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沒想到現在就開始勾心鬥角。漸漸五十多場過去了,張修為果然遇到了一個同境界選手。張修為立即選擇休息,而對手則懊惱不已。
時間一點點過去,但淘汰極快,不足兩個時辰,臺上臺下竟然不足百人。臺上高手越來越多,招式變幻,真氣縱橫受傷者也越來越多,姬堅壁即使弟子眾多,也忙的有點腳不沾地。
而臺上守擂者除了紫衣外只有兩人不是這般穿著,一人為尹銘的熟人裘安平。另一人則是藏劍峰的弟子。尹銘發現“三峰”的弟子穿著都十分隨意,而長老的弟子以及其他親傳內門弟子穿著都十分講究。張修為連戰五十多場後休息至今,看他的樣子應該早就休息好了,正神采奕奕地跟尹銘說著“藏劍峰”的一位關門弟子。
“你看他!他叫師智勇,據說主動讓出晉級位置,他的劍法化繁至簡,出手極快,深得藏劍峰峰主夏耀陽的真傳。這個人也是我極為忌憚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先上臺了。”張修為極為興奮地說道。
尹銘聽著張修為的話眼睛卻盯著裘安平,裘安平使用一柄長槍正對陣一位長老的關門弟子。裘安平竟然也到了化雨境後期,前幾場裘安平憑藉境界壓倒對手,而這一場遇到了同等境界的人,情況變得不妙起來。尹銘記得天煞幫內修習劍法或者刀法居多,再就是拳腳與暗器功夫。槍術則十分少見,裘安平的槍法適合沙場群戰,雖然一寸長一寸強。但對方步法精妙,掌掌拍向槍桿,試圖近身。二人相鬥約半柱香的時間,裘安平被其一個破綻迷惑陡然近身一章拍下臺去。尹銘嘆息一聲,馮修賢已經敗了。裘安平也敗了。還剩下三人,誰又能走到最後?
“我來戰你!”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尹銘瞳孔一凝,竟然是濮陽博濤。
二人不說話便戰在一起,濮陽博濤的斷雲掌已經大成,而對方掌法竟然也不弱。二人一時間竟然戰得旗鼓相當,尹銘不知道濮陽博濤等人獲得何等機緣,竟然在一個多月的時間不見竟然都到了化雨境後期。二人在一百多招後濮陽博濤險勝。
濮陽博濤氣息微喘看著臺下一段意想不到的話從他口中說出:“尹銘!可敢上來一戰?”
尹銘雙目微寒不動聲色地向前走去,張修為在後面罵道:“真是小人,尹師弟你可要小心。”
尹銘點了點頭走上了臺。
“呵呵尹師弟!對不起了我會手下留情的。誰讓咱們是師兄弟呢?”濮陽博濤面露微笑道。
尹銘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咱們的情誼已經在一年前你對我出手就斷了,出手吧!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濮陽博濤面目突然猙獰道:“好!你竟然敢恨我,知道裘安平他們為什麼進境極快嗎?是老子用貢獻換回來的丹藥,當初沒給你就對了。雨涵還讓我對你手下留情,我想不必了。你連化雨境都沒到的廢物也敢來比武場。我讓你先出手,免得說我以大欺小。”
“你說的!”尹銘雙目一凝氣勢突然攀升。氣息如狂風吹得周圍咧咧作響。
“咦?不對!好濃烈的內力!”鄭冰香早已無聊,無奈比武場建在她掩月峰進行,除了她以外其他人峰主長老一個都沒來,更不用說掌門。沒想到一個名不見傳的小子竟然有這般深厚的內力。
濮陽博濤也意識到不對,待他準備認真防守時一道白光從他面前閃過。濮陽博濤感覺被一座山撞擊五臟俱焚,痛徹心扉。從臺上落下後,嘔出一大攤血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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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落霞門前群英會
“譁”臺下眾人沸騰了。
“我靠!只用一招就打敗了濮陽博濤?我都沒看清他如何出劍的。”知道濮陽博濤一些資訊的人驚歎道。
“傳聞濮陽博濤在掌門夫人那裡換來了幾粒清源丹內力大增,更是已到化雨境後期。怎麼會一招就被打敗,東方陽也不可能這樣乾淨利落吧?”另一人驚歎道。
“他的確換來幾粒清源丹,不過內力激增恐怕境界不穩。不過這尹銘居然恢復過來了,真是天縱奇才。”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惋惜道。
“嘿嘿他一年前可是暗影堂的。可惜嘍,你們沒留住人才。要是來我們血戰堂定不會讓他受那樣的屈辱,誰讓我們都是光明磊落的漢子呢?不像有些人只活在陰暗裡。”一個身著黃衣的親傳弟子抱著雙肩嘲諷道。
“你!!!你就會逞口舌之利,不知道手裡的功夫能不能追上你嘴上的功夫。”黑衣男子惱羞成怒道。
黃衣男子身材彪悍低頭看了一眼黑衣瘦小男子哈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