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微笑道:“我救了你,你不如以身相許,咱們一起睡吧。”
見她又要瞪眼,忙說道:“我知道你不敢,你怕我把你給幹了。算了,我不管你,你快回你屋吧。不過再出事,我可不一定救得了你,我也困了。”
說罷,脫鞋鑽進被窩了。
烏其娜被一朗子這麼一激,豪氣頓生,恨恨地說:“朱一朗,你這個小壞蛋,我有什麼不敢的?就算是我跟你睡一個被窩,你就敢欺侮我嗎?我今晚偏不走了,就在你這裡睡。”
說到後邊,她聲音還是變小,臉也紅起來。
一朗子嘿嘿直笑,向她擠擠眼,說道:“還是算了吧,你也說過,我不是個好人,很好色的。萬一失身了,你會後悔一輩子。”
烏其娜被激不過,咬了咬牙,坐到床沿上,脫了鞋,掀起被子,說道:“往裡面躺一點,給我留點地方。”
一朗子聽了這話,如聞仙樂,心想:有機會,有機會!你進了我的被窩,就是進了狼窩,要是不把你給幹了,我也太無能了吧?反正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不能怪我太禽獸。
烏其娜將刀放在床中間,很嚴肅地說:“我事先宣告,這是一道界線,你不準過界!你要是敢越過界,敢對我無禮,我就砍掉你的胳膊,然後砍掉你的腿,再砍掉你作惡的壞東西。”
說到後邊,俏臉紅豔欲滴。畢竟這種和男人同床事情是從未有過的。
一朗子拉長了臉,猛地坐起來,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大刀,嘆息道:“算了,算了,我不和你同床。你這樣的姑娘我可不敢要。得了,你還是走好了,就當我今晚沒救過你。”
烏其娜聽了,心裡沒來由的一涼,氣呼呼地說:“先前口口聲聲要和我睡覺,要佔我便宜,現今又說不要,又要趕我走,我偏不走。快躺下睡覺。”
鑽進被窩,將被子扯過來蓋上。
一朗子無奈,只好躺下,將被子扯了扯,說道:“別那麼自私啊,也要分我一點啊。”
烏其娜也像孩子似的,跟他搶著被子,哼道:“你看你,哪裡像個男子漢,跟一個女子還這麼計較,以後怎麼娶老婆啊?”
一朗子哼道:“就算娶不到老婆,我也不要你,實在受不了你的脾氣。”
烏其娜聽了,氣得一翻身,抓住一朗子的耳朵,氣呼呼地說:“臭小子,你說什麼?敢說不要我,你是不是嫌活得太長壽了?我可不像你們中原姑娘那麼溫柔。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關外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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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暗暗叫苦,心想:我怎麼這麼倒黴啊,下山碰到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只是柳妍相比之下,還算好些。
憐香沒翻臉之前,也時不時就動手動腳。這樣的女人白給我,我也不要。我怎麼就碰不到像洛英那樣的好姑娘呢?
可他嘴裡還得說:“烏姐姐,快放手,耳朵要被你給扯掉了。你是仙女下凡,是一等一的好姑娘,我朱一朗是個凡夫俗子,是我配不上你。你別生氣了,氣壞身子,我可賠不起。”
烏其娜聽得芳心舒暢,如飲佳釀,笑道:“這還差不多,這才是人話。”
一把放開他,又躺了下來。
一朗子揉著耳朵,側臉看著同個被窩裡的她,望著她側臉,覺得真好看。金髮,藍眼,高鼻,厚唇,組合起來,就是一種難以拒絕的美豔。
聞著她身上的青草味、女人味,他色心騷動,心想:要不要搞個陰謀把她給幹了呢?
第四章佔點便宜
躺在旁邊的烏其娜也睡不著。聞著男人的氣息,一顆芳心跳得比平時都快。她闔著眼睛裝睡,心想:他要是把手伸過來怎麼辦?我真的要用刀砍他嗎?他可是救過我的。
也許是因為今晚喝酒,過不久,她居然睡著了。在睡夢中,一個男人在追逐著她。
她變成了一個弱女子,拼命逃跑。男人猶如豺狼,追趕不止。
當她不小心摔倒時,男人狂叫著撲了上來,將她壓住。不理會她的掙扎和哭叫,硬是扒掉她衣服,將一根醜陋的東西刺進去。一刺,疼得她都叫出聲來了。
她仔細一看,那個男人就是用迷香迷倒她的淫賊。她疼得睜開眼睛,覺得身上好疼。
這才發覺做了一個惡夢。她擦了一把額頭上因驚怕而流的冷汗,看身邊那個男人,靜靜地睡著,呼吸均勻。
藉著柔和的燈光,他面孔是那麼清秀,那麼耐看,表情是那麼平和,那麼親切,一點也不像壞人。
她心想:他要是真對我無禮,想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