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可惜的是總部那邊卻一直就對他們表現出來了一種不信任的態度,面對他們提出來的解決辦法也都是敷衍了事,可以說完全就是在忽悠他們,而且他們也能夠看得出,總部那些人根本就不相信他們說的那些話,甚至還覺得他們是為了推卸責任找藉口,而且還找的是如此離譜的藉口。
原本四人在回國之後就一直生活在恐慌之中,每天晚上睡覺都不敢閉眼,就怕再次夢到那三天發生的一切,總是用以後就會好的來安慰自己,結果這自我催眠還未成功就爆出了有人在敦曲看到了疑似妖怪模樣的奇怪人影出現,再加上總部那邊一直無法相信他們,給他們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讓幾人的精神都到了一個非常危險的臨界點上。
這些人他們雖然只是根據總部的指示去招待那些神秘的陰陽師,平時跟那幾個陰陽師之間的來往不多,但是對於陰陽師身後的式神卻還是看到過的,現在一聽到有人說有看到疑似妖怪的東西出現,四人馬上想到的就是式神,在經過了一番悄悄的打聽之後,驚愕的發現那個疑似妖怪的東西人影非常的像他們曾經見過的雪女和河童。
當時打聽到這些傳聞之後是把四人給嚇壞了,他們可是親眼見識到過那個雪女式神的,別人不清楚,但是他們可是知道的,雪女這種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當初他們之中就人好奇的問過那幾個陰陽師,那個陰陽師就回答了這些式神都是獨一無二,絕對不會有第二隻一模一樣的式神出現。
現在他們聽到傳聞說有人見到了雪女,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害怕呢,如果見到雪女的人沒有撒謊的話,那麼這完全就是死在了南國的那幾個式神回來了啊!想到在南國三天內發生的那些事情,四人都按捺不住了,無法壓抑心中的恐懼,在座的四人都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股寒意,好像感覺現在背後正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你。
“我實在是忍不下去了,總部那些人一直就是在騙我們,說什麼會去查的,但是你們看這都查了多長的時間了,完全沒有一點兒的訊息,而且還不許我們去上班,只准我們留在家裡,難道總部這是想拋棄掉我們嗎?”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矮胖男人皺著眉頭說道,不是他不願意相信總部,而是現在的一切實在是太讓他心寒了。
“鞠田君說的沒有錯,我們都已經從南國回國好幾天了,公司一直都讓我們休假,但是卻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也不准我們去上班,我剛剛來的時候還發現我家屋子附近有人在盯梢,這實在是太過分了!”坐在那個所謂的鞠田君身邊的另外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臉憤慨的說道。
“哎……我知道鞠田君跟大戶君你們說得都沒有錯,但是現在公司就連大門都不讓我們進了,能有什麼辦法?難道我們要用闖的嗎?而且就算進去了,我相信公司那些領導也不會聽我們說什麼的。”說話的這個男人是四人之中看上去最為年輕的,大概也就三十來歲,可能是因為最近休息得不好,所以氣色非常得差,其實不止他,在座得四人都是一樣,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濃濃的黑眼圈。
“我提議,我們就去停車場裡面等社長,我就不相信了,咱們等一天還等不到人!一定要公司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最後開口的這人語氣中滿是森森的寒意,最近這幾天他也被總公司的態度給氣到了,自己在繁森混跡了十年的時間才坐到了現在的位置,現在出來這樣的時候公司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拋棄掉他們,怎麼會不讓他們心寒呢,既然對方不仁的話,那麼就別怪他們不義了。
“長信君就算是我們去停車場等也不一定能夠等得到社長的,而且我不認為保安會放我們進入停車場。”鞠田君皺著眉說道。
“哼,就算是他們不讓我們進去,難道我們就沒有辦法進去了嗎?現在不少的民眾都在傳雪女這些妖怪的事情,如果有人撒佈說其實這些鬼怪都是從繁森實驗室裡面逃出去的話,你們覺得社長會不會見我們?”長信亞男的臉上露出了非常溫和的笑容,但是這笑容跟他說出來的話卻完全不同的風格。
“對!就用這個理由,如果社長不見我們的話,那麼就讓社長去解釋一下這次的鬼神事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吧,相信有這麼一個前提,社長是絕對不會拒絕我們僅僅只是見一面的這種要求的。”山島奎開口道,他雖然是四人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但是他的職位卻排在了四人之中的第二位,僅僅只看他所身處的位置就能夠明白,此人的心機有多麼的深沉。
“計劃成功了,那幾個人已經打定主意要去繁森找麻煩了。”系統大人提醒道,聽到這句話之後祁小命臉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