一定是女的!”
大黃蜂一臉委屈地躲著殷音的攻擊,還不時發出很無辜的哼哼聲,聽得殷音一肚子火——你委屈?你委屈個毛線球!勞資還委屈呢!攤上這層皮是勞資的錯嗎?是勞資的錯嗎!
所以說,露易絲,你都長成這樣了,就別還一副彪悍的女漢紙模樣啊,這很容易讓人誤解……一旁的救護車抹了抹頭上的汗,腹誹著。不過他可沒打算上前幫可憐的大黃蜂,誰叫他口無遮攔直接戳別人的痛,救護車表示自己無能為力,兄弟你自己看著辦吧。
被砸得滿頭包的大黃蜂最終很乖巧地將所有零件收好,然後變成了那輛拉風的雪佛蘭,自動開啟門。一路上全部放著低沉傷感的歌,什麼“被拋棄”啊“找第三者”啊各種各種,殷音都不知道他是從哪搜來的這麼多語種失戀專屬情歌,最後殷音聽煩了直接一腳踢在他收音機上,他才安分地閉上嘴,默默地把殷音送到家裡。
之後的兩個星期殷音全部窩在家裡研究金屬結構,發現未知金屬的固定頻率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殷音研究了近兩個星期,才將那一堆金屬全部震碎。然後她又用了三個星期,找救護車對練了一段時間,總算是找到了可以傷害到這些大傢伙的辦法。若不是最後幾天他們消滅霸天虎殘餘勢力的任務變多了,殷音覺得自己應該能做到更好。
離開學還有三個星期,殷音一邊打工存錢一邊繼續研究自己的能力。時間就這樣過去了,殷音正式在普林斯頓大學報了到。
其間山姆似乎給米凱拉打了電話說什麼他手上竟然還拿著一塊能量體云云,殷音在米凱拉告誡自己要小心的時候沒怎麼注意聽,沒過多久就將這事放在了腦後,不過事實證明,這做法是絕對錯誤的。
普林斯頓大學的宿舍是男女混住的,之前殷音寢室的斜對面就是布魯斯的寢室。這次雖然依舊男女混住,但是早就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感覺啊。殷音抱著箱子站在似曾相識的樓道里,輕笑了一下,然後再次跟分配寢室的學姐解釋了一遍自己的性別後,總算被她分配到女生房間。
殷音抱著“自己進去後恐怕又特麼的該解釋一遍性別問題”的想法推開了門,正對著門的床上正坐著一位金髮短裙美女,那美女一臉冰冷正襟危坐的樣子很是詭異。她看見殷音進來了,什麼話也沒說,依舊直直地坐在床上。
“我是露易絲。”殷音看著美女那詭異的樣子,微微皺起眉,最後又鬆開,很隨意地自我介紹道。
“愛麗絲。”金髮美人兒轉過頭,瞥了殷音一眼,簡單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又將目光放在寢室大門上,也不知道大門上有什麼東西這麼吸引她。
殷音看了門好幾眼,最終決定不管她。她的室友是個奇葩,也許是嗑藥嗑多了,也許是小時候撞到了腦袋然後放棄治療,無論如何,看來她之後四年大學生活都會變得非常痛苦。殷音一臉悲催地整理自己的東西,還沒整理好,那個坐在床上當雕像的美女突然站了起來,扒了扒頭髮,扭著屁股十分風騷地走了出去……
她的室友果然是個神經病……
殷音眼角抽搐地看著愛麗絲離去的背影,很明智地選擇無視。
後來,殷音才發現,她的室友不是神經病,她的室友連人都不是!這事還得從山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