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陽博濤背景很深,其父乃是當朝三品官員,正是在雲州任職。然而濮陽博濤是庶子,其父平日也是不管不問,一氣之下便投了天煞幫。
馮修賢之父乃是雲州大賈,按理說馮修賢吃喝不愁,但馮修賢之父卻是嚴父,看不慣馮修賢從此墮落下去,便讓他入了天煞幫。並言之鑿鑿如果進入不了天煞幫就別繼承他的家業。
裘安平的軍中父親乃是將官,在戰場中吃了敗仗並落下殘疾,未被斬首已是萬幸,卸甲歸田後悉心照顧裘安平希望他有一天能出人頭地。
都雨菡則是說家鄉受了災逃難至此。
眾人相識時間不長,自然不會提及義結金蘭等事。但隱隱眾人早已經把濮陽博濤當成老大。
離上次相聚之時已經過去大半個月,裘安平成功練成《天煞心法》,濮陽博濤據說已經內定成執法堂弟子。各人有各人的機緣,尹銘內力進境也是極快,揮掌之間風隨掌動,內力已然達到將要外放之兆。除尹銘外其他人倒是很閒暇,經常去“味之居”聚聚。尹銘喜靜便藉著工作由頭沒有參加他們的聚會。
“尹銘!今天不用值守藏經閣了,大長老有召,下午讓你們去傳功堂學習基礎技法。”
“是!三長老。多謝三長老這些天的照顧,弟子獲益匪淺。”
說話的正是三長老,平日也難見一面。今日出現特意告訴一聲尹銘,令尹銘極為感動。
三長老擺擺手道:“尹銘!老夫觀你不是平庸之輩,平日多有勤勉,而且天賦極高。大長老僅給你們三日時間學習技法,自然也存在天賦的考量。能做到什麼程度就靠你自己了。”
“弟子謹遵教誨!”三長老點點頭示意尹銘可以離去了。
尹銘再拜轉身離去,朝與濮陽博濤等人約定的地點走去。眾人在“味之居”用過膳後便早早在傳功堂等待。
“濮陽博濤聽說你準備進入執法堂?”尹銘等得無聊便與眾人閒聊起來。
濮陽博濤面露傲色道:“是呀!執法堂的副堂主與我叔叔交好,進入執法堂當是沒有問題。”
尹銘點點頭道:“執法堂很好嗎?”邊說著邊看了看都雨菡。
濮陽博濤會意道:“執法堂算不上最好,但絕對是最清閒的堂口,如果俗世纏身怎麼達到武道巔峰呢?雖然堂主是鄭峰主弟子,卻極少對執法弟子嚴苛。”
“我聽說大長老要傳功技法,你可知都有什麼技法?”尹銘額首道。
“這個我倒知道一點”都雨菡一直注意著二人的談話,聞聽尹銘相詢便應聲答道。
“哦?願聞其詳!”尹銘沒想到都雨菡竟然知道。
都雨菡看向濮陽博濤,濮陽博濤點了點頭示意可以說。
尹銘眼睛餘光看見這一幕也不知心裡是何滋味,只是把剛剛冒出來的胡思亂想徹底湮滅掉了。
都雨菡沒有注意到尹銘的異色,看見濮陽博濤的示意便答道:“我也是聽夙巧凝師姐說的,大長老傳功內容駁雜,每次新人入門所言功法皆不相同。但會根據新人入門的數量調整功法的數量。能記下多少全靠記憶力和自身領悟,然後三天後新人將再次回到這裡接受檢驗。屆時各堂負責人都會前來挑人,認為合適的將被選入各堂任職。”
“哦?還有此等事?”尹銘目光所及見眾人並無異色顯然早已知道。
“有人來了!噤聲!”馮修賢低喝道。
來人是身著家僕服飾的丫鬟,在堂桌上點了兩座薰香爐便轉身離去。
“你們到了?”一個低沉且沉悶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向門口看去卻不見人影,待回頭看時卻是一呆。只見主位上赫然坐著一個鶴髮童顏的老者正笑吟吟地看著尹銘眾人。
“既然都到了,咱們這就開始可好?”
眾人驚駭地看著老者,明明聲音是從老者身上傳來的,可不見老者嘴唇蠕動。
裘安平忍不住大聲道:“你就是大長老?”
依舊是沉悶的聲音響起:“呵呵正是老朽。”
“老夫知道你們心中有疑問,不過有什麼疑問等到三天後自然有人為你們解答。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聽與看。”
大長老站起身走進傳功演武堂。眾人強按下心中困惑緊隨大長老身後進入演武堂。
尹銘不知道其他人是否來過演武堂,反正自己是第一次來到傳功演武堂。傳功演武堂顧名思義是眾弟子學習武藝並訓練的地方。演武堂面積有足球場大小,正北方佇立著一個大木臺,木臺中央放著一座大蒲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