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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這幾個正是東廠的爪牙。大鬍子叫馬臣,是馬忠的兄弟。

其他幾個人是東廠的嘍囉,都是馬臣的手下。他們這次是為了徵稅一事而來,凡是抗稅的,一律格殺勿論。

今天正在大街上閒晃,聽說這家飯莊裡有人大逆不道,還敢拒捕,因此他們便跑過來看看狀況。

馬臣領著四個手下,向三人殺來。馬臣對付憐香,剩下的四個,兩個對一個,一朗子也跟兩個廠衛鬥了起來。

別看馬臣品級沒有馬忠高,但是功夫比哥哥強。他手持一把大斧,沒命地向憐香砍削,不但力氣大,招數也有過人之處。憐香不敢大意,小心應付。

血痕的武功和憐香各有長處。她一人對付兩個廠衛,比較輕鬆。不過五、六個回合,便刺死一人。另一個想跑,被血痕從後邊一劍斬成兩段。

之後,她看了一下場上的局勢,便過去幫憐香。她對一朗子的怨氣還沒有散,畢竟他強Jian了她,使她不舒服。

由於一朗子沒有內力,與二名廠衛相鬥沒那麼輕鬆。但是他的招數精妙,又擅長使詐,十幾個回合後,殺掉一人。另一個人招架了幾個回合後也一命嗚呼。

憐香這一邊有了血痕的參戰,立刻佔盡上風,使馬臣手忙腳亂。

馬臣虛晃一斧,想掉頭逃跑,一朗子沒等他轉過身,便一劍刺向他的後心。

前邊有二女的劍刺來,逼得他只好往上跳。等他落下時,二女的劍一起刺來,將馬臣刺了兩個血窟窿。

憐香餘怒未消,一劍割下人頭,一腳踢向官兵。官兵見此情景,嚇得媽呀一聲,沒命地逃跑。

一朗子笑道:“憐香,你可真夠狠。”

憐香揚了揚手中劍,美目一眯,說道:“我可是佔山為王,殺人跟殺雞似的。尤其是殺官府的人,更不用客氣。”

血痕則哼道:“殺起淫賊,也是一樣。”

將劍尖對著一朗子。

一朗子連忙後退一步,微笑道:“血痕,咱們是自己人,可別動刀動劍。有什麼事情,咱們回家說。”

血痕瞪著他,說道:“誰跟你是自己人。我可告訴你——朱一朗,咱們的帳沒完。等我有空,一定好好跟你算一下。”

一朗子苦笑著看著憐香。

憐香嘻嘻一笑,說道:“你看我幹什麼?難道強Jian她的人是我嗎?我可是個女的,沒有強Jian女人的本錢。”

臉上盡是嘲笑和幸災樂禍。

這使一朗子大為不滿,心想:真是過河拆橋,明明說好了要恨你,現在你要我一個人背黑鍋,真夠倒黴。

三人跳上廠衛們留下的馬,一口氣跑出城門,來到一處山坡才停下。

一朗子問道:“咱們現在怎麼辦?往哪裡去?”

憐香瞄了一眼血痕,說道:“現在我已經找到血痕,我想和血痕回山上覆命。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來。

一朗子正在猶豫,看向血痕時,血痕一臉的冷漠和茫然,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朗子說道:“我還是到黃山去找親人吧。我不跟你們回山上,咱們後會有期。”

聽了這話,憐香的臉上露出了一些失望,說道:“你真的不一起回去嗎?”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等我黃山那邊的事情辦完再說。”

憐香招呼著一朗子,說道:“你過來。”

一朗子不解其意,問道:“幹什麼?”

憐香紅唇一翹,說道:“咱們都要分別了,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

紅唇嘖了一聲。

一朗子明白了,笑道:“血痕妹子在跟前呢,我有點不好意思,我這人臉皮可薄得很。”

一聽這話,血痕的臉騰地變紅了,叫道:“昨晚你強Jian我的時候,也沒有見你不好意思。裝什麼正經人,我現在終於知道你是多禽獸的男人了。”

說完話,一催馬,向前跑出一段才停下。這是在替一朗子及憐香二人制造機會。

一朗子和憐香從馬上跳下來。一朗子將憐香摟在懷裡,說道:“憐香,不用太想我。咱們很快就會見面的。等咱們見了面,我會像昨晚那樣好好疼你的。不,一定要比昨晚上更火爆、更過癮,我要把你變成我的女人。”

見跟前沒有人,便吻上憐香的紅唇。

憐香也很激動,將男人抱得緊緊的,跟他熱烈地吻起來。吻來吻去,一起倒在地上,翻滾著親熱。

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