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微皺了眉頭:“你別聽他亂說。如今你去了秩序,我們見面畢竟不好,你還是不要呆太久。”
秦菜不說話,談笑洗完澡,穿了一身睡衣出來。
“喲,你還做了飯?”他語氣依然輕快,但秦菜就是不信:“到底什麼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談笑拿了碗筷,拉她坐在旁邊:“真的沒事,你居然還會做石斑魚誒,不過魚要放在七十度的熱水裡燙一燙再去鱗”
他轉移話題,秦菜靠在他身邊閉上眼睛,不再去想身邊的煩心事。
談笑吃過晚飯,突然抬手摸了摸秦菜的頭髮,然後將額頭貼在她頭頂。秦菜展臂擁抱他,許久之後輕聲問:“談笑一號還好嗎?”
談笑這次是真的笑了,他抱起秦菜:“我帶你去看她。”
秦菜攬著他的脖子,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特別地放鬆。
待到穿了談笑一號的身體上來,秦菜順便把自己的身體放在負一樓吸點地氣。談笑攬著她,在電梯裡就吻到了一處。
從心底來講,秦菜其實也有點想他。
那一天談笑穿著灰黑白三色相間的立領針織衫,秦菜的手伸進毛衣裡,輕撫談笑背脊。談笑很急切,一直吻著她沒有松過手。
到了房間,談笑壓著秦菜脫她衣服,秦菜幫他脫上衣的時候,他突然握住秦菜的手,一根一根地吻她的指尖。
如果是在以前,秦菜定然以為是情-趣。但是今天,她就覺得有點不對了。她裝作不經意地從談笑脖子上吻下去,談笑很享受這麼主動的秦菜,只輕撫著她的背,低聲喘息。
秦菜壓在談笑身上,終於發現他身上至少有三條傷痕,最深的一條在背上。看樣子像是三稜刀留下的。
秦菜不想掃他興,極力配合他。談笑和秦菜溫存了約摸半個小時,他本來就累了,體力也有些不支。秦菜睡在他懷裡,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睡著之後,她突然作了一個夢。依然是建設路口,那裡是個下坡路段,一下雨路就滑,極容易出事故。
秦菜站在路口,卻也狐疑不定――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是夢到這裡?
當夜微雨,一個拄著柺杖的老太太慢慢走過來,一輛黑色比亞迪如箭一樣竄下來,一下子將老人捲到車下。秦菜伸手想推開老人,卻不料手只是穿了她――事情已經發生了,陰眼改變不了了。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