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貪婪的呼吸著某人身上的自然體香,一臉陶醉。
沐晚歌剛想老老實實回答,並深刻貫徹落實夫妻之間的婚姻科學發展觀,眼角卻不經意的瞥見某人色迷迷的模樣,心下一惱火,連忙一把拂開他的大頭,咬牙切齒道:“自己問度娘!”
“呃…”冷不防被人一推,腦袋頓時有些找不著北,須臾,元宇傾怔愣的看著沐晚歌,無辜而迷茫的問道,“誰是度娘?能用麼?能吃麼?能…”
“不能用不能吃,但是能睡。你要不要?”沐晚歌冷冷瞥了他一眼,歲i就吹吹自己的小拳頭,眉梢微挑,口氣危險道。
“還是不要了,元宇傾此生唯歌兒一人,其他的人,一概不要。”某隻連忙湊過頭來,笑吟吟的握住她的拳頭,眼神無比真摯,“歌兒,剛才我說的,你…是怎麼想的?若是也同意,明日我便進宮,請求皇上賜婚!到時候我也隨身保護你,半夜刺客來了,有我在前方擋著,你依舊能夠呼呼大睡…”
“我的睡姿很優雅,睡覺也很安分,不會發出呼呼的聲音。”沐晚歌連忙打算他的話。
正要滔滔不絕講述成親後各種好處的某人頓時哭笑不得,待看到她一臉無辜冷靜時,嘴角卻是不由得抽了抽,這根本就不是重點,好吧?
只是,元宇傾如此熱情,倒是讓沐晚歌有些承受不住,低頭思忖了片刻,這才收起一臉的玩笑,正色道:“我不知道,梅姨到底跟你說過多少的‘現代理論’,但是我接受不了古代三妻四妾的現實。若是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可以,我尊重你,但是不代表我就能夠接受。而且,我的愛與恨,都是很絕對的。只是,如今這感情進度太快了,我有些接受不了,我…”
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一手扒拉下幾根頭髮,掙扎了許久,才突然嚴肅問道:“姓元的,我剛才所說的,你明不明白啊?”
“呃…”元宇傾本來還想再看看沐小狐狸嬌羞中帶點不知所措的模樣,不想她突然轉變的態度竟將之前好不容易醞釀好的柔情蜜意都破壞掉,無限惋惜感慨的同時,卻也鄭重說道,“歌兒,你說的,我都明白。既然你說太快了,那便擱後,等到你覺得時機合適的時候,咱們再說這個,你看如何?”
沐晚歌點了點頭,便拿起一旁的紙張,執筆練字。
一時間,車內兩人各有心思,沉默無話。
“郡主,元親王府到了。”不久後,車門外傳來浣綾的聲音,隨即車簾一挑,一刻小腦袋頓時湊了進來,不懷好意的瞅著沐晚歌偷笑。
只是,當看到愜意的靠在車壁上的元宇傾時,浣綾還是忍不住腹誹了句,若不是元宇傾鑽入馬車,她哪裡需要守在車前,做起車伕來了?幸虧所走的路比較僻靜,不然,若是讓人看到郡主府的車伕是個弱女子,還不將自家小姐的聲譽毀掉了?
沐晚歌狠狠的賞了浣綾一個爆慄,示意她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隨即在她的攙扶下緩緩走了下去,一座古樸而恢弘的大門便出現在自己面前。
門口還站著身材魁梧的元親王和一臉笑意的元親王妃。當看到沐晚歌步下馬車時,那兩人頓時停止了打鬧,連忙朝著馬車快步走過來,卻在一步之外停了下來,片刻後才聽到元親王妃哽咽道:“孩子,回來了!”
“梅姨!”沐晚歌快步走過去,一把撞入她的懷抱裡,摟著她的脖頸低聲呼喚道,多少次午夜夢迴時喊出的名字,終於有一日得以見天日。
元親王妃眼中早已浮現出淚花,聽到這聲呼喚,更是緊緊抱住了沐晚歌,失聲痛哭起來。天知道她為了等到這聲呼喚,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尋找等待了多少年,從黃昏到日出,從春夏到秋冬,週而復始,永不停息。
終於等到的“有朝一日”,於此刻萬分欣喜。
“好了,老太婆,先進屋再說啊!傾顏郡主身子弱,可禁不起你這般折騰。”元親王皺著眉,看著緊緊相擁淚花漣漣的兩人,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隨即看向一旁的元宇傾,眼神示意著,趕緊將你的女人帶走!
元宇傾痞痞一笑,攤開雙手錶示自己無能為力。沐小狐狸可不是祖母,惹惱了她,吃不了兜著走的人可是她自己。說不定她一怒起來,自己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被書房”!他才不會做這個出頭鳥呢!
誰愛做,誰做去!反正有人比他更加著急不甘願不樂意!
看著元宇傾撒手不管的模樣,元親王頓時氣得滿臉漲紅,鬍子也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心中直罵不孝子,直讓一旁的單翰擔憂不已。
只是,背對著他的元親王妃看不到此人的怒意,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