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許攸趾高氣昂的背手而立,前走兩步,不去看陶商。
“陶公子恐怕不知,就在你家的書信來此之前,曹操的哀疏已經送達,疏文上已然明確道,殺父之仇,不共戴,此次曹操興兵罰罪,我家主公又有何理由出兵?正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你們兩家的私仇,我家主公又怎能干涉!”
許攸捋著鬍鬚,蔑視著望著虛空,對著陶商好一通教。
陶商是心肚子怒火,卻又不敢發怒,只得忍氣吞聲,做最後掙扎。
“許……許大人,家父並沒有指使部將殺害曹嵩,曹嵩路過徐州,家父更是以禮相待,其料會發生這等禍端!”
陶商起這事都為自己的父親叫苦,這都是什麼事,最可恨的就是那部將張闔,竟然逃到五鳳山落草為寇,真是該千刀萬剮!
哼!
許攸冷哼一聲,驟然轉身,滿臉嘲諷的等著陶商。
“哼!爾竟然還好意思提起此事,不是我許攸無禮,若不是爾父陶謙向那曹操獻媚,又豈會又此等禍事?可悲啊!這真是畫虎不成反類犬,哈……哈……”
可悲!
可嘆啊!
許攸捋著鬍鬚,不理會面難看的陶商,心中暗自嘲諷,袁紹豈是那大度之人,陶謙向曹操獻媚,竟然來冀州求救?哼!真是昏了頭了!
“哼!陶謙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可悲!如今竟然想我家主公發兵?嗤!也不想想我家主公袁紹,袁本初是何許人也?乃是四世三公,聲振寰宇,威名滿下!又豈能在你父親這可悲的蠢事之後,在徒添笑料……”
許攸的一張嘴彷彿一條毒蛇不斷噴灑著惡毒的毒液,陶商氣的胸膛起伏不定,狠狠的跺跺腳,轉身向著遠處走去。
“好走!不送!”
許攸嘲諷的語言再次傳入耳中,陶商恨不得提三尺劍手刃這個侮辱自己父親的惡賊。
唉……
一聲嘆息,陶商寂寥的腳步聲加快了速度,幽州將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