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深吸一口氣,罵道:“要是有問題,見人就殺。”
他提著刀,大步走向一朗子這間房。進了房,他屏息凝視,生怕著了道。當他聞到一股香氣時,暗叫不好。
一朗子從門外閃出來,用塊溼布捂著口鼻,笑道:“馬大人,近來可好啊?”
聲音怪怪的。
馬忠指著一朗子,用微弱的聲音說:“朱一朗,你他媽的,老子操你媽,操你奶奶,你真夠下流。”
一朗子捂嘴笑道:“你還是省點力氣,回家操你媽,操你奶奶吧。”
說著,一腳踢倒他。馬忠倒下之後,跟條死狗似的,再也不動了。
一朗子跳出門外,扔掉布,大口喘著氣,說道:“媽的,差點把我悶死啊。這玩意,能傷人,也能傷自己啊!”
看到馬忠那些同黨,一朗子便起了殺心,留下他們絕對是後患。他猛地衝上前去,一陣砍殺,轉眼間就有三個人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兩個人將刀架在二女的脖子上,叫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們就殺了她們,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他們的聲音在顫抖,顯示出內心是多麼緊張和不安。
憐香大聲說道:“一朗子,別管我們,殺了這些狗孃養的。我恨透他們了。”
一朗子握著帶血的劍,望著敵人刀下的憐香和她的好姐妹。那少女闔著雙目,沒有知覺,而憐香卻怒睜著雙眼,堅貞不屈的樣子,令一朗子很是佩服。
一朗子豈能能為了兩個小嘍囉而害了二女,便對二人說逍:“我可以不殺你們、放你們走。不過,你們先放了她們,還要保證出去之後,把嘴閉嚴了。”
()
那二人忙不迭地答應道:“行行行、是是是。可是,萬一我們放了她們,你不講信用怎麼辦?”
一朗子直皺眉,說道:“我他媽的要是不講信用的話,我就是你們兒子、孫子、曾孫子。”
伸手指指通向前院的路口,罵道:“快滾吧你們。一會兒老子就會後悔。”
將身子一背。
那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放開二女,戰戰兢兢地走著,經過一朗子身邊時,加快速度,逃命般地跑出前院。
憐香坐在地上說:“你呀,也太心軟了,怎麼能放過他們?萬一他們引來官兵,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一朗子走上前,將她抱起來,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我怕你受到傷害。”
憐香心裡一甜,哼道:“大白天的,你這樣抱著我,也不怕別人看到,快放我下來。你快點進屋,把馬忠幹掉;那傢伙不能留,留著是個禍害。”
一朗子嗯了一聲,連忙放下憐香。由於對那個少女有氣,便把憐香放在她的身上,說道:“這下就舒服多了。”
跑回房間一看,窗戶大開,馬忠已經不見了。
一朗子心想:不妙,要趕緊告訴憐香。
憐香一聽,也變了臉色,身體扭了扭,突然跳起來,原來她已經衝開被點住的|穴道。
憐香直跺腳,說道:“這傢伙跑了,以後不知道會惹出多少事。快,趁著那傢伙還沒來找麻煩前,咱們現在快離開吧。”
他們匆忙離開,跑到遠離小城中心的偏僻處,見後邊沒有人追來,才放下心。
他們在一個小衚衕裡投了家客棧,要了兩個房間後才鬆了一口氣。
將少女放到床上,二人拉著手,說起話來。
一朗子將別後之事說了,當然,有些沒說。
憐香告訴一朗子,她帶著對一朗子的氣下山,和李鐵等入找尋血痕。後來聽說血痕往黃山這邊來了,為了準確找到她,二人分兵兩路。
可喜的是,在黃山小城與師父夫妻相遇,一起尋找血痕。
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家尼姑庵找到了。但,血痕竟然要出家!
憐香死活都不同意,最後還是把血痕拉走。在客棧裡,憐香苦口婆心說了一大堆,血痕卻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次日天明,血痕又不見了,今日才又在大道上碰到。
由於有眼線,憐香判斷一朗子肯定住在師父夫婦住過的客棧,這才有了後來的事。
+5+一朗子明白了一切,伸手指著床上的少女,說道:“憐香,她就是你們要找的血痕嗎?”
+1+憐香望著靜靜不動的少女,說道:“是啊。她是我師父的義女,跟我差不多大。”
+7+一朗子一臉的苦笑,說道:“我一直以為血痕是個大老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