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了個大拇指,說我記憶力好。
——十二月二十三日才能死在我手上,現在只是二十二日。
我要在這裡等上一天,眼睜睜看著他的血肉腐爛。
我不願意,我不忍心,我下不去手。
陳番月幾乎瘋了,她想下去找他,被高山北打暈了。
每個人對他的死亡都覺得痛苦,為什麼他感受不到,為什麼他不能好好活著?
衛良卿坐在堡壘前面死死的盯著我,有不少喪屍圍過來都被我們開槍打死,我心裡很亂,但是我必須殺了他。
“非常對不起,讓你承受這種壓力,本來不太想和你搞好關係的。”衛良卿有些靦腆的笑著說:“但是你要明白,你是一個非常年輕的人,和你說話我覺得輕鬆,可以的話我並不想死。”
“我不明白。”我的眼中應該沒有流眼淚,因為視野非常清晰,我將槍瞄準了他的頭部,在高燒之下衛良卿的臉頰已經紅的不自然,他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一擊致命,你可以的。”他說。
我扣動了扳機,他的腦袋開出了一道血花。他的身體慢慢倒下,臉上的微笑還沒有褪去。
為什麼非得要我殺你?
我放下了槍,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殺死朋友時,在他那腐爛的臉上也是如此輕鬆地笑容。
原文:
我對童生說只有殺掉首領才能活下去。
童生同意,但是他也說我們沒有實力去殺他。
這個事實。
那麼要怎麼辦?
童生想去找援助,他打算去南方,去找領導人說這個事情,我覺得這不太能成功,但是我也沒有多說打擊他的自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