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就在馬通煩不勝煩。眼看就要發飆的時候,一身銀灰色西裝、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的張愛國出現了。
張愛國詫異地看著被搭訕妹子包圍的馬通,有些拘謹地問道:“請問您是武藤桑嗎?”
看來張愛國在東大過得不算太好啊,馬通看著張愛國那張有些未老先衰的面容道:“我就是武藤金一,你應該就是張愛國張先生了。”
東瀛人雖然大都看不起華夏人,但是還是比較尊師重道的,當下見到張愛國出來。認識他的都尊了一聲“張先生好”,不認識的也行了個禮,這才紛紛散去。
張愛國稍稍打量了馬通一番,禮貌地道:“多謝武騰先生不遠萬里幫我捎東西過來,不知道武騰先生跟我朋友馬通是什麼關係?”
馬通微笑道:“普通朋友而已,幫他捎東西。也是機緣巧合而已,給,這是他讓我轉交給你的。”說著,馬通將一個布包遞到了張愛國的手中。
張愛國道了聲謝,接過了布包,當場就打了開來,誰料布包當中卻竟然是一抔黃土,剛好一陣風吹過。黃土頓時隨風而飄散在了空中。嗆得張愛國大聲的咳嗽了起來,一邊咳還一邊憤怒地說道:“咳咳咳。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做這種幼稚的惡作劇?你是不是我們科學學院的學生?”
馬通愣住了,他也沒想到這風會來得這麼突然,早不刮晚不刮的偏偏張愛國開啟布包的時候刮?當下馬通忙歉然地說道:“張先生,你誤會了,這包泥土真得是馬通君送你的禮物,馬通君知道你在這邊什麼都不缺,但是你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回過華夏,所以一定會非常想家,所以這才委託我特意帶了一包你們華夏的泥土過來給你!”
說著,馬通還幫張愛國拍起了身上的黃土——直到這時候,馬通依然還在認為那抔黃土突然被風颳起來的事情,只是每天世界上發生的無數意外中的一個。
張愛國這才將信將疑地說道:“真的?您確定這不是一個惡作劇?”
馬通苦笑著道:“真不是,我以武藤家的姓氏起誓,這絕對不是一個惡作劇。”
張愛國這才相信了馬通的話,苦笑著道:“如果這是馬通幹出來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理解,這小子當初上大學的時候就是一個憤怒青年,當初我說要來東瀛讀碩士,他不但強烈反對,還用跟我絕交來威脅我呢,要不是他大二的時候輟學了,沒準我還真來不了東瀛了。”
這些事情馬通自然不會忘記,當下他用一種懷念的語氣說道:“是啊,真是一段值得回憶的過去。”
張愛國有些詫異地看了看馬通道:“您還別說,您的嗓音跟馬通那小子還真有點像。”
馬通心中一凜,忙掩飾地笑道:“哈哈,是吧?很多人都這麼說,還有,我的華夏語就是跟馬通君學的,怎麼樣,很標準吧?”
張愛國這才釋然地道:“是很標準,對了,馬通除了讓您給我捎一包華夏的泥土過來之外,應該還有什麼口信吧?要不您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吧?”
馬通早就想好了說辭,當下便道:“是有一個口信,至於電話號碼,我本來是有的,可是到東瀛之後再給他打就打不通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他讓我轉告你,東瀛再好,不是故土,希望你不要忘了自己永遠是一個華夏人!”
張愛國聞言正容道:“有機會請您轉告他,張愛國這個名字不是白叫的,我張愛國的拳拳愛國之心,不比他馬通少一絲半點!”
馬通心中一熱,心中就有了想跟張愛國相認的衝動,然而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張老師麼?怎麼,想巴結一個富二代來解決你們國術社的危機麼?”
馬通循聲看去,就見一個身材矮小卻膀大腰圓,身穿空手道服、腰間還扎著一根黑帶的中年東瀛人,正挑釁般地斜視著張愛國,在他的身後,則是一幫子同樣身穿空手道服的學員,正個個面帶著跟那中年東瀛人同樣趾高氣昂的神情,高傲地打量著自己!(未完待續。)
第二三三章 略施小計
“什麼來頭?”馬通問張愛國,同時以更加不屑的表情回敬了那幫人一眼。
張愛國歉然地對馬通搖了搖頭,轉身對那個中年東瀛人說道:“船越老師,我現在有客人,有什麼事情可以回頭再說麼?”
那中年東瀛人冷笑道:“不行, 你今天就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要麼承認你們國術社從上到下都是東亞病夫,從此關門大吉;要麼就再跟我們松濤空手道部打上三場,只要你們能僥倖贏過兩場,之前的事情就一筆勾銷,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