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見你的。”
段飛苦苦哀求,成功吸引不少眼球之後終於怏怏而返,第二次隨來的石斌又不樂意了,他大聲說道:“大人,這個老頭太不識時務了,大人如此誠心求見,他不但不見,連門斗不讓大人進,真是豈有此理,回頭大人就向皇上參他一本,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吧。”
段飛喝道:“閉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王大人雖然不是我的業師,但他親手提拔過我,可算我的恩師,不論他如何待我都是應該的,我都毫不在意你窩火什麼?是不是皮癢找抽了?”
石斌撅著嘴嘀咕道:“我不是在替你說話嗎,倒黴……”
段飛沒理睬他,到街上又採購去了,就快過年啦,家裡頭幾乎什麼都沒買,趁今天出來買些東西好過年吧。
就在段飛幾乎將一家年貨鋪子一掃而空的時候,隔壁店門口的兩個書生談話內容鑽入了段飛耳中,只聽其中一個說道:“梁兄,你聽說了嗎?青青大家要來京城了!”
那梁兄得意地一甩頭,說道:“怎麼不知道?我昨晚排了一宿隊,終於買到了青青大家在京城的首場門票,聽說現在票價已經翻了五倍,一百兩銀子都買不到一張了,祝兄你的訊息怎麼這麼不靈通?早在幾天前就已經聽說青青大家要來京城的訊息了。”
姓祝的書生苦笑道:“我早聽說了,不過一直以為那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誰曾想一直不肯入京的青青大家這一次真的來了,梁兄你排了一宿不可能只買了一張門票吧?勻一張給我如何?”
梁兄把頭搖得向撥浪鼓,說道:“早被搶光了,我只留了一張,青青大家並未說定歸期,定會演出多場,祝兄你還是耐心等待,去買別的場次門票吧。”
姓祝的書生道:“也只能這樣了……唉,梁兄你知道青青大家為何一直不肯入京嗎?我一直想欣賞她的歌舞,都快望眼欲穿了。”
段飛扯長了耳朵,只聽那姓梁的書生得意地說道:“聽說她不習慣北方的氣候,所以一直不肯來京城,這一次定是誰花了大價錢把她請來的,用金山銀山砸過去,還在乎那點氣候嗎?”
段飛搖了搖頭,青青姑娘豈會在乎那些銀子?若是在乎銀子,她早被江南那些億萬家資的富商給收入房中了。
那姓祝的書生也搖頭道:“不可能,前年同心堂的吳老闆豪擲五十萬兩白銀,都請不來青青大家,難道今年有人肯出一百萬兩?”
姓梁的支吾著不知該如何回答,王佐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見段飛也在關注,悄聲對段飛道:“大人,青青姑娘一直不肯入京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京城有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皇上,青青姑娘不想被慕名而至的皇上看上召入宮中,這才一直不肯入京,這一次是有人承諾保護她,她才肯入京的。”
段飛奇道:“哦?是誰這麼有本事,居然敢打皇上的包票?”
王佐答道:“是皇太后,她仰慕青青姑娘的名聲已久,郭候爺為青青姑娘牽線,皇太后便應允了,這些年來皇上日益孝順,有皇太后作保,青青姑娘自然就不用擔心了。”
段飛哦地一聲,記起自己兩次與青青姑娘相遇的情景,出了一會神,說道:“走吧,打道回府。”
剛回府就見管家笑呵呵地捧著一封大紅的請柬走來,對段飛道:“老爺,青青姑娘送來了請柬,邀請老爺後晚酉時中赴明玉坊參加她在京城的首場演出,同時被邀請的還有文先生和唐先生。”
段飛愣了愣,剛才才聽到青青入京的訊息,沒想到請柬已經送到家裡了,他接過請柬展開一看,娟秀的字跡映入眼簾,看到字就好像看到了青青本人,段飛把請柬合攏收起,深深地嘆了口氣。
王佐不解地問道:“大人,青青姑娘的首場演出一票難求,更別提請柬了,別人收到請柬無不欣喜若狂,大人為何卻唉聲嘆氣呢?”
段飛道:“我在嘆又要絞盡腦汁想些詩句才能應付過關了,這比破案難得太多,真想找個藉口溜之大吉,可惜過年在即,實在沒有理由突然離京啊。”
王佐啞然失笑,他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層,段飛愁眉苦腦地走入房中,算了算日子,後天就是大年夜了,一般人都會呆在家裡吃團圓飯,然後出街逛花燈,玩遊園,青青莫不是想搞個春節聯歡晚會,壟斷高階藝術消費市場?
興王的案子引起的爭論已漸漸平息,眾大臣們的統一意見是保護好興王的屍體,等春暖花開的時候,永福公主再扶棺回安路州王府墓園安葬。
正德不捨得與永福公主從此不再見面,打算親自送永福公主回去,再把永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