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前再上當、動搖!
難得的一回真情流露,被當成在演戲,他徵徵了唇角,斂起心房的鈍痛,將粥輕淺擱在桌上,輕柔按下她,不再多說什麼。
“吃了飯以後,我帶你去醫院驗傷,然後去警局報案……”這件事情就這樣了結,從此以後,他們都當沒發生過。
再次聽到警局兩字,微微如芒在背。
“說要交往,是想騙我去警局,瓦解我們這一組的團結?很抱歉,你要失敗了。”她敏銳道,並一口回絕,“我不會去報案。”
她的誤解與拒絕,讓他沉下臉,“季行揚用暴力強(奸)了你,只要提取他在你身體裡的(精)液,他至少可以處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這是他應得的後果!”敢做就要付出代價!
這也是他帶她回家後,忍耐了又忍耐,只幫她換了衣服,卻沒有幫她洗去身上另一個男人痕跡的原因。
“我不會告他,誰也沒法奈何我!”她冷鎮道。
無論季行揚做錯了什麼,她都會包庇他的錯誤,他對王純下藥,她一次又一次對王純發動溫情、哀求攻勢,讓對方不會追究。這一次,換成是自己,她同樣—包庇到底!
江熹煒震驚,逐漸冷怒。
“什麼時候開始,他在你心裡變得那麼重要?”他目光變冷,妒意在心底掀起狂瀾。
原來,他又一次低估了情況。
“是,他是很重要!囚為,他是這世界上,唯一愛我的人!”有季行揚,她才能覺得,這世界不是冰冷的,還有愛!
“他這麼傷害你,你還覺得這是愛?”他冷怒。
“他傷我的,只是身體,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