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王爺的首飾,被王爺知道後活活鞭撻至死的,我怎敢再因小失大,犯了小王爺的忌,會惹出大麻煩的。”
段飛道:“綁架他的事你都做了,還怕取走他一兩件首飾嗎?”
胡杰苦笑道:“段大人有所不知,小王爺出世後不久王府裡就多了許多新規矩,任何觸犯禁忌的人都會倒大黴的,我要的只是銀子,我對王府的秘密一點都不關心,何必惹這個麻煩呢?”
段飛搖頭道:“還是說不通,這不符合常理。”
胡杰也苦笑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大人解釋,自從小王爺出世之後不久,興王府就變得怪怪的了,這一點王佐大哥應該還記得吧?”
段飛向王佐望去,王佐點點頭,說道:“胡杰的話有些道理,不過就算小王爺脾氣有點怪,你也不該做出這種事來。”
胡杰搖頭道:“你們不懂的,唉,不管怎麼樣,錯了便是錯了,我無話可說,段大人還有什麼話要問嗎?”
段飛道:“你還有一個幫手,他叫什麼名字?在哪裡能夠找到他?”
胡杰慘笑了一下,說道:“大人的手下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他,他叫秦維,他家距離興王遇難之處不到一里遠,大人還有什麼問題就去問他吧,我要走了,請大人命錦衣衛讓開,我不想在這裡濺血驚嚇著皇上。”
段飛無奈點頭道:“好,我會將你的話轉告公主的,你們都讓開吧。”
“多謝大人。”胡杰向段飛道聲謝,然後轉向正德道:“皇上,罪民告退……”
胡杰向外退去,正德突然喝道:“胡杰,你死了也沒用,朕最恨你這種背信害主之徒,更恨你竟然以死來逃避,像你這樣的傢伙,就算死了,朕也要把你拖出去遊街示眾、扒皮塞草、挫骨揚灰,除非……”
胡杰聽得面色慘變,聽到除非二字方才好了一點,他急忙問道:“皇上,除非什麼?”
正德卻沒有當眾揭盅,而是踱到段飛身邊,低聲說道:“愛卿,還記得你跟我說過那些西方海盜的故事嗎?這個胡杰是否可以……”
段飛斷然道:“皇上,萬萬不可。”
正德納悶地說道:“為什麼?你不也曾經將一個殺了全家的小男孩送到了邊關為奴麼?”
段飛說道:“皇上,胡杰不一樣,他是成年人,他應該預料得到自己所作所為造成的結果,他應該負擔起全責,他若是不死,皇上要如何向公主交代?而且這個胡杰貪婪好色,有眼無珠,做錯了事又不敢承擔結果,這樣的人豈能委以重任?他因為明知逃不了了才來自首,皇上若是派他出去,他遲早會禍害一方,變成真正的海盜的,到時候就養虎為患了!”
正德猶豫起來,段飛說道:“皇上,這件事還是交給微臣吧,微臣慢慢挑些容易控制的,對大明對皇上忠心耿耿且有足夠能力的人,暗中委以重任如何?”
正德開心地點點頭,回頭對胡杰說道:“你還等什麼?快滾出去死啊,朕等著將你的屍體拿去餵狗哩。”
胡杰渾身哆嗦著突然跪了下來,叩首祈求道:“皇上饒命,我……我不想死啊。”
王佐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冷著臉喝道:“胡杰,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胡杰祈求的目光向王佐望去,王佐大步上前,握住了胡杰的手臂,用力一推,胡杰手裡的短刀瞬間沒入他的脖子,胡杰很快便一命歸西,王佐命人將胡杰拖走,然後撲地向正德跪拜道:“皇上恕罪,微臣不該擅自出手送胡杰上路。”
正德擺擺手,說道:“那傢伙死了也好,免得在這裡礙眼,你起來吧。”
“謝皇上洪恩。”王佐站了起來,段飛吩咐道:“你快帶人去抓那個秦維,這一次一定要活捉回來,別再像前兩個一樣了。”
王佐走後正德揮退了左右,沉著臉問道:“段愛卿,你說興王他為何要帶那麼多銀子來京城呢?”
段飛知道正德起了疑,勸道:“皇上,出遠門多帶點銀子以備不時之需乃是人之常情,胡杰他見錢眼開受不得誘惑,這麼說只不過是為自己找藉口而已,皇上明鑑,倘若興王要賄賂眾臣,他應該早已出手,來京都半年多了,為何還沒有一點行動呢?所以胡杰的話不可信,皇上大可不必往心裡去。”
正德臉色稍稍好了些,他想了想,又問道:“興王身上的那些秘密又做何解釋?”
段飛笑道:“皇上知道興王為何不願回安路州嗎?聽永福公主說他們來京之前曾有個算命先生給興王算過一卦,說他有血光之災、性命之憂,要在京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