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茶中有詐,奴婢甚至不知道茶從何而來,奴婢又是如何奉命送過來的。”
段飛揮手道:“算了,過去的事不必再提,本國公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你回去吧。”
“奴婢告退……”小霞的婢女退下之後,段飛來到妝點得喜氣洋洋的新房前,推開輕掩著的門,兩個公主陪嫁的宮女丫鬟小倩跟春熙都是段飛的熟人了,見到段飛進來,她們朝段飛盈盈一拜,道:“婢子小倩(春熙)參見駙馬爺。”
段飛笑著抬抬手道:“不必多禮,都起來吧,公主殿下在裡間嗎?”
倆宮女微微頷首,段飛笑道:“你們都出去吧,不必守在外邊伺候了。”
小倩與春熙離開後段飛走入紅燭掩映的裡間,只見一個頂著大紅頭蓋的新娘正坐在床沿,她的手指緊張地捏著衣裙,輕輕地顫抖著,段飛見狀不禁有些驚訝,雖然感覺相似,但是眼前這個新娘絕對不是八月初三晚上那位,難道那晚上的新娘真的是岑萱?今天這個才是永福?
段飛目光向桌上望去,只見紅燭旁擺放著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雪白羅帕,段飛心中咯噔一響,他還是上了正德的當,他根本就沒碰過永福,正德這個傢伙,竟然用永福的名譽與幸福來開這麼大的玩笑,真的是可惡啊。
這些事情永福究竟知不知情呢?段飛心中又冒出新的疑問,就在他猶豫的時候,永福公主突然悄悄掀起頭蓋,偷看了段飛一眼,見他盯著那白布發呆,永福公主猛一咬牙,身子向前一傾跪在段飛身前,說道:“夫君請恕罪,永福實在身不由己,連心都早已歸附在夫君身上了,皇后前年逼永福出嫁,永福差點便要自尋短見,皇兄多番盤問,永福才據實相告,然後皇兄便問永福,為了能嫁給夫君,能否付出一切,永福厚顏回答願意,於是皇上便設計陷害夫君,目的就是為了將永福嫁入段府……永福害夫君遭了這麼多罪,永福願為夫君做任何事,只求夫君饒恕……”
段飛心道:“你皇兄陷害我目的可不止這一點,還好我福大命大,否則這一次可要死得徹底了。”
段飛見永福公主屈尊降貴地跪在面前祈求饒恕,心中那點不快早已煙消雲散,不過這不代表他會就此饒了永福,段飛心中一轉,頓時有了主意,他哼了一聲,道:“你真的願意為了我做任何事?”
永福公主心切討饒,急忙答道:“嗯,只要夫君饒恕永福,永福願意為夫君做任何事,還請夫君吩咐。”
段飛嗯地一聲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你雖然貴為公主,但是如今已嫁入段府,只是我段飛的第四房夫人,我希望你不要再端著公主的架子,好好融入這個家裡,我保證蓉兒她們不會欺負你,你也不要欺負她們,在我段家不論入門先後,大家都是平等的,對我你更要言聽計從,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許頂嘴不許撒潑,不許仗著是公主違抗夫命,這些你都能做到嗎?”
永福公主心想《女馴》中的要求比這嚴格得多,公主的身份在她眼裡只是累贅,哪裡還會反對,她急忙點頭,段飛滿意地道:“既然你答應了,今後若是有違,為夫可就不客氣了,今天是咱們的洞房花燭夜,從前的事情就此一筆勾銷,現在,你把衣裳都脫了吧……”
永福公主哦地一聲,下意識地伸手去解胸前的紐扣,她突然一愣,抬起頭來,說道:“夫君,如今紅燭未吹,羅帳未下,妾身……”
“嗯!?”段飛威嚴地哼道:“才說過的話這麼快就忘記了?你敢不聽我的話?”
永福公主連道不敢,她紅著臉慢慢將紐扣解開,只聽段飛得意地笑道:“當初你跟著青青學舞的時候我就在想,若是你們一絲不掛地裸舞,那會是如何的香豔誘人,當時只敢在腦袋裡意淫一下,沒想到還有美夢成真的一天,今晚你不但要脫光光在紅燭下讓我瞧個清楚,你還要翩翩起舞,直到我滿意為止……”
永福公主目瞪口呆地望著段飛,有些害羞,有些失望,但是又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心中升起,失望轉瞬間變成了期盼……
……
砰砰砰……
大清早地,永福公主的小院大門便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小倩和春熙急忙出來詢問,只聽門外有人叫道:“段飛,你給我出來!”
聽聲音好像是岑萱,段飛納悶地穿上衣服出來,開啟門一看,還真是岑萱,只見她的臉漲得通紅,見了段飛淚水在眼裡直打轉,段飛問道:“小萱,你大清早來找我,有什麼急事嗎?”
岑萱的淚水終於變成珠串滾落,她哽咽著道:“段飛,怎麼說我都入門在先,還莫名其妙睡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