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口,才發現,他還從未韓國一聲她的名字,當剛要叫她的名字的時候,不知道為何,內心卻突然不想交出那兩個字,他想要有著一個他一個人對她的稱呼,於是“萱兒”兩字,就脫口而出。
他的聲音充滿了焦急、關心和心痛,一手緊緊地抱住想要掙扎開的身軀,一手緊抓住她不斷捶打著她腦袋的雙手,雖然看似不能讓亦萱動彈,可是,抓住她雙手的大漲,卻是不帶有一絲會讓她感到痛楚的力量,這一份細膩的心思,他自己卻不自知。
“萱兒,快冷靜下來,不要去想了……”邪見亦萱還是沒有回她的話,只是雙眼迷茫的看著前方,呆呆的眼神,沒有了之前那靈動的生氣。
此刻,她就如同一個失去了靈魂一般的人一樣,顯得是那麼的木然。
“萱兒……”邪用雙手輕輕的摟著亦萱額頭的兩邊,然後繼續的師徒拉回亦萱那遠去的神智。
漸漸地,亦萱在他那雙厚實的大漲按摩之後,之前那頭痛欲裂的感覺漸漸地慢慢消退,但是雙眼還帶著些許的迷離,然後對上了眼前那雙佈滿了焦急的黑色眼瞳,她的神智很快的便恢復了過勞。
“你……你不是生我的氣,走掉了嗎?怎麼現在又……”亦萱看著那雙修長厚實的溫暖大漲,輕輕的在她的額頭輕揉著,於是便想起了之前他離去的那個背影,以後的問道。
“生氣?我什麼時候生氣了?”邪不解的問道。
亦萱看著那雙明亮的眼眸,此刻,他的眼睛裡沒有任何意思說謊的跡象,張了張嘴之後,便略帶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是……就是那個,我說你……”亦萱斷斷續續的,看著邪那張絕色的容顏,然後便不好意思的接著說下去。
看著亦萱刺客的一臉窘樣,邪的心理感到了一陣的好笑,她還真是不知,此刻的她,臉紅的模樣,就如同一個頑皮的孩子闖了禍,然後被大人給抓住一般,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我沒有生氣,只是感覺你們女子說話的時候,我一個男人在一邊,怕你們不方便聊天,所以就離開了,怎麼,你為什麼以為我會生氣,難道,難道你說了我……”邪當然不會說出他心裡當時那股莫名其妙的念頭,於是,便用了這樣一個藉口來安撫亦萱,到最後看著亦萱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便破天荒的想要逗一逗她。
“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會說我救命恩人的壞話呢!你說是不是?”亦萱還沒等些說完,便快速的獨斷了些那還未說完的話,說完之後,還一臉保證的看著邪,生怕邪不會相信似地。
可是,她卻忘記了,當一個人慌忙否認一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就是她心虛的表現。
“真的嗎?好像我剛才隱約聽到了……”
“哎呀!我的頭好痛,我還是去花園裡走走,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好了,你就先坐一會,喝喝水,休息一下……”亦萱還為等些說完,便又嘴快的打斷了些藥說的話。
邪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額那種淺淺的微笑,一邊的嘴角微微的上翹,此刻的他,這副模樣顯得邪魅極了,就如同一個大灰狼要欺負一直善良的小綿羊一般,露出了一個壞壞的表情。
亦萱還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在人前露出這樣的一面,於是察覺到勢頭不對,趕緊的轉移話題,先溜了再說。
於是,亦萱的雙腳就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那一隻還未完全好的腿,此刻像是沒有受傷一樣。
邪看著那個古靈精怪的背影心底案子的又想到了就起她時的那副模樣,她本身的行個,應該就是這種比較活潑的一個人吧!
究竟是怎麼樣的環境,居然讓她之前的行個變得那麼多,那麼的堅強隱忍卻又脆弱的行個,看來,她以前肯定是吃了不少的苦吧!
看著她遠去的身影,他的心裡頓時就充滿了無盡的憐惜和忿恨。
知道那一抹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時,他才起身,想著她的那個方向走去。
亦萱一口氣跑出了屋子之後,便一屁股做到了華泰便的一個十塊上,抬起雙手,然後還帶有些許的後怕的拍拍自己的胸口,然後想著身後的那個方向看了看,等沒有看見那個人追來的時候,她的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有追來。真是看不出來,平日裡的那個冷漠的如同看不見身邊所有人一般的邪,居然也會有這樣痞子一般的笑容,剛才,究竟是她的眼花了,還是他就是一個和那個混蛋一般,擁有雙面行個的一個人,人前人後都是不同的一副模樣,她在心裡忿恨的想到……
突然,讓被他剛才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