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海域。
當張雲陽重新出現在海面上的時候,身上並沒有繩索,這還是張雲陽第一次解開繩索的束縛去探一探大海的深淺。
張雲陽看到了森川雄一的那艘船,就在離自己不足幾十海里的地方。
大海之中,要尋覓一個人是何其難?
只看森川雄一看了好久,才發現在海浪之中,冒出一個頭來的張雲陽。
森川雄一興高采烈:“快!去把張先生接回來!”
不多時的功夫,衝鋒舟衝在平靜的海面上,“張先生!”
來的是向東,同時還有水樹櫻,只看水樹櫻的小臉上似乎還掛著一顆顆的淚珠。
張雲陽疲憊的笑了笑,周身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甚至就連最隱秘的部位也沒能遮擋住。
向東倒是司空見慣,畢竟在月經國這種國度裡,不穿衣服的人比比皆是,尤其是傳承已久的撲戲。
張雲陽有些微微臉紅,只看順手扯過向東的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
緊接著,張雲陽便發出一聲驚呼,急匆匆地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尋找著什麼東西。
當他拿出那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時,向東驚呆了,剛要伸出手來去接著,卻不料被張雲陽一巴掌打在手上:“老子讓你動了?”
說著,便毫不在意的將那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拋給水樹櫻。
水樹櫻一臉歡喜的看著張雲陽,張雲陽卻是無所謂的咋了咋舌,“向東,去告訴森川雄一,海底下面有金子。”
向東一臉詫異,在這個時候神神秘秘的衝了上來:“你難道不給你自己留一些?都要交給他?”
張雲陽撇了撇嘴,“本來就沒多少東,撈上來給兄弟們分分,你還怕跑了你我的那一份?”
實際上,張雲陽故意丟在那裡的才是少量的,而真正的金山銀山,早就被張雲陽牢牢的抓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一點都不曾含糊。
過了好半晌,當貨船上的龍門吊和起重機開始運作的時候,張雲陽彷彿看見森川雄一那閃閃亮的大黃牙。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森川雄一笑得合不攏嘴,來到張雲陽面前時,張雲陽翻了一個白眼,這才淡淡的開口:“我的那份呢?”
森川雄一嘿嘿一笑:“早就給先生你準備好了,這次先生辛苦,多拿一些是應該的。”
張雲陽此刻也不得不佩服起這個月經國的二號扛把子,淡淡的點了點頭:“回去吧,我想回去過後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森川雄一重重的點了點頭,野心就像是野草,一旦被點燃那麼自己的理智只會被燒得一乾二淨。
森川雄一現在就是如此,想來北海組苦盡甘來,總算是碰上了一個能人,森川雄一豈能不趁此大好機會爭取把山口組給弄過來?
當下,張雲陽看著森川雄一似笑非笑,而森川雄一看著張雲陽的眼光也是躲躲閃閃。
“你不用躲避,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回去之後,我想你就該對著四代目發難了。”張雲陽翻著白眼。
森川雄一老臉一紅:“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張先生,我的確有這個打算,這麼多年來我北海組吃盡了苦頭,總不能讓觀葉正雄那個老傢伙把所有的便宜都佔了吧?”
張雲陽搖了搖頭:“這是你們的事情,這一票幹完過後,我也算是還了當年向東給我照顧,要回去了。”
森川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陡然之間站起身來,“張先生你要走?!”
張雲陽擺了擺手:“不用留著我,就算是留著我,我也依然會走,我的家在那邊,不是你們這裡。”
說這話的時候張雲陽臉色鐵青,而森川雄一卻是知道張雲陽的想法,只得長嘆了一聲:“我不留先生,只求先生能夠訓練一下我的兄弟們,北海組昔年的精銳早就死光了,還希望張先生能夠在臨走前給予我們幫助。”
張雲陽不客氣的擺了擺手拒絕道:“教?你的那些手下都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有誰是肯真正拼命的?沒有這種人,你北海組拿什麼跟觀葉正雄掰手腕?”
森川雄一仔細的想了想,突然發現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其實都是一些飯桶,真正肯賣命的人絕對不會多到哪裡去。
當下,便看張雲陽嘴角一勾:“你現在手裡已經富的流油,這世界上的好東西你還是可以去弄一弄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狼狽不是?更何況你北海組的人雖然不多,但我看身手倒還算是不錯,這一次的出海也把膽子給練出來了,你也該知足了。”
森川雄一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