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開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時還哼一聲,引起一朗子的緊張,生怕她會突然間醒來。
憐香見他脫衣脫得挺費勁,便伸手幫忙。
在二人合力下,脫去外衣,露出裡面粉色的肚兜和褻褲。這時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來,白嫩白嫩的,還散發著女兒家的體香。
憐香伸出撫摸著她的面板,嘖嘖讚歎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乾燥的嘴唇,說道:“失身給別的男人,還不如給我。”
憐香雙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說道:“真不小。”
隨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對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圓圓的、尖尖的,兩粒奶頭呈淡色,|乳暈顏色稍深些。
憐香一手握著一個,推著揉著,喔了兩聲,誇道:“真有彈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錯啊。”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可不隨便讓你摸了。萬一你以後不肯娶我,我找誰哭啊。”
一朗子很正經地說:“只要你肯嫁,我怎麼會不肯娶。”
雙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著面板的細膩,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覺得衝動感越來越強,呼吸變粗,Rou棒也頂著褲子。他幾乎是顫抖著手,扒掉血痕的褻褲。向腹下一望時,不禁一愣,因為血痕的下身沒有毛。
一朗子將她兩腿分開,仔細觀察秘處。
沒錯,那裡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白虎。私|處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條縫。
抬高雙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緊緊的,密不容指。
那個白屁股間有了這兩個小孔,便多了無窮的誘惑。看那私|處,已溢位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夢中的血痕,嬌好的面孔,配上苗條的身體,白嫩的肌膚,雖不是絕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慾,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動。
雖在睡夢裡,血痕也發出幾聲呻吟,嚇了一朗子一跳,好象她會醒來似的。
憐香興致勃勃地各捏一個奶頭把玩著,一臉風情地說:“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來,你真是豔福不淺。”
兩團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經脹了起來,兩粒奶頭也硬了起來。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動,說道:“如果你也讓我乾的話,那才叫豔福不淺呢。”
手指動著,Yin水越來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憐香狡猾地一笑,說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幹我。我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被人玩了還找不著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當娘子吧。”
憐香輕輕搖頭,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現在你還是先幹了血痕吧。”
一朗子眯著眼睛,說道:“我幹她,難道你不吃醋?”
憐香回答道:“為了救她,我也只好認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後生,都不知道幹過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說什麼了,手指在她的下體活動,不只玩花瓣,連菊花也不放過,弄得血痕不時發出哼哼聲,身子也一顫一頗的。
憐香觀察著血痕的反應,說道:“她好象挺舒服的樣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當然了。咱們這麼玩她,她能不舒服嗎?我以前摸你的時候,你不也挺爽嗎?”
憐香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幹吧,我還沒有見過男人乾女人呢。”
說到這兒,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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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姑娘,還沒經歷過那種場面。
一朗子點頭道:“好。你看好了,以後輪到你時,你也能正常對待。”
將血痕放平,脫掉衣服,準備行好事。
憐香看到他溜溜的樣子,不禁啊了一聲。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的東西。”
扭扭腰,使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搖來搖去,像在和憐香打招呼。
憐香見那東西相當於自己的小臂般粗細,睜大美目說道:“好象比以前見到時還大。”
一朗子挺著大棒子到她跟前,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