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丟了個修國公府的人已經是焦頭爛額了,現在又加上永寧侯府的小爺,王縣尉只覺得自己頭頂的烏紗帽要飛了,抓都抓不住了!
心裡對那幫膽大妄為的惡徒也生出了怨氣,看來他平時是太過軟和好說話了,一個個的不將他放在眼裡。
王衛也沒有二話,當即領頭飛快的跑回丟失少爺的地方,焦灼的視線盯住了王縣尉。
王縣尉黑著臉一揮手:“把這個地方給我圍住了,一家家的查問,直到把人找出來為止!”
其實王縣尉心裡有數,下午找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知趣的都會暫時收手,等著風聲過去了再下場。
如今還敢冒大不韙鋌而走險出手犯案的人,不是窮兇極惡無所顧忌的惡徒,就是要錢不要命見錢眼開之輩,當然也不排除有可能是仇家預謀故意所為。
但是不管是哪一方的人,他既然敢做下此事,就肯定是有把握全身而退,說不得人早就透過某種渠道被帶出去了,絕不會還留在原地等著人來搜查。
他所以把這個地方包圍起來,只是想從這裡的居民口中多撬些線索。這條巷子居住的都是底層掙扎混日子的人,三教九流,地痞流氓,軍卒衙役,全都有混跡在其中。人如果真的是從這裡被帶出去了,那麼少不得這裡的人串通幫忙,他要做的就是從中敲出一個口子來,好順藤摸瓜。
他倒要看看是哪個王八犢子,敢觸他的黴頭,抓住了不扒了他的皮不算完!
誰也想不到好好的一件高興的事,轉眼就變成了噩耗,直把京城大半數的勳貴世家都驚動了!
修國公府本來還在等著自家孫子回來,沒想到接到的卻是人不見的壞訊息,馬來恩的母親當即就昏倒了。
馬來運跳著腳要跑出去找人,好歹被死死按住了,再不敢放出去的。
修國公世子還算沉得住氣,當即打發下人跟著一共出去找人,自己也立馬動身趕往事發地。
半路上碰到了永安侯府和永寧侯府派出的人手,大家合在一起,就往祥符縣去。
修國公馬世子早從報信的小廝口中得知事情起末,知道也怪不得別人,畢竟誰也不想出意外,只當是馬來恩命中當有此災。
三個孩子中,韓縝還留下沒回,他此去也是想讓這個孩子先回府,自己留下主持大局。
然而到了地方,卻當真是意外連連,面對著王衛失魂落魄,眼睛赤紅的樣子,馬世子冷笑連連:“好好,我竟不知道京城腳下首善之地,什麼時候人販子竟如此猖狂了,竟一再對我公侯之家的子嗣下手,當真是欺人太甚,這是不將我等放在眼裡,什麼人都敢上來踩一腳啊!”
馬世子此刻心下滿腹生疑,懷疑什麼膽大包天的賊人接連朝武將勳貴家子孫下手,難道當真是有不要命不怕死嗎?怎麼看著倒更像是有預謀有計劃的找人來做的,難道是兩府的仇人所為?
王縣尉這時真是叫苦不迭,眼看修國公世子親自來了,後面還有一個更難搞的永寧侯府,這已經不是一件小事了!
現在還是一點訊息也沒有,他一個小小縣尉也壓不住這事了。因為祥符縣令還要監督考官批閱試卷,在此期間將一切縣務交由縣丞處理,如今已經上報了縣丞,自己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吧!
為了找兩個孩子封閉城門是不可能的,倒是可以加強城門進出的搜查,更加嚴謹仔細,謹防將人夾帶出去。
他現在已經不想著升官發財了,只希望到時能不被遷怒太甚,說起來他逃不掉失職不察之罪,到時能留下一條命就好!
馬世子斜了王縣尉一眼,又對著王衛道:“你還在這裡幹什麼?你們府裡還等著訊息呢,有我在這裡看著,你還不如快去稟報你家侯爺:有人不將他放在眼裡呢,將軍的兒子又如何?說擄走就擄走了,衙門連個屁都不放!”
王縣尉頓時汗如雨下,哀求道:“世子爺,下官等絕不敢翫忽職守,一直在盡心盡力的查詢人犯,大家是有目共睹啊!”
這馬世子絕逼是火上澆油,嫌他死得不夠快啊!
馬世子冷笑,一甩袖子道:“我只知道人已經不見了一下午,可還是沒有找到,你們祥符縣可真是好地方!”諷刺意味濃厚。
縣丞在此時匆匆趕到,他也是才接到的訊息,要是一般的平民百姓早打發了,如今對方卻不是好相與的。一個處理不好,整個縣城上上下下都要吃掛落。縣令不在,他一個縣丞也不敢自專,又派人加急上報開封府,等上面派人來協助。
當下對著馬世子打躬作揖不迭,連連保證一定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