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被叫住了,先是一臉疑惑的望著花兒爺,然後好像也一下子想起了些什麼——“你是說……有人把吳邪帶到了地下!靠、真絕,太他媽絕了!”
看來藏人的和他們是一種人,同樣的地下工作者,藏人的方法和老一輩的土夫子是一樣的!把人藏在鬥裡,聽說吳邪的爺爺當時為了避風頭也有一段時間藏匿在鬥裡,由此可鑑鬥裡面確實是一個藏匿人的好地。
那麼……會是在哪裡呢?小花的眼前一下子閃過那個光影斑駁偷著藍紫色詭異光芒的石洞,那裡,他有一種感覺那或許是古墓的一部分,但是理智告訴他,那種結構是不可能有古墓的,而且哪裡沒有機關,除了一些奇怪的生物再無其他。
“也許我知道你們要找的人在哪兒。”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個小孩子的聲音傳來,而門外面卻一個人影也無。
解語花知道,他在房頂上:“現身吧!我們可以談談。”
果然一個閃身,屋簷上的身影一下子就竄了下來,落地後拍了拍袖子上的灰,那小孩長得十分精緻,穿著一套米白色的練功服,長長的黑頭髮直直的垂在腰間,一雙眼睛平淡無波,腰間繫了一塊墨色的玉麒麟,如果不是剛才的聲音,很難想象他是個男孩子。
他看了裡面三個人一眼,沒有任何膽怯:“只怕我的要求解當家給不了。”
“你要什麼。”解語花看著對面的小孩,直接問道。
小孩子笑了笑,指了指解語花的右手:“這個。”
周圍的氣氛像是低了好幾度,大家都沉默了,四周除了偶爾兩隻麻雀飛過發出的一些叫聲什麼也沒。
終於,解語花開口:“你真的知道他在哪?”
小孩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三人中沒有一個人覺得這個小孩不可信,反而一直把他當做一個成人,用一種平等的狀態來進行交談。
解語花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子就從袖子裡拿出一把小刀,對準自己的右手砍去……
“媽的,你瘋了?”黑瞎子飛快的抓住解語花拿著小刀的那隻手,因為太快了,反應不及,手被直接劃出了一長條血痕,血珠珠滴到木質的桌子上,綻開了妖豔的花。
胖子被事情的發展弄得目瞪口呆,剛反應過來嘴裡就突出了這麼一句話,弄得大家瞬間有一些哭笑不得:“得了,這下瞎子纏上繃帶後你倆真變成情侶款了。”
“滾。”解語花低吼一聲,一雙眼死死的盯著黑瞎子,想讓他放手,而瞎子好像沒看見似的,死死地抓著他的手……
良久,卻是那個小孩開口了:“夠了,你知道我要什麼。”他是對解語花說的,解語花知道,卻不想知道。
小花冷笑:“我倒是想不知道,那不是我能給得起的。”那是一枚黑色的戒指上面有著金色的花紋,在小花的右手上優雅的扣著,在光線下金色的花紋閃出了一道特有的光。
呵、一隻手解語花他可以為吳邪放棄,或者說他解語花的命他也可以為吳邪放棄,可是“它”卻不行,就像他一直說的‘解家不是他一個人的’!
“換不換?”小孩問了一遍,其實此時早已經他知道解語花會做出怎樣的答案,這種問句瞬間有了一種陳述事實的味道。
呵、小邪啊,這下我解語花可賭大發了,你可要平安歸來啊……
“換!”
這一聲堅定,無可動搖。
“明日晌午,吳邪會‘路過’西澗,環滁皆山、要知道錯過了就找不到了。”小孩子作勢要走,“等事成,自會來收取報酬。”說著小孩已經踏出了保全室。
“你是誰?”
“張家拾年。”
————————————to ;be ;continued————————————
'8'
“行了,再下去他就要死了。”陰影部分跳出了一個小孩,長長的直髮,面無表情。
那個女人冷哼了一聲,斜著眼瞟了他一眼,手雖然放了開來但嘴裡卻是不乾不淨:“嘿呦,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啊,你當你是誰可以命令我?張家下一代起靈?呵,笑死我了。”
身邊的那個男人拉了拉她,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女人還想說被他一瞪也就說不出什麼了。
“我是為你們好。”那個小孩還是那樣面無表情,看不出到底有沒有生氣,“他不能死,他是整個計劃的中心,如果他死了我們一個都活不了,我是對這個世界沒有一點留戀了,你們呢?”
那個小孩蹲下來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