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起那事來,肯定適合立式的,因為中間的東西可以對齊啊。
一朗子嘿嘿笑了幾聲,藉著酒力說道:“姐姐,晚上不要關門,我去找你練練?功夫好不好?”
烏其娜對他咯咯笑,一指西廂房中間的一門,說道:“朱公子啊,我就住那間房,別找錯。你要是不怕死,不怕缺什麼東西,只管來找我好了。”
說罷,哼了一聲,快步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她走路很隨意,步伐大且迅速,兩腿充滿彈性,不像一般的美女總想著要嫋嫋婷婷的美態。她走路自由、率性,但一點也不醜。
一朗子特地盯著她的屁股看,雖不如柳妍大,但也不小。在她身體上恰到好處,遺憾的是,不能像摸柳妍那麼摸。
美人消失在門口,他自己也回屋躺下。他在黑暗中,一下子想天上的美女們,一下子又想柳妍和憐香,繼而又想到尋親的事情。連一點線索都沒有,想查到結果,難如登天。
他心想:我到底是什麼人家的孩子呢?我爹孃是做什麼的?
從師父的講述中,從自己長相和性格看,絕不會出自貧寒之家。我的爹孃啊,你們是誰?到底在哪裡呢?我好想念你們。
他猜想自己這次的黃山之行,也是沒有著落,無功而返。
即使這樣,他也要去看看,看看自己小時候所經歷的地方,雖然那時候他什麼師父說過,和自己落崖的還有一個老頭,他是不是連骨頭都摔沒了?那麼高的懸崖,不死才怪。即使不死,這麼些年過去,也難保不壽終正寢。
想到無奈和憂傷處,他不禁嘆了幾口氣。
由於被美女陪慣了,他躺半天也沒有睡覺。過一陣子,酒氣都沒了,頭腦也越來越清醒。
他心想:這個時候,柳妍在幹什麼呢?該不是春情盪漾,在趙青龍的胯下承歡吧?雖說她不是自己老婆,但一想到那樣的美女被別的男人插,也不免心裡泛酸。
他又想,新認識的烏其娜也楚楚動人吶,此刻不知道她睡了沒有。反正睡不著,不如去逗逗她。若她真要和我動武,我打不過,跑就好了。
他下床,將劍掛在腰上,躡手躡腳地出了屋。
見院裡沒人,無聲地溜到烏其娜的門前。他猶豫著,是敲門?還是撬開窗子潛入?
想來想去,還是敲門好了,凡從窗子進去,都是賊。自己可不是賊啊,自己是要光明正大地拜望她,和她聊天的。如果她願意,也不妨脫衣服練練功夫,自然是在床上練了。
他伸出手,剛想敲門,只聽屋裡傳出敲窗聲音,響兩下,停兩下的。烏其娜問道:“是朱公子嗎?”
一個聲音笑道:“是啊,是啊。聽說你的武功高強,今晚特來領教。”
烏其娜聽出來了,不是朱一朗的聲音,便冷哼一聲,怒道:“哪來的毛賊,還不滾得遠遠的。不然等本姑娘出手,肯定讓你屁滾尿流。”
那個聲音邪邪地笑著,說道:“你要是讓我屁滾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