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在門外,傻笑個不停。
邪看著整個木箱子的裡面,全都是他精心研製出來的珍貴藥丸,沒有想到,那小子,居然一個勁地全部都拿了過來,微微不滿地皺了一下眉頭,本想再叫門外的葉衛去重新那些平常一般地要過來,昏迷中的亦萱喊出了兩個字之後,他就被鎮住了。
“孩子……孩子……”亦萱嘴裡小聲地斷斷續續地不停喊道。
邪,看著皺著眉頭,滿臉焦急的亦萱,心裡邊一下子勾起了有關他母親死去時的場景,雖然他當時還小根本就不知道,可是透過護法在他小時候的時候,經常在他的面前常常地提起,於是,慢慢地,他的腦海裡,就有了她母親在臨死之前,為了要保住他的性命,一直苦撐到護法過去找她,然後親口把他交付給了護法之後,最後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現在,再看看床上這個快要嚥氣一般的女子,瞬間他所有關於他母親的往事,就一一地湧了起來。
快速地拿出木箱中最為珍貴的那一瓶藥丸,然後倒出了兩顆,輕輕地放進她的嘴裡,然後解開她衣衫和褪去她身上的所有衣褲,然後輕輕地再把她放到床上,拿起一旁準備的白色繃帶,運用內力,然後快速地用內力一吸,後背的飛刀就如同被磁鐵給吸住一般,一下子就出來了,隨著噴灑而出的大量鮮血,他白色的衣服上甚至是連臉上都沾滿了血液。
倒出一瓶快速止血的藥粉,然後才用一旁的繃帶纏好之後,便又輕輕地放下了她,緊接著再繼續處理接近大腿那裡的那一把飛刀。
運用相同的手法,快速地包紮好了之後,突然卻看見亦萱眉頭緊皺,呼吸混亂不已,於是他想也沒有想,便扶起亦萱做起,然後雙手緊貼她的腹部,慢慢地開始輸送內力給她,一刻鐘之後,亦萱的呼吸終於慢慢地恢復正常了,臉色也好了一些,這時,邪那顆懸吊的心,才稍稍的放下。
雖然明知以他的醫術,她就是想要死去,只要他不讓她死去,她都一定不會有事,可是當他在聽到那兩個字的時候,他便有了一種像是要失去親人一般的害怕感覺,慢慢地放下已經沒有大礙的亦萱,然後雙眼看向亦萱的肚子,之間那裡還有著一些生產過後留下的妊娠紋,看來,她好像是生產之後沒有多久,看她的肚子,應該懷著的是雙胞胎吧!現在觀察她的肚子,都能看見她還未消退的多餘脂肪和鬆動的面板,拿起一旁的被子,然後輕輕地為她蓋上。
“孩子……孩子……不要,我不要去妓院……不要,禽獸……禽獸……”亦萱剛剛睡下不久,就滿頭大汗地不斷喃喃囈語著,臉上盡是焦急的神色和恐懼。
邪看著床上這個女子,在他為她輸送內力的時候,她感應到,她的體內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流,看起來,有接近十年的內力一般,可是他卻感覺到,好似她從未運用過一般,她應該是不會武功,可是為什麼卻平白無故地就擁有了這麼多年的內力呢。
帶著滿心的疑惑,然後拿出她的手腕,輕輕地搭在她的脈搏上,這一探,卻讓他大吃一驚,原來,她的身體里居然有著服下‘回命果’的種種反應,那顆只是在古醫書上記載的有那樣的神奇事件,怪不得她受了這麼重的傷,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卻沒有死去,看來不但是她的運氣好,更重要的是,她的身體裡有著一股內力在支援著她。
她剛剛嘴裡不斷是呢喃著,不要把她賣進妓院,難道她曾經有人要賣她進妓院嗎?
她一個剛剛生產完才不久的女人,到底是何人居然這麼的心狠,對她一個毫無武功的女子下這樣的毒手呢!又是賣進妓院,又是飛刀侍候的,是她的仇家,還是她的丈夫呢!難道她也會死得如同母親一般的可憐人嗎?既然這樣,那就救救你這個可憐的女子吧!邪在心底暗自地想到。
這樣一個(炫)經(書)歷(網)了這麼多苦難的女子,無意間,竟然引起了他那顆猶如潮水一般平靜的心,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見她沒有什麼發燒的跡象,便走到軟榻的對面,然後上床閉上眼休息了。
門外的葉衛見裡面的燈已經滅掉了,臉上的笑意就更加的濃厚了,嘴角都裂得快要到耳邊了,雙腿猶如抹了油一般地快速消失在這個院落,朝著護法的院落衝過去了。
“右護法,好訊息,天大的好訊息……”葉衛一邊衝進護法的屋子,一邊大聲地興高采烈地說道。
護法的兩個丫鬟不滿地看了橫衝直闖而進的葉衛,不滿地瞟了他一眼,然後不滿地說道:
“就你,還能有什麼好訊息,成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要是你有那麼一丁點用處,咱們的右護法,早就抱上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