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欒說:“懇請帝君用別的素欒能拿出來的交換。”
“素欒你覺得本帝君會稀罕你身上的東西嗎?”吳悅轉而凝視一臉波瀾不驚的流火,她的眼神冰冷無霜看不出任何情緒,她說:“你叫流火吧!”
“回帝君,我叫流火。”流火回答道。
“你可願意留下來?”吳悅問道。
流火道:“如果能為少主的母親續命,我願意留下。”
“真是忠心!”吳悅讚歎道。
“不可以。”素欒趕忙回絕道。
“少主,為你做什麼任何事情,流火都願意。”流火凝視著少主素欒,她的眸子難得流露出一絲情緒。
吳悅看在眼裡,心知妖靈與素欒的關係非比尋常,她說:“我要將流火打入地獄,這要以女人的形態墜入地獄,一定會遭受萬鬼惡靈的□□,想一想都覺得有趣。”
“還請帝君換一種交換的方式。”素欒懇求道。
無形的一掌重擊素欒,他爬起再次磕頭,他說:“帝君,你大人有大量。”
“放肆,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在我的面前討價還價,真是活得耐煩了。”吳悅起身揮手。
流火飛撲向素欒用自己的身軀保護素欒,素欒抱著流火問道:“流火,你為什麼要救我?”
“少主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我不是答應少主,要一輩子守護少主保護少主麼!”流火從未忘記對少主的承諾。
“主僕情深,真是無趣。”吳悅再次坐下,她剛剛並未那一掌並未用力。她說:“素欒,這樣吧!你每日殺一個本帝君指定的人,這樣本帝君就為你的母親續一日的命,如何?”
“謝,帝君。”素欒謝恩道。
吳悅面帶笑意說:“這樣豈不是違揹你們天師道的道義,可是你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早已不能回頭了。”
“我現在只求母親能夠好起來。”素欒幼年時家道中落,是母親給人幫傭洗衣服做飯,含辛茹苦的將他撫養長大,她的雙手粗糙不堪美麗的容顏也不復存在,在這個世上母親是對自己最重要的人。
“素欒,你只要乖乖聽話,你的母親就會好好的活著。”吳悅深知素欒的軟肋在那裡,擺佈他對於鬼帝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吳悅說:“以後每日我都會讓高發給你送文牘名單,名單上面有你要殺的人姓名住址年齡身份。因為陽壽未盡,看著實在是礙眼,所以就交給你了。”
“小人,一定會完成帝君所交代的任務。”素欒向鬼帝吳悅保證道。
吳悅說:“你們退下吧!本帝君有些倦了。”
素欒恭恭敬敬的說:“帝君,那我和流火退下了。”說完懷抱著受傷的流火走入白無常高發用森羅永珍筆創造的門內。
他們轉瞬的就消失了,赤南問道:“帥君,這個素欒心機頗深,您為何要留這樣的人在身邊?”
吳悅笑道:“枉你這麼聰明,連這麼淺顯道理都不懂。有時候對付大象就得有小老鼠。那個素欒恐怕還不知道自己對妖靈流火是何種感情,還有那個流火實在有意思,沒想到這世間還有眼淚幻變成為的妖靈。”
“那流火是眼淚幻變的?”赤南問道。
“要不是本帝君認識那個流淚的人,恐怕還真看不透她的本體到底是什麼?”吳悅注意到大殿上有一個疊成三角形的白符。她問道:“那是什麼?”
經鬼帝吳悅提醒,赤南才注意到大殿有一個不起眼的疊成三角形的白符,他說:“是一張符籙,這是什麼出現的?”
就說話的功夫,三角形的符籙立起來,它不斷的抖動,白色的符籙生出紅色的符文字型。氣焰蒸騰瞬息在大殿內,出現了一個身穿白色華服的翩翩美少年,他的周身猶如沐浴在晨光中,他束髮髮絲烏黑,他膚色白的就像初雪一樣,他眼眸盛滿了半個江南煙雲的風華,他的唇是誘人的桃色,他仙姿卓然氣韻不是尋常人能夠比擬的。
他緩步向高高坐在王座上的吳悅,赤南飛身攻擊他,兩個人對掌,赤南明顯不敵面前的少年。少年使用瞳力便輕鬆抑制了赤南的行動。
“你是什麼人?”赤南問道。
少年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向鬼帝吳悅,他的氣場實在太多強大,吳悅從未想過這世間還有人能夠壓制住她,還未等她施術攻擊走向他的少年,他伸出手掌硬生生將原本站起來的吳悅,按坐在王座上,面對強悍未知的敵人吳悅徹底被震懾住了。
“你是什麼人?”吳悅問道。
此時少年的已經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