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聃說道:“說明不好對付。因為就算你用一般的降服殭屍的道符封住他,那殘留的魄依然存在,殭屍也就不會徹底被毀。不過現在最好是把這女屍給燒了。”
趙羽說道:“不行,我們燒掉古屍,博物館的人會發現,這裡面只有我們三個人,追究起來也很麻煩。”
吳聃笑了笑,說道:“誰說咱們這兒就仨人?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我打了個哆嗦,心想難道這兒還躲著一隻鬼?
吳聃冷笑一聲,指了指那冰凍箱後面。我不解地轉到後頭一看,我靠,原來那冰凍箱後面的地上散落著一套保安服,而且尼瑪還有內褲,這是個什麼情況?
“我靠,難道有倆人在這兒偷情?可是人呢?”我摸出手電四下掃了一圈。
趙羽走到我身邊,皺眉嘆道:“我好像想到了一種可能。”
說著,他指了指我腳下的女屍。
“啥啥?”我起初並不明白,後來仔細一看那女屍,又想起剛才見那女屍的時候,她的衣服是散落著的,露著大腿和肩膀,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我次奧,難道我遇到了傳說中的姦屍犯?
我頓覺一陣噁心欲吐感襲來。變態的世界我們無法理解。四下一片漆黑,我們進門的時候還真沒注意到這裡面有沒有人。但是,既然衣服都在這兒,很顯然是這貨剛想幹壞事的時候,我們仨進門了。而藉著黑暗的掩映,他並未被我們及時發現,而是躲在了某處角落裡。
想到這裡,我們很默契地各自默默開啟手電筒,在這不算大的防盜室裡搜尋了半晌。
這屋子裡的角落裡放著不少箱子,不知是做什麼用的。手電的光芒掃過去,照出了層層暗影。
在我的手電掃過去的時候,我似乎在一隻箱子後看到一張詭異的笑臉一閃而過。
我嚇了一跳,將手電定到那箱子後。不過這次照過去,卻沒瞧見什麼笑臉。正當我以為自己看錯了的時候,突然覺得身旁似乎有人慢慢靠了過來。
我猛地一轉身,差點兒被嚇死。尼瑪,一個全身**的男人,臉上掛著詭異瘋狂,又有點猥瑣的笑容。
“是誰?!”我條件反射地大喝一聲,將槍口對準這男人。
但這男人似乎並不害怕,反而對著我爆出一陣狂暴的大笑:“人死不出村,人死不出村!”
我去你罵了隔壁的,又是這句臺詞,看來又是一個受了詛咒,或者活活被嚇瘋的。我一腳踹了過去,將那瘋子踹了個四腳朝天。
吳聃和趙羽聽到聲音跑了過來:“怎麼了?”
我指著地上的瘋子說道:“看,又瘋了一個。”
吳聃長嘆一聲,說道:“兄弟,對不起你了。”說著,這貨竟然將打火機給掏了出來,又把剩下的《易經》點燃。
我瞧著這態勢不大對勁,便問道:“師父,你這是幹嗎,總不會想把這瘋子給燒死吧?雖然他做的事兒有點噁心,但是——”
吳聃無語地看著我:“我燒死個大活人做什麼?”說著,將那點燃的書頁丟到女屍身上去。
我這才明白吳聃是想燒了那女屍。此時,烈火從女屍的長髮開始燒了起來,慢慢吞沒整個屍體。不過那情狀真心可怕,在烈火吞噬中,那女屍好像一條蛇一樣扭曲蠕動,最後變成了一段黑炭一樣的東西。
我皺眉道:“師父,你燒了她,這以後可怎麼辦?博物館肯定追究責任。”
吳聃笑道,指了指旁邊那個瘋子:“這個麼很好辦,乾脆說是這個變態乾的就行了,反正他現在瘋了,也說不出什麼。”
我無語道:“師父,你連瘋子都嫁禍……”
吳聃笑道:“先出去要緊。”巧合的是,這時候正有人開啟了門,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剛才帶我們進來的小保安。保安舉起手電照了照我們,問道:“你們沒事吧?剛才這門不知怎麼鎖住了,嚇了我一跳。”
吳聃嘆道:“我們沒事,不過混進來一個瘋子。你看看是誰?”
說著,他拿手指了指地上的那變態。保安拿著手電照了照那全身**的瘋子,吃驚道:“劉金?這是我們保衛科的同事啊!怎麼在這兒呢?”
吳聃立即落井下石:“剛才我們不知為什麼被關在這房間裡,一片漆黑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搬動女屍。開啟手電一看,這bk的在燒屍體,所以我們幾個就給他降服了,現在你們看怎麼處理?”
保安吃驚地長大嘴巴。事到如今,也不由他不信,因為我倆都是警察,而且沒有必要來燒一具女屍。於是博物館的人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