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貴族氣,卻叫人喜歡接近。
人品更沒得說,誰有事兒找他,都會全力幫忙。他只是跟大師兄處不好。這容易理解,因為大師兄最不喜歡比他強的人了。
對於一湖子的提醒,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放心吧,老三,我不會讓他奸計得逞的。”
說話間,門一開,一遜子走了進來,說道:“二師兄呀,大師兄有請。”
一朗子坐起身,問道:“他找我什麼事兒呀?”
一遜子滿臉堆笑,回答道:“我只負責傳話,別的一概不知。”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好吧,我這就去。”
一遜子笑了笑,先出屋了。
這時房間裡鼾聲大作,此起彼伏的,別人睡得正香。一朗子穿上布鞋,剛要走,一湖子拉住他的手,說道:“二師兄,只怕這是一個陷阱啊。”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老三,我跟他的競爭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他,我還是瞭解的。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一湖子再次提醒道:“千萬多長個心眼,快點回來。”
一朗子嗯了一聲,便雄糾糾氣昂昂地走出門去,心說,大師兄,你要是膽敢害我,我一定叫你加倍償還。
他來到一焰子的單間裡,只有他一人在屋,坐在桌旁沉思。桌上擺好兩隻茶碗,旁邊有茶壺,順嘴正冒著熱氣。挨著茶壺還有一摞茶碗。
一朗子笑著走過去,說道:“原來大師兄睡不著覺,要叫我來喝茶啊。”
大師兄指了指大椅子,讓他坐下,瘦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師弟呀,知道我叫你來,除了喝茶之外,還談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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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微笑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找我應該是為了下午比武的事吧。”
大師兄提起茶壺,將兩隻碗倒滿,用嘴抿了抿,笑道:“這次你可猜錯了。我想談談你的身世。你不是特想知道你的身世嗎?”
一朗子一愣,沒錯,他是特想知道自己身世的。這無為觀裡的十六名弟子,都是身世清楚的,只有他不明不白的,而他問了幾次師父,師父只說他是撿來的,別的話一句話不談。這更使一朗子覺得不可思議,大有文章了。難道自己的父母是什麼名人嗎?或者是大惡人嗎?或者說師父壓根就不知道呢?
一朗子直視著一焰子,眼睛睜大,問道:“難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嗎?”
一焰子哈哈一笑,說道:“來,來,還有時間,咱們先喝茶吧。”
說著話,他端起茶碗,飲了一口,望著深思中的一朗子,心中發出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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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朗子將茶碗送到嘴邊,又放下了。一焰子不解地問:“怎麼了,我的二師弟,你懷疑裡邊有問題嗎?”
一朗子將茶水潑到地上,說道:“這個茶碗不太乾淨,我還是換一個吧。”
他從那摞碗裡,又挑了一個,放在跟前,然後看一焰子給自己倒茶。
倒罷茶,一朗子說道:“師兄呀,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呢。”
一焰子嗯了一聲,說道:“師弟呀,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也不賣關子了。是這樣,下午咱們要比武定信使。你看,你能不能退出去?”
一朗子早想到與此事有關,便哈哈笑了,說道:“大師兄呀,咱們都是習武修道之人,要憑本事競爭的。大師兄何出此言呢?以大師兄的劍術和本領,難道還怕輸嗎?你讓我退,憑什麼呀?”
一焰子臉上紅了紅,望著一朗子,說道:“師弟,老實說,今天下午的比武,我一點信心都沒有。你這一關,我估計是闖不過去的。看在咱們多年同門感情的份上,算我求你還不行嗎?”
一朗子驚疑地說:“這次當信使對你就那麼重要嗎?你還會求我?”
這麼一個爭強好勝的傢伙居然會張嘴求自己,真是新鮮。
一焰子臉上帶著幾忸怩之色,說道:“不瞞師弟說,我活到現在,都沒有見過象朵雲姑娘那麼漂亮的女子。對朵雲姑娘,我雖不敢有什麼奢望,但也想多看幾眼。咱們雖是修道之人,可歸根結底也都是一個人。人哪能沒有七情六慾呢?再說了,我也想看看嫦娥仙子是什麼樣。我想看看美若天仙到底是什麼程度。”
一朗子笑了,心說,鬧了半天,你也跟大家一樣,也都是好色之徒啊,我以為你跟人不一樣呢。
一朗子說道:“你以前不是跟師父去過月宮嗎?”
一焰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