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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經是負分差評了!而這個保安會會長的身份又像是那種曖昧的灰社會。讓她一時很是有些抓狂:不是吧?我怎麼會在民國嫁了一個灰社會、還給他生了娃呢?這得智商多欠費才會幹出這種蠢事啊?

舒眉堅信自己絕不會無腦到那種地步,如果真的嫁給了江澈,一定另有原因。她忽然想到,沒準是這個灰社會仗著自己有勢力,就目無法紀地強搶民女逼迫成婚。她被迫成了他**…欲的犧牲品,不得已懷孕生子——對,一定是這樣!不行,她絕不能就那樣任由這個壞蛋欺負了!

這麼一想,舒眉頓時如臨大敵地往後退,迅速與江澈拉開距離,並且順著自己的思路不假思索地厲聲警告他:“江澈,我警告你,不許打我的主意。我可不是那種逆來順受軟弱好欺負的女人,想在我身上動歪念頭,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

話一說完,舒眉馬上逃也似的跑掉了,步伐快得像一隻被餓狼追趕的小兔子。江澈一臉莫名其妙的神色看著她離去:這女人還說她不瘋,簡直瘋得不像話!

☆、5。第五章

江澈的汽車開到金鑫商社的那家煙土行分社後,門口圍觀看熱鬧的閒人馬上紛紛讓出一條道來,一起屏聲息氣地恭候保安會長的大駕光臨。

九信先下車為後座拉開車門,江澈慢吞吞地下了車。他穿著一套高階定製的深藍色法蘭絨西服,襯得整個人風度翩翩儀表堂堂,看起來像一位斯文紳士,而非一個終日與打殺為伍的保安會會長。

一群前來惹事生非的地痞流氓都滿臉輕視的樣子斜睨著他,為首的那個四十開外的精悍壯漢還重重哼了一聲說:“小子,你嘴上的毛都還沒長齊吧?居然敢來降服你大爺我,爺當年出來混的時候你只怕還在吃奶呢。”

在南京,有後臺有背景可以發行保安險的商社和公司並不止金鑫一家,此外還有不少幫會勢力也做這門生意。而國民政府也扶持這類民間安保武裝,視其為協助警方維持社會秩序與治安的輔助力量。南京城所有大大小小名目各異的保安會中,江澈是年紀最輕的一位會長。每次與人初相識時,總會或多或少引來一些輕視不屑。

對於壯漢的輕慢之辭,江澈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鬥嘴沒意思,還是動手吧。跟我來。”

按彼時的規矩,凡是生意紅火的商鋪,如果有地痞流氓想要佔一份乾股,就得先和商鋪的保護勢力打上一架。如果鬧事者打贏了,以後每個月穩拿一筆分紅。如果打輸了,鬧事者認栽,哪怕缺胳膊斷腿也得自己爬走。

在煙土行後院的一個大院裡,江澈帶來的一隊保安與鬧事的一群地痞流氓開始了廝殺。一聲令下後,滿院一片刀揮棍舞,戰況激烈。

作為保安會長,江澈原本是無需動手的。他只需在一邊旁觀,靜候勝負揭曉。但是看著看著,他卻挺身加入了戰局。

因為作為南京城最年輕的一位保安會會長,江澈想要坐穩這個位置必須要有過人的實力與威信,而這兩樣東西最容易在戰鬥類場合體現出來。袖手旁觀了一會兒後,當他發現自己的人手有些漸露敗象,就操起一柄長刀,躍入了毆鬥的人群中。

那是一柄約三尺長、三寸寬、厚背薄刃、由百粹精鋼製成的長刀,刃口在暮色中閃耀著冷冷寒光,有著可想而知的鋒利。持刀在手的江澈,眼神變得剽悍冷銳,身手異常矯健靈活,不再是斯文紳士的模樣。他一邊騰挪閃避著所有攻向他的武器,一邊快如閃電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刀。每一道利刃光芒的閃現,都伴隨著血珠的噴灑與慘叫聲。

江澈親自上陣後,一群地痞流氓很快就兵敗如山倒,領頭的那個精悍壯漢臉色變得難看之極。之前,他對江澈是輕視的,雖然聽說過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但他總覺得毛頭小子沒準只是撞大運才爬得這麼快。

耳聞不如目睹,今天親眼看到江澈如此精湛絕倫的刀法,如此矯健絕倫的身手,壯漢才真正明白他不是憑僥倖憑運氣,完全是憑實力上位,想不服都不行了!

“我們走。”

悻悻然一揮手,壯漢窩囊透頂地領著一群殘兵敗將走人。在他身後,江澈正接過手下遞來擦血的一塊白毛巾,緩緩拭去濺在臉上的點點血跡,神情淡然一如拭去幾瓣落梅。

當江澈在煙土行分社擺平地痞流氓時,金鑫商社理事長李保山的宅邸中,李保山正在書房面沉如水地訓斥自家兒子李星南。

“你這個糊塗東西,居然把金桂給睡了,你不知道她是江澈未過門的老婆嗎?”

李星南年紀很輕,還沒滿二十週歲,是一個長相俊美、特別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