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元年,十月十七日,韓遂帳下大將軍閆行,自感魏王英明神武,乃是天下明主,又有北府軍神威難測,自知不敵,遂舉莊浪之兵投降北府軍。
寧容率領北府軍來到莊浪城外,閆行為了表明誠意,早早的就命令士兵大開城門,撤掉防守,更是親自出城獻上兵符等土地軍民本冊,祈求投降。
“罪將閆行不識天威,感蒙軍師好生之德,願以寬廣心胸接受我等納降!”
閆行的姿態擺的很低,寧容瞅著這個曾經差點殺掉馬超的猛將,趕緊翻身下馬。
“閆將軍英雄豪傑,深明大義,西涼軍也是漢家男兒,本侯自然不會濫殺無辜!”
聽到寧容的保證,閆行這顆心算是放了下來。
“請軍師進城!”
在閆行的帶領下,寧容等一眾將校走進了莊浪城,趙雲卻是率領左領軍衛去接受那些西涼軍降卒去了。
話說的好聽,可是力量還是控制在自己手中讓人安心,否則一萬西涼軍的動亂,足以給北府軍致命一擊。
在莊浪城中,一座不起眼的府衙中,寧容與閆行麾下的將校見過面,而後便當仁不讓的坐在了主位上。
“咳!閆將軍,既然爾等已經歸順魏王,那你我便是同朝為臣,有些話本侯也就直說了!”
寧容凝重的小臉,揚眉對著眾人說道。
“現如今情況危機,馬超率領兩萬騎兵不日即可殺來,而莊浪城將會是其東征第一戰,為了能夠出其不意戰勝對方,還希望閆將軍可以委屈一下!”
閆行聽著寧容的話,抬頭瞅著對方的眼眸,心下卻是有些疑惑。
“城頭旗幟不變,此處仍然在西涼軍控制之下,爾等可明白?”
寧容望著眾人迷茫的模樣,沉聲吩咐道。
“諾!”
俗話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雖然搞不懂寧容要做什麼,可是聽話還是會的。
“其餘人等各司其職,閆將軍隨某來,本侯帶你去見一個人!”
寧容說完話,帶著閆行轉身來到了後院,寧府親衛早已經霸佔了府衙,其中一個院落更是被層層守衛。
“侯爺!”
“嗯!馬將軍可在裡面?”
寧容淡淡點頭,對著那親衛問道。
“回侯爺,馬騰正在裡面!”親衛不卑不亢道。
寧容淡淡點頭,示意對方繼續警戒,而後就走了進去。
……
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了,馬騰抬起頭瞅著來人,臉色瞬間陰鬱了起來。
寧容卻是毫不在乎,笑吟吟的說道:“馬將軍,何須如此,殺伐分爭總會有成王敗寇,將軍縱橫西涼數十載,這個道理應該比在下更明白!”
“西涼偏安一隅,難成大器,而我主魏王卻身肩五州之地,麾下雄兵百萬,戰將不下千員,將軍又何必做垂死掙扎!”
“其實,實話與將軍說了吧,若不是看在同為漢人的份上,你以為你的那幾千人馬還可以活到現在?
殺人,寧某從來不會手軟,可是內戰卻從不為在下所喜,要知道,不論你我誰勝誰敗,到最後損失的都是漢家力量,而得意者皆是那些蠻夷之輩!”
馬騰瞅著寧容平靜的笑臉,眉頭皺成一團。
“你到底想要什麼?如今西涼聯軍僅剩下韓遂麾下那三萬多人,想來應該也不是你的對手!”
“呵呵……非也!非也!將軍難道忘記馬孟起將軍了?神威天將軍的大名,在下可是如雷貫耳!”寧容搖搖頭,對著馬騰笑道。
“寧容,你這個魔鬼,你這個奸詐小人,說!你到底要對我兒做什麼!”
提起馬超,馬騰瞬間不淡定了,猛然起身就要把寧容撲到在地,卻被眼疾手快的裴元紹制止了。
“將軍還是安靜點好!放心吧……在下對於你們父子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神威天將軍威名赫赫,向來傲氣沖天,若是想讓他投降,唯一的辦法應該就是打到他絕望為止!”
聽到寧容的話,馬騰安靜了下來,原來他是想招降孟起。
“來!喝杯茶!”
寧容笑著說著,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而後示意旁邊的人給馬騰也倒一杯。
“這是寧府的清心茶,將軍嚐嚐看,苦澀後的清香最是讓人回味無窮!”
寧容說著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只感覺唇齒留香,很是陶醉的說著。“其實,沒有你的幫助,我也可以拿下馬超,雖然你們掌握了馬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