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順利進行?
“不好意思,我先進去了。”含笑對她點一下頭,梁芮瑾走進了擊劍室內訓練場。
場內起碼有一半的男生看到她進來都停下了中的劍,紛紛和她打招呼,她噙一抹淡笑,偷偷搜尋那個熟悉的身影。
“對了,學妹,慕容今天沒辦法來,他住院了。”熱情的擊劍社社長立即把自己的情報出賣給她。
“住……院?”遲疑地將這兩個字吐出口,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似的感覺。
“對啊,他那天摔了一跤,所以就住院了。”順著說話的聲音看過去,梁芮瑾驚訝地發現那個剛才和她說話的女孩笑笑地走了進來,隨便地靠在了牆上,姿勢自然又帥氣,看起來……居然和慕容秋淵的感覺很……相像?
她肯定是神經過敏,這女孩怎麼會和慕容秋淵相像?
好吧,她承認,眼前這女孩的姿勢、神情以及那種只有經常處於運動的狀態中才會帶來的英氣,總而言之,就是一種很“運動”的感覺。
“你是……”一干男生把不解的目光投給了面前帥氣的女生。
“我?”頗玩味地勾起一抹微笑,那女孩子將注意力分給了梁芮瑾,“你跟秋淵學擊劍?”
注意到她不像他們一樣喊他慕容,梁芮瑾微咬了下唇,“你是……”
“熟人而已。”那女孩依舊微笑,但是那語氣卻顯出一副和慕容秋淵交情頗深的熟稔來,“我今天來是要幫他拿些東西到醫院。”
熟人?
怎麼個熟人法?
彷彿是被什麼小小的刺扎到,梁芮瑾覺得自己身上心上不知道是哪裡激靈了一下,然後就被大片的沮喪和悶悶不樂所掩埋。
晃了晃手中的鑰匙,那女孩看著他們微笑,“秋淵的儲物櫃在哪裡?”
有人給她指了個方向,那女孩也不拘謹,拿著鑰匙大大方方地去取東西,一旁的男生們頓時議論了起來:“唉,她誰啊?”
“有點面熟,但是……沒見過。”大喘氣的某人頓時被圍住一頓好打。
“難道是慕容的神秘女友?”完全不顧身份的男生們開始圍在一起八卦。
“有可能哦。”恍然大悟的人群中頓時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一旁的梁芮瑾的眼睫不自覺地動了一下,看一眼那正在收拾東西的女孩,默不作聲地捏緊手裡的劍袋,微微旋了下身子便要離開。
慕容的神秘女友……
這稱呼真讓人……聽起來不舒服。
“好了,我走了。”腳還沒動,身後便傳來那女孩的聲音,笑吟吟的,爽朗而大氣。
她卻又忍不住停下了腳,那女孩的聲音就在她身後響起,分明清楚無比。
“你們若是有時間,不妨到醫院看一看慕容,他一向不愛說話,但是你們去看他,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梁芮瑾不由心下一動,回頭看那女孩。
這“一向”二字,當真說得精妙,可不剛好說明她和慕容之間的關係絕對是非同一般,連他的習慣都深知道一二。
那女孩抬頭看向梁芮瑾,忽而一笑,對她說:“你也要記得來看他哦。”
“看他?”梁芮瑾低低重複了一遍。
“對啊。”她一笑,看著她的目光裡多了幾分慧黠。
“哦。”呆呆地應了她一聲,心下卻是賭氣般地打定了主意。
她幹嗎要去看他?
她才不要去看那個傻大個兒呢。
她和他才沒有什麼關係呢……
“那我就先走了。”那女孩看著她又笑了一下,目光別有深意,可是梁芮瑾卻沒有注意到。
頓在原地站了片刻,待那女孩走遠了,她才提著劍袋離開。
“小瑾,你今天不練劍了嗎?”有人在她身後喊她。
她轉了個身回答:“我還有事。”
轉身剛要走,身後的人卻又叫了起來:“咱們找個時間去看一下慕容吧。”
她的腳一滯,隨即離開擊劍社。
既然那麼多人想要看他,那麼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也不少。
隨便吧,她才不要……去看他呢……
出了擊劍社卻想不到要去哪兒,一時間她自己倒是犯了難,看看天色尚早,索性攔了車打的回家。
“于于,我今天晚上不回宿舍了。”坐上車後她打了個電話給於渺。
“又打的回家?”於渺聽了嘖嘖連聲,“真腐敗,沒事把大把的錢花在計程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