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一個小本子。飯看了一會兒後,封四柳鬆了口氣笑了起來。
“東家,阿四剛看了下紙上的標記,這當為咱們出產的上等竹紙,想這些紙張出售的時候,都會記賬的。剛看了下,這批紙,應該是分給齊州府淮陰分店了。”
“哦?那就是說只要我去淮陰分店問一下,便知道是誰買去這些紙張了?”
“是的,不過東家還是小心些為好,用得起這種紙張的,定不是什麼簡單人家!”
房遺愛點點頭,若是什麼簡單人家,也不可能跟莫君離摻合到一塊去了。思索了一下,房遺愛瞧著桌面輕聲問道,“阿四,等回了洛陽,你讓九手和六子全都趕往齊州府!”
“東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封四柳猛地一愣,臉上也泛起了一絲擔憂之色,如今洛陽剛安穩下來,若非必要,東家是不會調動洛陽人手的。
“現在還不曉得,不過我覺得該出點事了,阿四,你不用擔心,等回去,直接說便是了,九手知道該怎麼做的!”現在想來,年後把九手調往洛陽還真有點多餘了,看來莫君離從始至終針對的都是齊州府啊。
又談了下事情,封四柳就打算去找劉有則談一談香水的事情,這時房遺愛將他喊住了,“阿四,你和青草的婚事打算什麼時候辦?”
聽房遺愛如此問,封四柳臉上露出了種驚喜之色,“東家,你是想?”
“呵呵,阿四,你也跟我好幾年了,我給你操辦次婚事也是應該的吧?怎麼,還沒定下來嗎,要不定到四月十七如何?”
房遺愛說著,封四柳的雙眼卻已經溼潤了,他轉身給房遺愛磕了個頭,“東家,阿四,不值得你這麼做的”
“起來,阿四,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值得不值得的,你這些年為了房某吃了這麼多苦,房某做點事,又有什麼不行的呢!”將封四柳扶起來,房遺愛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阿四。趕緊去找劉有則吧,可別人家笑話你,如今你可是名震江南的封掌櫃了!”
“嗯,東家,那阿四去了!”抹抹眼角,封四柳恭恭敬敬的退出了房間。當封四柳離開後,武順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貼著房遺愛的肩膀,武順親切的笑道,“二公子。奴家現在總算知道阿四為何如此忠心了!”
“怎麼,碧娘,你就不忠心了?”手往後一繞,便將身後使壞的美人攬了過來。
躺在房遺愛懷裡,武順顫巍巍的笑著。也許是因為在屋裡吧,武順穿的很少。粉紗更是鬆垮垮的。這一笑,那白皙的胸脯便露了出來,“二公子,奴家可不敢不忠心呢,你這把槍可太厲害了!”
武順的手特別的壞,引得房遺愛腹中一股虛火。“你個妖精,等晚上再收拾你!”
“咯咯!”武順的笑聲是那麼的清脆,如玉珠落盤,響與耳畔。
朱佔榮。在這揚州城並不是什麼知名的人物,也正因為如此,房遺愛才不曉得朱佔榮是何人,當見到朱佔榮後,房遺愛知道,他和朱佔榮還有些關係呢。看著朱佔榮旁邊的朱鳶兒,房遺愛便明白朱佔榮是何人了,敢情是秦文遠的未來老丈人啊。
“朱老闆,實沒想到,你居然鳶兒姑娘的父親!”拱拱手,房遺愛呵呵笑道,反正有朱鳶兒這關係在,還怕朱佔榮不幫忙麼,要知道,幫他房某人,就意味著在幫他的未來女婿呢。如今,朱佔榮該很明白,秦文遠可跟他房某人綁在一根繩上了。
“呵呵,二公子倒是實誠人,快快進屋說話吧,昨日文遠和鳶兒還唸叨你為啥不來呢,不巧,你今日就來了!”對於房遺愛和秦文遠的關係,朱佔榮也是知曉的,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俗套。
進了屋,朱鳶兒便親自泡了壺茶,房遺愛抿抿茶,翹著腿笑眯眯道,“鳶兒姑娘,你這泡茶的功夫可真是太厲害了,這下秦大公子可有福嘍。要不是秦大公子下手快,房某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朱鳶兒心裡甜滋滋的,嘴上卻氣哼哼的說道,“二公子,你到底喝不喝了,不喝的話,鳶兒就端走了,省得聽你瘋言瘋語的!”
“別啊,不就說說麼!”房遺愛趕緊將茶壺護住了,想之前在揚州的時候,這朱鳶兒一直都文文靜靜的,可自從將秦文遠弄到手後,這女人便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鳶兒,休得無禮,為父叫你那麼多東西,都忘哪裡去了?”
朱佔榮一發飈,朱鳶兒只能朝房遺愛瞪了瞪眼,都怪這個二公子,一見面就口無遮攔的。
“朱老闆,可別怪鳶兒姑娘,以前啊,房某和他們開玩笑開慣了!”
和朱