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噴出一口血,終於昏了過去。
秦菜醒過來的時候躺在一張床上,床只有半米寬,上面的被單有些發黑。旁邊立著一根晾衣竿尼瑪真的是一根晾衣竿,頂上掛著兩個輸液的吊瓶!!
周圍一個人也沒有,秦菜趴得難受,喉嚨裡更難受。
“有沒有人啊?”她喊了一聲,嗓子裡幹得冒火。沒有人回應,房間裡空空蕩蕩地,秦菜抬頭,只看到幾張拼接在一起的簡易鐵架床。
“有沒有活人啊?!”她又喊了一聲,這下子終於有個人應了:“喊啥喊啥,大半夜的太沒道德了!”
一個穿白大褂的人走了進來,伸手按開旁邊的燈。昏黃的燈光照著斑駁的水泥牆,看見秦菜,白大褂似乎想起什麼:“啊!!液輸完了?!慘了慘了,忘了拔針了!”
他跑過來,一看吊瓶,又有些發愣:“奇怪,輸了一天一夜還是滿的”他搖搖頭又打算走,秦菜淚流滿面:“醫生,你忘了插針了!”
這是個私人診所,一個藥櫃,兩把椅子,幾張病床,就是它全部的規模。秦菜爬起來,半天看向那位鬍子拉碴的白大褂:“你不會就是組織專、門的醫生吧?”
白大褂把針給她插手背上,開了輸液管:“正是。”
秦菜看看灰黑色的被子和褐色的水泥牆:“它們就是完善的醫療裝置?”
媽媽世界太黑暗了,帶我回火星吧
“十二點了,真是倒黴,喂,你沒事了吧?”白大褂看向秦菜,用了個商量的語氣,“你看這樣吧,反正你傷得又不重,不如你就回家算了。這樣你也可以睡著好覺,我也可以下班了,對不?”
秦菜腦袋有些木:“我還輸著液。”
白大褂一拍大腿:“這個簡單!你看見這根支架了嗎?”秦菜看著那根晾衣竿和頂端用鞋帶綁著的吊瓶。白大褂作示範:“這個支架是可以移動的,你只要拿著它,就可以一邊輸液一邊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