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到。
“刷!”尹銘化成一道殘影,爆烈的真氣從劍鞘中劃出,尹銘要讓他無視自己付出代價。司徒明旭則似乎早就料到尹銘會出手,身體如靈猴翻越精準落到尹銘頭頂,同時一隻佈滿真氣的大手如山嶽向尹銘壓來。尹銘知道上當,身若柳絮藉著劈出的劍氣反震急速後退。
“啪啦”一聲,石臺凹陷出一個大坑,一隻巨大的手掌印留在上方。尹銘瞳孔一縮,踩著天衍步法如醉酒般搖晃前進。天衍步法尹銘一直領悟不了真意,但基本的形態還是能模仿出來的。尹銘每踏一步就出一劍,逐漸隨著尹銘的踏步氣勢越來越強。司徒明旭一招未見效後再起一招同樣是掌法,雙掌擊天再躍至空中雙掌擊地,如此反覆十分怪異。但臺下有人認出了,這正是落霞宗至高絕學之一不死落霞印法。隨著二人出招完畢,擂臺突然“噼裡啪啦”響起爆炸聲,整個臺上似埋了數公斤**,一時間石塊紛飛煙霧瀰漫。尹銘運起盤龍真氣免被擊傷,司徒明旭也運起護體功法二人你來我往。有時藉著空中的石塊擊向對手,有時揮出巨大的真氣橫掃。整個落霞峰擂臺上就此處最是精彩,爆炸聲音連綿不絕。
二人的戰鬥引來了升龍使者的注意,問著旁邊正襟危坐的古鶴軒說道:“揹著劍匣的是你們落霞宗的司徒明旭?”
古鶴軒連忙恭敬地說道:“正是劣徒,讓二位見笑了!”
一個年長一些的升龍使擺擺手道:“莫要謙虛!此子好壞我們自有公論。年紀不到二十有如此成就者,是落霞宗之幸,也是聖龍宗之幸,更是大秦的幸事!”
古鶴軒笑到:“升龍使過獎了,小徒當不起二位誇讚。”
年輕一點的升龍使說道:“這尹銘聽說是天煞幫的人,那個天煞幫莫不是一甲子前與那件事有關的門派?”
年長升龍使點點頭道:“的確是那個天煞幫,不過邪道之人逼死衛如雲後,天煞幫就再無蛻凡境高手,聽說連天級功法都遺失掉了。宗內也曾派人暗暗調查過,也沒有什麼發現。想必是又一個倒黴的門派罷了。”
年輕弟子點點頭沒有說話,饒有興趣地看著臺上與司徒明旭鬥得難解難分的尹銘。
臺上,尹銘與司徒明旭戰鬥得正是最激烈的時刻,臺下幾乎一多半的人看著二人的比賽。
沈和風雙拳緊握頗為擔心地看著尹銘。大長老楚立誠緩緩用腹語說道:“不用擔心,此子不會輕易敗的!”
沈和風聞言嘆了一口氣道:“尹銘入門不到兩年,剛來之時還被掌門夫人冤枉,我雖然一直在照顧他,但當日也是我一手讓他陷入困境,到現在我知道他心裡對我對天煞幫依然有著隔閡。尹銘如今有這番成就,全都靠的他自己。如果他能進前十,我固然對他感到驚喜,但天煞幫欠他的卻太多了!”
大長老看著臺上戰鬥的尹銘對沈和風說道:“我觀尹銘應該是一位重感情的人,他應該會原諒天煞幫吧?”
尹銘在臺上戰鬥看似被壓制,實則一直在與司徒明旭近身格鬥,他知道一寸長一寸強。司徒明旭雖然滑如泥鰍,但尹銘看出他的護體功夫要較慧明和自己都弱。這正是自己要攻擊的弱點,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才是上佳選擇。如果對方還不拔劍,尹銘樂得欺負赤手空拳的人。果然對方還在託大,尹銘劍招忽變,內力突然狂湧,刺破了司徒明旭的防禦。司徒明旭被尹銘的突然變招弄得措手不及,只來得及向後稍有避讓,但疾風劍還是在其的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
這是司徒明旭第一次受傷,傷在一個五等門派的手上更是恥辱。“好!你是第一個讓我受傷的人,值得我為你出劍。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會一招擊敗你!”司徒明旭迅速解下劍匣,一柄紅色長劍刺目而出。耀眼的劍暈刺得尹銘幾乎睜不開眼睛。尹銘心裡一驚,對方寫滿古篆文字的紅色寶劍太過鋒利,即使離的有一丈距離仍然感覺到肌膚刺得生疼。
司徒明旭手持紅色古劍,神色極為肅穆。右手持劍豎在身前,左手捏劍指按在長劍上,身體突然憑空浮起。尹銘一看他這是在醞釀大招,豈能讓他如願。疾風劍嗡嗡作響,尹銘腳尖一點身體拔高數尺。劍似流星,一道道劍氣從尹銘劍尖劃出,尹銘知道到了最後毫不吝嗇真氣內力,道道劍氣粗大異常,疾風劍甚至都有一點承受不住磅礴的內力傳導。尹銘在數息之間連揮出九九八十一劍,然而大多數劍氣打在司徒明旭身前的紅色屏障上就消洱,偶爾越過屏障也打在護體真氣上。司徒明旭身上的衣物已經破敗不堪,突然司徒明旭雙目一亮,泛出一道紅光。古劍周身光暈暴漲數十丈,尹銘身體瞬間被其鎖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