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而且也沒有合適的人來做例項,於是也就對她的這個建議,暫時沒有去實驗,驗證它,難怪後來她讓他給她抓去了好多的野兔之類的小動物,而且還向他要去了好多有關人體穴道的書籍影象,原來,她那段時間把她自己成天的關在屋子裡,足不出戶的,相比就是在研究人體的結構吧!
看著她如此努力地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他既為她的頑強,堅忍不拔的意志所感動,同時,也為她堅持不懈的嚴格要求自己而感到心痛。
在她傷勢好了之後,本來她現在的年齡,已經失去了最好練功的時機,身體的柔韌度遠遠的不能做到一些高難度的動作,所以,他想盡了一切辦法,努力地為她設計了一套適合她練習的劍法,雖然效果不是很好,但是就算進入江湖,一般的人,也不會是她的對手,可是,卻很難抵擋中高手的襲擊。
當她無意得知以後,便立即要求他,別讓他為她費心的去創造出什麼新的武功套路,她,要學就要學最好的,她不想要任何人有機會來打敗她。
於是,在得知了她身體的缺陷之後,她便從此早出晚歸的不斷練習,以此來克服她身體上的缺陷,經過一年的努力,她的身體柔韌性,已經達到了一個很好的程度。
傳授給她的一些武功招式,她也能夠熟練地運用,相信以她現在這種努力地程度,很快,不出兩年,她一定會成為一箇中高手的人物。
藏身於樹叢中的他,每天在她出來之時,他就早已在暗處,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看著她一天天的進步,看著她一天天的充滿自信,他的心裡也很高興。
雖然在最初要教她練武之時,護法和他的兩個護衛都極力的反對,說她只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要是真的對他們“魅宮”不利的話,那不是就是活生生的在家裡養了一隻白眼狼嗎?
所以,她們都對他要求到,不能真的把他所有的東西都教給她,讓她只是教給她一些皮毛就可以了,雖然,他也曾懷疑過她的身份,可是,在對上她那雙倔強的眸子的時候,他便已有自主的選擇了去相信,於是他沒有聽從護法們的建議,從那以後,他便一心一意的對她傾囊相授。
看著她滿頭是汗還沒有要停下來的趨勢,於是,他便再也忍不住的衝了出去。
“萱兒,怎麼還不停下來休息一下,就算是再怎麼用功,身體要緊,不是嗎?你看看你,滿頭大汗的,都不知道擦擦……”邪走到了亦萱的身邊,然後略帶責備的說道。
他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拿出了懷裡的絲巾,然後滿眼心痛的,想要責備,卻又不捨得看著亦萱的臉龐,然後輕輕地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滴。
“我就知道你會出現的,要是我擦去了,那你出來後,可就沒有事幹了。”亦萱打趣的對著邪,俏皮的說道。
聽到亦萱的話,邪的臉上頓時就染上了一層紅暈,也幸虧這時的天還沒有大亮,這才使得邪顯得不是那麼的拘謹和尷尬。
邪並沒有立即的反駁亦萱的話,而是走到亦萱的身後,輕輕地擁著她的身軀,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萱兒,你的身上,為何會有這一股淡淡的果實一般的香甜馨香呢?很好聞的味道。”
邪把下巴靠在亦萱的肩上,然後閉著眼,好似帶著醉意一般,用他那帶著磁性的低沉嗓音,在亦萱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亦萱此刻的臉上,掛滿了幸福的笑容,這一刻,她就是一個陷入戀愛中的小女人。
“邪,又在胡說,剛剛練完功,全身都是黏答答的汗水,哪來的香味啊……”亦萱無奈的笑著說道。
“我說有就是有,我的萱兒,任何時候,身上都不會臭臭的……”邪立即的反駁著亦萱的話。
亦萱沒有說話,只是全身靠在邪的胸前,閉上眼睛,然後放鬆身心的任由邪緊緊地抱住她。
就這樣,在這一片霧濛濛的林間,遠遠地,就只見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低聲的訴說著情話。
暗處的護法和兩個護衛,臉上都羅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這一年的時間裡,宵夜的變化真的很大,他在亦萱的影響之下,漸漸地變得像一個正常的人樂,有了喜怒哀樂的各種情緒,再也不是以前那張多年保持不變的冰冷麵孔了,她的眼睛裡,漸漸地有了其他人的存在,雖然他的眼裡和心理目前還是隻有亦萱一個人的存在,而他身邊和他不想管的人,他還是一如之前那樣,還是一副漠視的態度,可是,這樣總比他的眼裡和心裡什麼都沒有的好啊!
雖然對於亦萱學武的事情,三人之前都是抱著不贊同的觀點,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