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應急的藥物。我從口袋裡發出一小卷繃帶,又灑了藥粉在上面,給趙羽暫時包紮起來。抬眼看趙羽神色輕鬆,便忍不住問道:“你不覺得疼嗎?”
趙羽笑了笑,說道:“殭屍體也會有感覺,只是這感覺來得比正常人遲鈍許多。也許你覺得很難忍受的疼痛,可在我這裡就會覺得跟針扎過一樣,並沒多大感覺。”
“那這傷口是否會癒合?”我問道。
趙羽說道:“會,不過也比正常人慢一些。”
聽到這裡我鬆了口氣,確認趙羽沒事,我回頭去看瘋婆婆和劉雨霏。這時候瘋婆婆依然提著那把寒光閃耀的菜刀站在劉雨霏跟前,低頭冷笑地看著她。我見劉雨霏氣色慢慢恢復,估計邪法已經破除,現在是慢慢迴轉的時候,沒多會兒就應該會醒了。
趁著其他人尚在昏迷中,我問瘋婆婆道:“瘋婆婆,你這是從哪兒來?又是來救我的麼?”
瘋婆婆笑而不語,看了看我,又低下頭去看劉雨霏。我見她不答話,便對趙羽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趙羽看了看周圍的人,提了提鼻子,皺眉道:“我就覺得這裡有點不對勁,原來機場的大門鎖了,大廳裡有迷藥的氣味,你聞到了麼?”
聽趙羽這麼一說,我往大門處一看,靠,果然的,機場大廳外的防盜門已經鎖了,窗戶也照舊鎖住,機場出了這種怪事,不知外面是不是有警察在。大廳裡確實也彌散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香味,難怪周圍的人睡得那麼死,也難怪我起身的時候覺得頭疼,原來早就中了招了。
就在這時,劉雨霏慢慢甦醒過來。我剛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