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經是佈滿了熊熊的烈火,當那雙眼睛看著她時,她感覺就像是會把她給燒為灰燼一般……
亦萱在他那挪活的眼神之中,被嚇得步步後退。
“我……我說錯什麼了嗎?你……你別這樣,感覺,感覺好讓人害怕,要是你真的覺得我沒有做到,拜師應該有的禮節,你,你說一聲就是了,幹嘛要用這樣的眼神……“亦萱一邊後退,一邊極力的壓制住想要被嚇得顫抖的雙腿,然後結結巴巴的和他商量的說道。
邪看著不斷後退,被嚇得全身都快要發抖的亦萱,然後他快速的轉過身,背對著亦萱,深深地呼吸了幾口之後,過了好一陣子,等到心中那股怒氣被平息壓制住了之後,這才回過身,看著還顯得一副害怕的亦萱。
收起了之前臉上那濃濃的怒氣,然後一臉無奈的看著這個,胡思亂想的小女人,剛才她居然說拜師的禮品先欠著,等到以後出去了,賺了大錢之後再買給他,還說要打個欠條,真是不知道她的腦子裡怎麼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他就只說了一句,她就噼裡啪啦的說了那麼一大堆,而且,還老是誤解他的意思,看來,她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他才不要當她什麼師傅,他也不要比她搞一個備份,他更不願意和她以後有這一道那樣的鴻溝……
突然,他被他腦海裡的這一個想法給鎮住了,為什麼他不想要當她的師傅呢??
為何在聽到她那麼的稱呼,他就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呢??他這二十四年來,好像今天是第一次,居然這麼的失常,他究竟是怎麼了,他在心裡反問他自己道。
“那個……”
亦萱怯怯的考口道,可是說了兩個字之後,卻又不知道該接著說什麼,就那樣尷尬的不知所措。
邪的思緒被她的聲音打斷,聽見她此刻沒有在叫他那兩個生氣的字眼,他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剛才心裡的疑惑,也就頓時的被拋到了腦後。
“記住,以後叫我邪……還有,我……不是你的師父,我只是負責傳授給你一些功夫罷了,聽明白了沒有?”邪對著亦萱一字一句的清楚說道。
“聽……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亦萱趕緊的不住點頭稱是。
這人還真是說變臉就變臉,一下子冷如冰霜,一下子如同烈焰,一下子又恢復正常,老天爺,就這麼短短的片刻時間裡,她感覺就如同是(炫)經(書)歷(網)了冰火兩重天,在她感覺快要被神經摺磨的失去最後那一絲理智的時候。
終於,她有回到了地面,這感覺,還真是,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那就是,“上天入地”這極大的落差,還真是讓人難以承受,好在她此刻已經回到了地面……
等她平復了心中剛才因他而帶來的那種極大地落差之後,她這才猛地一下想起,他剛才讓她叫他的名字“邪”,這是為什麼啊?
這麼怪異的一個字,而且還讓她就叫他這麼一個字,叫起來感覺還肉麻!真是個怪異的傢伙……
“萱兒,想什麼呢?快來吃飯吧!都這麼晚了,你也應該餓了。”邪看著還一副呆呆站在那裡的亦萱,便輕聲的對她喊道。
這……這傢伙今天怎麼了?幹嘛喊她萱兒?她和他又不是很熟,帶著滿心的疑惑,走到了桌邊,木然的拿起筷子,心不在焉的吃了起來。
“你現在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的好,武功暫時是不能學了。
現在,只能讓你學學如何的控制你身體裡面的那一股內力。等你學會了控制內力之後,以後等你的傷勢好了,在學一些招式。“邪一邊優雅的吃著飯,一邊對著亦萱說出了對於亦萱的打算。
“什麼?內……內力……我,我哪裡來的什麼內力啊?”
亦萱剛剛塞滿了一嘴的飯,在聽到邪這麼一說,便頓時就驚訝的撲哧一聲,就噴出了嘴裡還未來得及下嚥的米飯,於是整個桌子上的飯菜,物以避免的都遭到了她的襲擊,就連對面的邪,都因閃躲不夠遠,胸前的衣服上也未能辛免,沾上了一粒粒的米飯。
“對不起,師……”
“恩,你剛叫我什麼?”邪低沉的聲音從亦萱的頭頂上傳來。
聽到些打斷了她的話,然後再聽到邪冷冷的聲音,她便立即的收口了,不在喊那個讓他抓狂的字眼。
“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亦萱趕緊的起身,滿臉的窘樣,然後對著邪不住的道歉,一邊說,還一邊努力地慌亂擦去他衣服上的殘留物。
“恩……”邪此刻的聲音顯得更加的冰冷陰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