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星琪鄭重地說:“正是。我覺得你們姐妹中的一個,無論哪一個都挺合適的。你們不是一直想嫁個如意好郎君嗎?朱一朗挺適合你們的。”
葉濛濛說道:“難道你不吃醋?”
賀星琪說:“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葉濛濛帶著幾分淒涼地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失去貞操之後,把他救活了,萬一他是個陳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們找誰哭?”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他不敢,我會替你們做主,他要是敢那麼沒良心,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會一輩子不理他。”
葉濛濛笑幾聲,說道:“星琪妹子,以後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你要是總理他的話,扇公子會只看不管嗎?”
賀星琪淡淡一笑,說道:“姐姐,我知道這事讓你們為難。這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沒必要把你們都捲進來。”
“我都想好了,你們不肯救他的話,我寧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罵成淫婦、賤貨,寧可被他們拋棄,無論如何我也會救他。畢竟他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
說這話時,語氣變得異常堅決,再沒有剛才的舉棋不定了。
葉濛濛拍了下巴掌,說道:“說得好,這才對嘛。你欠了人家一條命,救他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你心裡有他,我也看得出來。我敢說,假如他現在清醒著,想要你的身子,只要把你摟在懷裡,給你兩句甜言蜜語,你不失身才怪呢。”
賀星琪大聲道:“說什麼啊,濛濛姐,我是那種姑娘嗎?我是那種沒有反抗力的姑娘嗎?不管我喜歡誰,不娶我就想佔我便宜,休想。”
說罷,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葉靜靜也過來了,姐妹倆站在一朗子身邊觀察著他。葉濛濛是用耳朵和心靈觀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見他沒事才放心。
她告訴葉靜靜說:“妹妹,姐姐已經想好了,要是賀星琪真的覺得為難,不肯救人的話,我肯定會救朱公子。獻貞操就獻貞操吧,反正咱們已經過了半輩子,不那麼值錢了。”
“反正這輩子已經嫁不出去了,留它幹什麼呢?咱們也不需要對未婚夫負責任。在老了之前,獻身給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也可以,總比當一輩子老Chu女強吧?至少這輩子還有過男人,總比沒有強些。”
葉靜靜知道她的意思後,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麼會突然間有這種大膽的想法呢?
這一天三個美女都心緒不寧的,都有點拿不定主意。
葉靜靜和葉濛濛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獻身的決心;賀星琪是因為顧慮太多,一會兒想到自己的名聲,一會兒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賀星琪終於鐵了心,銀牙一咬,心想:這淫賊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貞操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應該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她不寒而慄,覺得自己的貞女生涯要到盡頭了。那時候周圍的人會不會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麼多了,先把淫賊救活再說吧。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是胸臀,還是大腿、胳膊,都是那麼美,自己都很滿意,想到要把這麼好的身子讓淫賊享用一次,還要主動把寶貴的第一次獻出去,她實在有點惋惜。
她心情沉重地走向隔壁。推門進去,葉靜靜和葉濛濛所在的屋裡已經點起幾根蠟燭,燭影搖紅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銀針已經拔掉了,光光的、白淨的,又很勻稱。
一朗子像睡著了似的,只是俊臉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是抹上了鍋底煤灰。
只見姐妹倆站在床邊,目光都瞧向一朗子。葉濛濛臉色凝重、深沉,葉靜靜是堅毅、淡定,又有幾分羞澀。她的目光掃過一朗子的身上,不時還咬咬紅唇。
賀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難道她們已經同意救人了嗎?對於初見面的男人,這麼做也太為難她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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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濛濛和葉靜靜還以手勢和手心劃字的方式交流著,葉濛濛的表情越來越不安,而葉靜靜則是越來越輕鬆。
末了,葉濛濛點點頭,一邊打著手勢,一邊說道:“好吧,你以後可不要後悔啊。”
葉靜靜重重地點著頭。
姐妹倆已經發現賀星琪來了。葉靜靜羞紅著臉低下頭,跟個少女的,雖說已經年近四旬了。
葉濛濛朝賀星琪一笑,說道:“靜靜決定犧牲自己的貞操來救朱公子一命。”
賀星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