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道:“那可不一定。我要再考驗考驗你,萬一你不是東西,我就不嫁了。”
一朗子說道:“天地良心,我救了你好幾次,你早應該以身相許了。”
憐香以臉磨臉,磨得一朗子心裡直癢,那隻活動在玉臀上的手故意摳她的秘處,弄得憐香直哎喲、直瞪眼,說道:“你快放開狗爪子,別讓血痕看見了。”
一朗子哼道:“看見了又怎麼樣?我摸的是你,又不是她。”
憐香被他的魔手摳得下邊都溼潤了,臉上發燒,費了好大的勁才推開他,罵道:“大色狼,搞了我師父,還想搞我,我才沒那麼傻。”
一朗子已經興致勃勃,Rou棒頂起一個大帳篷,兩眼直放亮光,說道:“憐香,晚上咱們一起睡,好不好?我好想和你在一起。”
憐香被他熱烈的眼神盯著,芳心亂跳,連忙避開目光,說道:“那可不行。你不正式娶我過門,我是不會跟你亂來的。再說,還有血痕呢,你想讓她笑死我呀?”
一朗子沉吟著說:“咱們可以再點她幾處|穴道,讓她睡到明天早上。”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又胡說了。要是讓她聽到,更想要和你玩命。”
二人正說著話,突聽血痕叫道:“淫賊,小淫賊,我要殺了你。”
呼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她首先看到了憐香,接著又看到一朗子。
一朗子見她美目瞪起,兇光閃閃,只是笑了笑。
血痕顧不得其他,咻地從床上躍起,向一朗子撲去,十指如刀,刺向一朗子的胸口。一朗子身子一旋轉,及時躲開。
血痕雙手握拳,又打向一朗子的鼻子,片刻不停地攻擊,弄得一朗子手忙腳亂,叫道:“憐香,還不快阻止她?她想謀殺親夫啊!”
這句話一出,憐香忍不住咯咯笑起來,血痕更是怒火攻心,一副要為武林除害的兇樣。
鬥了五十幾個回合,屋裡弄得桌翻椅倒,一朗子險象環生。
憐香深怕一朗子一氣之下,溜之大吉,趕忙跳到二人中間,檔住血痕的進攻。
血痕停手,胸脯呼呼起伏著,手指憐香身後的一朗子,說道:“憐香,你別擋著我,我要殺了這個可恨的淫賊。”
憐香雙臂平伸,說道:“血痕吶,你消消,先聽我說。剛才咱們落到東廠馬忠的手裡,要不是他出手,你想咱們會會有什麼後果?”
血痕咬牙說:“可是他摸我的胸脯。”
俏臉都紅了。小姑娘的柔美和憐香的潑辣不同。
憐香說道:“你想想,要是沒有他,咱們只怕早被一幫臭男人輪姦了。是不是比死還難受?是不是比被摸一下胸脯嚴重呢?”
血痕不出聲了。這麼淺顯的道理她還不明白嗎?她的目光瞪著一朗子,恨不得能用目光殺人。
憐香望著血痕,說道:“血痕,你也太傻了。石夢玉根本不是個東西,你也知道,忘了他吧,比他好的男人很多,不要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座森林。”
血痕悲嘆道:“說得簡單,哪有那麼容易啊!再說,我也對不起義父母啊!他們把我養大,我卻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