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尹銘也不會花重金令其打探訊息。
尹銘尋人未果後向東處閣樓走去,此為正妻院落,憑藉洛寄藍的姿色被封為正妻也說不定。尹銘剛一行近東側閣樓還未戳破窗戶紙就聽見有聲音傳來,這聲音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聲音。尹銘按下激動傾聽她在與人說著什麼。
屋內嬌笑聲音傳來,一陌生女子聲音嬌媚地說道:“我與將軍成婚已有十餘載,對其性格自是瞭解。將軍為沙場宿將,從不關心女兒心思。那日我持耗日良久的畫作尋其鑑賞,卻得其訓斥。言道我等女子持家生子當為正事,莫要學那酸腐文才,只會禍國享受。倒是妹子武藝高強,行事直爽,頗得將軍之喜。可否與我等姐妹知道,怎樣行事可得將軍歡心。”
“眾位姐姐都為將軍之妻,結髮之恩安能相忘。小妹初至,又為妾身,怕待到人老珠黃之日,便遭將軍棄之。將軍寵幸妾身,不過初嘗新奇,應無他故。”洛寄藍說道。
嬌媚女子呵呵笑道:“你與我等姐妹情深,妹子怎能藏私?”
“姐姐取笑了,你們也知我是江湖女子,做事不經思量,如何學會婉轉逢迎之術。”洛寄藍輕聲道。
嬌媚女子嘆道:“妹妹定要教我,我已經人老珠黃,若不學婉轉逢迎之術,怕不日就將遭將軍拋棄。望妹妹憐憫。”
隨後房中無了聲音,洛寄藍低聲道:“將軍喜歡年幼女童,但怕累及名聲,不敢吩咐下人購買。夫人可去尋不足十歲清秀女童,清體無垢,將軍自會歡喜。”
嬌媚女子如獲至寶對洛寄藍千恩萬謝。洛寄藍隨後說道:“將軍此時應已是會客完畢,今日還需藍兒侍寢。這就告辭了!”
嬌媚女子連忙起身想送。洛寄藍開啟房門,丫鬟在前持燈先行。燈光照亮了主人面龐,正是洛寄藍無疑。尹銘在暗處看著洛寄藍緩緩離去,身體僵直,一股悲涼寒氣自心底傳出浸滿全身。他未想到自己的結髮妻子如今輪為了別人的胯下之物還恬不知恥,那日天煞幫弟子全部戰死唯有她苟活。“她原來是那樣的女人。”尹銘大腦一陣眩暈踉蹌倒退了幾步。
尹銘不相信當初海誓山盟的人怎能變化這麼大,或許她有難言的苦衷。謀而後動的女子不在少數,洛寄藍是百劍門主的女兒,說不定她現在就是忍辱負重。
尹銘懷著期望跟上洛寄藍的身影。但隨後的一幕令尹銘殺機頓生,幾乎要衝進去結果了這對狗男女,只見二人赤身相對,洛寄藍在其身下嬌喘連連,不時還說出不堪入耳的穢語。尹銘心中大恨,額頭上青筋暴起,雙拳擰得嘎嘎作響。但最終尹銘還是忍住了,如同戳破的氣球衰落下來。他認為洛寄藍成了這般模樣,自己難辭其咎,若不是自己不能保護她,臨走還借走了她的劍,洛寄藍不會被俘虜,也不會落到這一地步。
洛寄藍胸前的玉佩已經不見,尹銘拿出那柄玉劍神情一陣恍惚,彷彿看到了尹銘一路上為尋她身負重傷,在聖龍宗明知可能是陷阱,但還是吞下水魄龍珠以求境界大進,不日好來尋她。尹銘看到了天煞幫眾人為他喜氣洋洋地置辦婚禮,又看到了天煞幫眾人那死氣沉沉的墳墓。
尹銘如同一位行將就木的老人,緩緩地轉身離去。
嘴裡輕輕唸叨:“長夜未央;庭燎之光言念君子;玄衣纁裳。彼美孟姜;鸞聲將將。顏如舜華;宛如清揚。執子之手;與子偕臧長夜未央;庭燎之光。言念君子”尹銘一遍一遍的重複著這幾句詩,並沒有控制境界,聲音雖輕但每說一句話,樹上的樹葉會嘩啦啦地掉落,身旁的泥土都會變得鬆弛揚起塵埃。很美的詩句被尹銘吟唱起來變得無比淒涼,威將軍這時在屋內喝到:“何人敢在此喧譁,打斷他的狗腿。”尹銘相信洛寄藍已經聽到了,院中的家丁和養的武林高手也聽見聲音紛紛向這裡趕來。
尹銘並不在意,閉著雙眼還在反反覆覆吟唱著詩句。這時護院等人早已到了尹銘身前。一個家丁看見尹銘形如枯木,神色一喜喝道:“不知死活!”便上前捉拿好向主子邀功。但剛一進尹銘一丈內連慘嚎聲都沒發出就變成了一片血霧。護院裡內的武林高手瞳孔一縮驚駭地望著尹銘的方向。心中止住震顫喝到:“快去通知威將軍,快去找皇城護衛軍,再晚就來不及了。這等高手已經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啊。”
家丁護院等人見到眼前的詭異也不敢上前,聞到急忙撒腿逃命,怕尹銘這個鬼魅轉身過來吃掉他們。
尹銘緩緩地在皇城的大道上漫步著,身後跟著一群護院家丁遠遠地觀望著他。這時威將軍也已經來到喝著旁邊的手下道:“護衛軍怎麼還不來?皇上要有閃失誰能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