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回到座位時,紀琳琳決定要走了,因為和他真的無話可說,有一起喝過咖啡就好了,而且,她真的很怕他一直追問她在東京的生活,怕他會知道小語的存在。
“律森,不好意思,我必須走了,很高興在這裡遇見你。”
“剛剛是誰打電話給你?”他就是忍不住想知道。
紀琳琳不知道他為何會問誰打電話給她,也許只是好奇,但想起打電話給她的人,她笑得甜蜜。“打電話給我的人,是找這輩子最重要也是最愛的人。”她很愛寶貝女兒的。
嚴律森繃著臉,看著她的目光深沉得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也因為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紀琳琳才會感到很緊張。
“我走了,再見。”也許是太過緊張了,當她伸手去拿剛剛放在桌上裝有布丁蛋糕的紙袋時,一個不小心,紙袋整個掉在地上,她嚇了一跳的立刻蹲下撿起。
“裡面的布丁蛋糕不知道有沒有摔壞?”
“布丁蛋糕?”嚴律森揚起眉。“你的男人喜歡吃那種東兩?”他記得她以前不愛吃那種東西。
“什麼?”紀琳琳看著他,然後會意過來,知道他誤會了她剛剛口中所說的那個最愛的人,但她並不打算澄清,就讓他誤以為是那樣也好。“對,她很喜歡吃布丁蛋糕。”
看見紙袋裡的布丁蛋糕並沒有摔壞,這一次她小心拿著,微笑說道:“律森,很高興遇見你,我現在過得很好,很幸福快樂,希望你也是,我走了,再見。”
紀琳琳有點心虛的想快點離開,以防被那男人給看出什麼,因此直到走出餐廳,她都沒有回頭,當然也沒有看見背後那雙黑眸一直緊凝著她,表情深奧。
離開餐廳,回到飯店的房間裡,嚴律森一進門,便為自己倒了杯酒,大口飲下,試圖緩和內心那有些激動的情緒。
在東京的相遇,讓他真的感到很興奮,然而想起那女人一臉幸福的說她已經有了最愛的男人時,俊顏繃得死緊。
他知道她一直和他住在美國的爸媽有聯絡,透過母親每次打回來的電話,偶爾提到她的事,感覺她似乎並沒有交往的人。
母親經常從美國打電話給他,不外是問他有沒有交往的物件,並催促他快點結婚生子,畢竟他是嚴家的獨子,嚴家得有繼承人,至於父親,他已經不想管他了,當然也不會過問他再婚的物件。
如果父母親知道五年來,他不想再婚的原因,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忘記過紀琳琳,心裡面也只有她一個人,會不會氣得昏倒?
五年了,他花了五年才讓自己明白,他想要的女人一直只有她。
她離開的第了年,他並沒有太多感覺,了不起就是感到煩悶罷了,因此他將時間和精力投注在工作上,試圖忘記她,反正他會找到其他女人來代替她。
她離開的第二年,在找不到可以取代她的女人同時,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思念起她,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議,他常去“深藍海岸”,也曾在半醉酒的情況下,和主動送上來的女人發生關係,但,始終無法獲得滿足。
她離開的第三年,方騰居然建議他去日本把紀琳琳找回來,還嚷嚷要他別死撐著什麼大男人面子,不然等她嫁給日本男人,他會後悔的,他為什麼要去找一個自己要離開的女人?他沒有砸了方騰的吧檯算他走運,但他也氣得大半年不再去“深藍海岸”。
她離開的第四年,他試圖和他覺得不錯的女人交往,也就是有著不小知名度的性感女明星楊安蒂,那是他這麼多年來的一次緋聞,但一個月後兩人分手,除了頻頻上報讓他覺得很煩以外,他很清楚,自己對她一點也不動心,然後才知道,他一直拿很多女人來和紀琳琳比較的同時,不就代表著自己不曾忘記過她,那身影一直在他的心底。
他愛她,卻把她逼得離開臺灣?方騰替他分析了他的愛情,因為他不曾真正愛過人,一旦愛上就會變得有些鑽牛角尖,特別是他們婚前發生了那樣的誤會,最後方騰再次勸他去日本找她回來。
不是說找她就找她這麼簡單,自從她去了日本之後,始終不曾和他聯絡,也沒有動用過他給她的錢,就算和他父母親聯絡,但也沒有提起過他,讓他莫名的感到有些膽怯起來,她是不是真的如她離開前所說。已經忘了他?
這一年來,他來日本東京多次,每次在路上,仙總是往車窗外看,想著如果有緣,他們會不會有天就在路上相遇了呢?
今天果真相遇了,但似乎遲了一步。那女人說她已經有了最重要且很愛的人了,還記得當她說這句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