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摸額頭,掌心有血,原來額頭竟然被真氣破了個小口子,心下大赫,也不敢搶東西了,便如見鬼一般,只嚇得往後一退,跌到在地上,爬著就跑了。
沈青愁這才收回了手,宿酒之後自然是頭痛欲裂,他撫著額頭,呆呆的坐了片刻,努力的回憶發生的事情。
半晌,才感到臉上的溼意,用手一摸,是一臉子的水,抬頭望天,哦,原來是下雨了。
他皺眉搖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正要起身,突然有兩句旁人的對話被他聽進了耳裡。
“……怪事年年有,今年最稀奇,張兄,你說那人的名號是什麼來著?”
“他自稱姓沈,名沈大,號‘鬼見愁’——”
沈青愁所在的小巷,緊挨著一家茶樓,而他正好在茶樓窗戶之下,那茶樓里人來人往,說話的人便是裡面的客人。
話說那‘張兄’話還沒說完,只見眼前一道黑影一晃,自己已經被人揪住了衣襟提了起來,嚇了一大跳。
沈青愁揪住那人,惡形惡狀的道:“你方才說什麼?!”
“我……我……”‘張兄’嚇壞了,嘴巴也不利落了。
茶樓裡的茶客都見到這一幕,圍了上來,正要過問是什麼事,就被沈青愁一記赫人的眼刀殺了回去。
“說,方才說什麼,快說!”沈青愁喝道。
“我,我方才說,那人姓沈,名沈大,號……號‘鬼見愁’……”
……
……
半柱香之後,沈青愁面露笑意,心情甚好,簡直是容光煥發,與之前相比,如變了一個人。
他笑容滿面的拍了拍‘張兄’的肩膀,‘張兄’的肩膀都被他拍痛了,可也不敢吱聲,只得不知所以的勉強賠笑。
“哈哈哈,‘張兄’得罪了,得罪了。”沈青愁無比親熱的給‘張兄’把肩膀上衣服的褶皺撫平,然後揚長而去。
一盞茶之後,他從最近的布店,拿了一套裡衣和黑色成衣外袍出來。
半柱香之後,他進了最近的一家客棧,豪爽的拍下一錠銀子,吩咐小二準備洗澡水等物。
兩柱香之後,煥然一新的他,打點了吃食,騎了店小二牽來的馬,四蹄生塵,向西奔去。
這人前後為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