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亞克男爵,表現得好象是矛盾已經浮上了水面。但是在這更深的地方,是更可怕的怪獸在潛伏著。
除了狄德羅公爵是其中一方地後臺外,還有哪些貴族也早就在佈局。韋林並不知道。所以現在,他也只敢偷偷摸摸地接觸狄德羅公爵,生怕自己惹上了麻煩。他企圖腳踩兩隻船,至少要在一定的時間內不讓大家知道他的陣營。
而艾爾維休勳爵不願意大張旗鼓。只是不希望大家知道狄德羅公爵準備做什麼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韋林竟然還是三心二意的,在他看來,狄德羅公爵願意拉攏韋林。就是韋林地幸運了。
當然大家在依依惜別的時候。還是很感人的。艾爾維休勳爵和波林伯爵說了很久的話。無非是些父親希望兒子刻苦求上進,兒子叮囑父親注意身體地感人場面。
韋林在一邊感動得熱淚盈眶的樣子。不時地抬頭看天,象是樣掩飾他的淚水一樣,其實那是掩飾他臉上肌肉的痙攣,他費了很大地勁,才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從那天監聽的記錄中可以看到,波林伯爵並不是對這個兒子推心置腹的。雖然現在艾爾維休是他唯一地兒子了,但是他卻並不是不顧一切地要讓兒子完成任務。
波林伯爵沒有提醒艾爾維休小心韋林,畢竟他在巴雷特家族這麼久了,對韋林還是有一些瞭解地。如果他在之前或是宴會中有點什麼表示,艾爾維休勳爵也不會昏頭昏腦地覺得一切正常。
這個發現很有趣,也許是波林伯爵並不看好他兒子地事業,也許是他有什麼別的顧慮。韋林甚至還在懷疑,波林伯爵是不是有個最寵愛地私生子在安全的地方。
當然這並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至少現在韋林知道了,波林伯爵因為某種原因,不會出賣他的利益,來成為自己兒子的踏腳石。但是韋林沒有太多高興的時間,他還有其他的煩惱。
“這次該多敲詐一筆的。”韋林愁眉苦臉地對著朱娜說道,語氣中滿是懊悔,“早知道他給錢這麼爽快,那我就該多要點的。”
朱娜正色道:“那會擾亂價格的,後患無窮。還是現在的數額就可以了,畢竟瑞恩斯坦公爵絕對不可能把那些錢全部交出來的。”
韋林呻吟道:“所以我才傷心嘛,那些錢留在領主那裡的話,總有一天要落到我手裡。現在被瑞恩斯坦弄去了,又給他帶的那些領主一分,居然還有剩的。想起來我就傷心啊,那得是多少錢啊。”
“不會太多的,我們的人不是計算出來了嗎?”朱娜安慰道,“並且我們要的贖金是其中很大的一部分了,再多的話,瑞恩斯坦也不會答應了。”
韋林當初本來是打算讓自己的特使,和瑞恩斯坦公爵慢慢扯皮的,反正他又不急。那些俘虜吃的東西,他會在金額後面加個零再算進帳單裡的。
可是他沒有想到,瑞恩斯坦好象很配合的樣子,雙方只是大概談了下,那特使就趕快派人回來報告了。沒辦法,瑞恩斯坦公爵並不是很摳門的人,韋林也無意繼續糾纏了。
所以克勞威克騎士就帶著他的人離開了,本來瑞恩斯坦還要派人來接他們的,但是被韋林堅決地拒絕了。
可是這麼一大群赤手空拳地人。走在
一出了什麼事,那就真是個大笑話了。所以韋林提見,就是他派人護送這些俘虜們到邊境。同時通知那裡的巴雷特家族的駐軍,把一些武器交給這些被釋放的俘虜,這樣他們就可以保護自己了。
這聽起來很合情合理,畢竟韋林不能允許瑞恩斯坦公爵派出士兵在邊境上等著。當然了,這些武器也是一定要付帳的。
而被韋林惦記了幾天的克勞威克騎士,終於回到了瑞恩斯坦公爵的領地。他還沒有到城堡,就遇上了巡邏隊。
雖然巡邏隊沒有那麼多的馬。但還是在確認身份後,讓了幾匹馬出來給騎士們,同時派人立刻回城堡去報告。
當時韋林為俘虜們提高了新的亞麻布衣服,雖然那是收了錢地。但還是保證了質量。克勞威克他們保持了尊嚴的,並沒有衣衫襤褸的模樣。
他們在離開南方防禦同盟的領土以後,一路向北,基本上都是和瑞恩斯坦公爵有些關係地。至少不是敵對狀態。
領主對於這些俘虜倒是很熱情,畢竟大家你打我我打你的,被俘虜又不是太丟臉的事情,習慣了就好。他們為這些可憐人提供了舒適溫暖的床鋪。還有熱乎乎地面包。還提出要一路上護送他們,但是卻被克勞威克騎士堅決地拒絕了。
在他看來,自己現在雖然有武器。但是和那些裝備好點的領主軍隊站在一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