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說著詫異地看著王崇陽道,“卻不知道菩提大仙來我金雞嶺所為何事?”
王崇陽立刻朝孔宣道,“哦,我本來也只是路過,恰好感應到這金雞嶺上有一股強大的修為,心中也存在詫異到底是哪位道友藏在這深山之中修行呢,不曾想居然是你孔宣!”
孔宣則朝王崇陽道,“弟子在這金雞嶺也已經住了三百多年了,而且最近也剛受了商王的冊封,讓我在這金雞嶺上做一個統領!”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動,詫異地看著孔宣道,“你是剛剛接受商王的冊封?”
孔宣點頭道,“幾日前,有一個自稱是大商國師的道友,前來我金雞嶺,說是商王久仰我大名,知道我在這金雞嶺已久,這金雞嶺本來應該就是我的地盤了,不過畢竟這天下人卻不知道,總有凡世中人,不識時務的跑上金雞嶺來採藥,擾我清修!”
王崇陽心下一動,看來又被這申公豹搶先了一步,他稍微一猶豫後則朝孔宣道,“這些俗世人來採藥是會打攪你清修,但是以孔宣你的能力,要趕走那些凡人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況且以你的能耐,屈居一個統領之職,似乎有些……”
孔宣立刻朝王崇陽說道,“弟子當時也是這麼想的,弟子在這金雞嶺修煉幾百年了,一直都是自由身,天不管地不問,來去自由的,我也不想在俗世朝廷中擔任什麼職務,反而束縛了自己的自由,而且別說是一個統領了,就算是給我商王的位置來做,我都未必稀罕,不過那叫申公豹的道友說的也有些道理,我們都是世外之人,我們的規矩,俗世之人未必瞭解,他們眼中只有人間的法令,我只要接受了商王的銅鈴一職,商王就會下令,禁止所有人來我金雞嶺,那個時候也省去我不少麻煩,而且我也只是掛的虛職而已,申公豹還答應我,無需進朝歌,就算見商王也可不拜,那些都無所謂,我看重的是從此以後金雞嶺不會再有人來,雖然以我的能耐是可以不讓他們上來,但是我的精力應該放在修行之上,總不能整天就和抓賊一樣盯著那些上山的人吧,所以弟子再三盤算之下,就答應了這申公豹!”
王崇陽聽孔宣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後,心中也不禁暗暗地佩服這個申公豹,雖然自己不太喜歡這貨,不過也不得不承認,申公豹完全抓住了孔宣的心理,從他的需求入手,自然是無往不利了,難怪之後幫帝辛籠絡了那麼一大幫的江湖術士了。
王崇陽本來是想勸說孔宣放棄商王的冊封,完全可以歸順西周,到時候周王的封賞應該比這更好。
不過人家孔宣也說過了,對於什麼職位,孔宣根本就不在乎,他要的是金雞嶺的安寧,這金雞嶺應該還是在商王的地境之內,姬昌和姬發是鞭長莫及,根本不可能立刻幫孔宣解決眼前的問題。
另外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如今西周還沒有正式的起兵反商呢,如今跑到商地來冊封人,豈不是告訴世人,西岐要反了麼。
想通了這些,王崇陽也沒有勸孔宣,他四下一看後,發現這裡其實出了孔宣之外,再無其他人了。
王崇陽不禁問孔宣道,“既然商王冊封了你,這也算是商王的一個據點了,就沒有給你拍什麼士兵來?”
孔宣冷哼一聲道,“申公豹本來是想撥兵過來的,被弟子拒絕了,這金雞嶺是弟子的老巢,要那麼多的陌生人來做什麼,就算真有什麼事,那些普通的兵勇又能抵什麼事,不過是送死而已,真若是有人來犯,弟子一人足以應付千軍萬馬了!”
王崇陽對於孔宣的這份自信也是深信不疑,日後的西周大軍到了這金雞嶺前時,也的確是吃了不少苦頭。
只是演義中並沒有說這金雞嶺就是孔宣一人在此孤守,原來這現實之中,孔宣還真是做到了一人當關,萬夫莫開的。
王崇陽這時看了一眼身後的城牆,不禁詫異地朝孔宣道,“既然這金雞嶺自古以來只是你一人居住,這城牆是誰修築的?”
孔宣一聳肩道,“弟子也不清楚,弟子說了,弟子只來這裡才二三百年時間而已,弟子來的時候這邊就有這城牆了,想必是古代某個時代修築的吧!”
王崇陽這時點了點頭,暗道這金雞嶺附近的地形的確有些狹隘,從西岐要想去朝歌,必然是要經過這金雞嶺的。
申公豹光是憑藉口舌之利,便遊說了孔宣這麼一個大牛在這裡幫商王堵住了西周進軍朝歌的步伐了。
想到了申公豹後,王崇陽立刻問孔宣道,“你可知這叫申公豹的國師現在去哪了?”
孔宣搖了搖頭道,“不清楚,他沒說,我也沒問!”
王崇陽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